上午九点半,阎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阎总早上有很重要的事情?”骆频被挂断电话依旧有些不高兴。
“有啊。”阎以琛点头。
骆频立刻一怔,以为自己误会阎以琛,对方是真的又是才会挂断,但是紧接着却被对方的回答弄得想吐血。
“我早上要睡觉。”阎以琛城市的令人想哭。
骆频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微笑,心中无数mmp欲言又止。
宋云柒这才反应过来早上是骆频打电话,立刻有些歉疚的说道:“抱歉,我早上没睡醒,所以才……”
“你吵到我们睡觉。”阎以琛打断宋云柒的道歉,直白说道。
骆频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但很快还是回复平静,笑道:“抱歉,我下次不会那么早打扰。”
阎以琛点头,本来就是,五六点给他打电话,他没有当场骂人已经很有修养。至于对方所说的重要的事情,阎以琛根本不想理会。
“我收到消息,权御在这边有几家公司,一夜之间全被人砸了。”说到这里,骆频的神情十分兴奋。
阎以琛有些诧异,他是有想过权岐会动手,但是他没想到权岐竟然如此果断,直接动手砸掉权御的公司。
“看样子,权岐和权御这次肯定狗咬狗,到时候他们一嘴毛,我们骆家可以趁机打压权家。”骆频已经将一切都想好,“另外,我查到权岐很好赌,而且逢赌必赢。”
“真的假的?”阎以琛有些诧异。
一个富家子喜欢飙车喜欢女人喜欢赌博都不算什么,但是逢赌必赢?他以为他神吗?
“我倒是听说,他是找一个手艺人学到的,会出千。”骆频似乎已经想好,直接说出自己的计划:“我打算让人设局,然后抓住权岐出千,把他的手给砍了!”
说到后面,骆频的眼神冷下来,语气也带着一股子狠劲儿。
宋云柒忍不住打量骆频,骆家给骆枫培养出来的守护者,手段还真狠啊。
“这是赌场规矩,怪不得别人,若是权家找上门我们就推出几个替罪羊,另外将权家的注意力引到权御身上。”骆频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
到时候,权家两个儿子一个双腿残疾一个断臂,就算权御还有头脑,权家也必定会元气大伤。他们骆家浑水摸鱼,打权家一个措手不及,以后的权家不足为惧。
阎以琛没有理会骆频,只是看向宋云柒,宋云柒从骆频说出计划之后就一直蹙眉,显然并不是很赞成。
但是,宋云柒也没有阻止。
“这件事情我们不会参与。”宋云柒最终这样说道,尔后看向阎以琛,希望他同意自己的意见。
“我们不参与。”阎以琛重申。
他们只是不参与,却并没有阻拦的意思,骆频虽然心中有些失落但也并没有生气,这本来就不是什么正经手段。
“让你们见笑。”骆频朝两人说道:“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安排,只希望在我们骆家攻击权家的时候,阎总和宋小姐可以帮下忙。”
这个倒是没有必要拒绝,阎以琛和宋云柒点头,对之后的权家突然有些同情。骆枫也就罢了,但是这个骆频……有头脑还心狠手辣,动用的手段虽然不正经却又让人说不出什么来,权家肯定会倒大霉。
送走骆频,宋云柒突然朝阎以琛问:“以琛,你觉得骆频怎么样?”
“你觉得呢?”阎以琛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一句。
“我觉得……他有点可怕。”宋云柒本来觉得骆频只是个头脑厉害的智囊,但刚刚对方的打算全让她看着那个人都觉得心里边发毛,有些迟疑的说道:“不可深交。”
“我也没打算和他深交,那个人的确有些邪性。”阎以琛并不否认宋云柒的感觉,骆频给他的感觉同样不好。
虽然阎以琛不害怕,但是有这样一个朋友,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对方的邪性,和韩沉是完全不一样的,韩沉只是狠辣,但是骆频是阴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对方算计。
两人打定主意,他们与骆频只是工作上的来往,绝对不会在日常生活中深交这人。
权御和权岐闹的不可开交,权岐虽然已经甩掉聂柔,但是心中那股火气怎么都消不下去。
“二少,今天有没有空,我们去摸两把牌?”有人朝权岐邀请。
这自然是被骆频收买的人,钟岐也的确好赌,眼前一亮立刻应下,这几天过得很压抑,正好出去放松一下。
宋云柒以为,凭借骆频的办事效率,很快就能够完成他的计划,但是一连好几天过去,权岐依旧大摇大摆出现在公众视线,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
难道,骆频终于良心发现觉得自己做得不对,打算收手?
宋云柒正这样猜测,骆频却突然联系她,语气满满的无奈:“宋小姐,你认不认识赌术高手?”
宋云柒听着手机中骆频的声音,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
“宋小姐?”
“你失败了?”宋云柒立刻明白,为什么这几天权岐依旧自在,原来是骆频没成功。
骆频的声音很低落:“是啊,权岐要比我想象中更难对付,我请来的人根本就发现不了他出千。”
骆频能找到什么人?无非就是赌场里面有两手的老千,但是肯定手艺不精,这地儿就不会有太多赌术高手。
骆频此时找上宋云柒是,会因为他知道阎氏已经入股邦德赌场,感觉她大概可以找来一些赌术高手。
宋云柒也的确能,虽然邦德赌场的老板不一定给面子,但是那个修似乎很好说话, 或许可以请过来帮一下忙。
拉斯维加斯过来的人,就算并不是第一荷官,又能够差到哪里去?总不会连权岐都赢不了。
但问题是,宋云柒为什么帮忙?
宋云柒本来就不赞成对方的主意,但是为了两家的友谊,这才表明他们虽然不会帮忙却也不会阻止,现在骆频无法执行,她也不想插手。
“宋小姐, 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骆频的声音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