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阳逻的洞府回来,靳风的脸色算不上好,但是这却也不算是太差,至少从刚才的那一番交谈来看,足以让靳风从其中看出不少的意味出来,这些东西对于靳风本身来说也就是一个极好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靳风都沉浸在闭关苦修之中,毕竟这些事情在短时间内和他无关,而他所需要的也就是在最短的时间之中整理自己的心神,让自己有着一个沉淀的机会,将所有的东西都转化成实力,让自己多出一丝能够用以凭借的底蕴,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同样也是靳风最应该选择的东西。
长抒一口气,眉宇间闪过一阵别样的神采,接下来的三个月对于靳风来说都显得比较悠闲,无外乎也就是在整个军营之中晃荡,从中找到自己想要熟悉的制度,以及了解一些关于新兵比赛的东西。
说起来,这些东西倒也并没有显得有多么生分,只是熟悉这些东西对于靳风本身来说也是一个不错的事情,至少他能够从这些东西之中得到自己日后行走的道路,以及在试炼之中能够避免的一些小技巧。
三个月的时间很快过去,当整个军营之中传出一阵异常悠扬的号角声的那一刻,靳风整个人却是不由得微怔,他隐隐已经知道这是新兵入伍的号角,当这阵号角声响起的那一刻,就是新一届的士兵从宇宙之中的各个角落到达的时间,这些人都是都是各个军队之中的新鲜血液,大多都是在人仙之境的存在。
毕竟也就只有这些初入仙境的存在,对于之后的境界都显得有些空白,才能够在这种空白纸上大笔挥毫,为他们勾勒出更为深层次的未来出来,这倒是最让靳风在意的东西。
号角声吹响之后不久,阳逻便给他传音,问他是否有空,想不想去看看这群新兵蛋子入伍的景象?
每一次的新兵入伍总会有着一些趣事发生,毕竟在这群人之中不乏有着一些自视甚高的人刺头喜欢出头,不按着军营里面的规矩来,而没到这个时候,也就是军营里面的老兵教育新兵的时候。
这样的景象差不多每过百年就会有一次,而每当这种景象出现的时候,总会有着一些人在一旁起哄,反正都是一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而且每一个的新兵到来也是这些老兵观察新兵,已经那些已经是十夫长职位,但手下的队伍却没有满员的人招揽士兵的大好机会,所以一般来说这个时候都会有着不少的人会前往,除了看热闹之外还能够选取一些有潜力的种子型选手,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对于这样的一番邀请,靳风倒是没有拒绝当即就同意跟随,他对于这一届的新兵也有着不少的兴趣,毕竟到时候他可是会和这些人对上,能够提前了解对手也算是一个不错的事情。
等到靳风来到的时候,却是发现舍岳和尚以及鬼袁和老农等人早就已经在这里等着,虽然脸上没有太多异样的神色显露出来,但是从这些人的身上,靳风总是能够有着一种无比怪异的感觉。
“看来靳道友到了,只是不知道这一次的靳道友在面对这轮新兵的时候又会有着怎么样的表现?我说老农、老鬼,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舍岳看着靳风,忽然想起了靳风也是新兵行列的事情,当即不由得轻笑着向一旁的鬼袁和农渔低声说道。
一旁的琪儿和另外一位青铜甲士听见,却是不由得凑过头,满是疑惑地打量着舍岳,显然是对其刚才所说的话语有些好奇,但是在这好奇的背后更多的还是感兴趣,想要知道这所谓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无聊的赌局,小秃驴你真以为我这些日子没有打听过这位靳道友的情报?我知道你想赌什么,不外乎就是想要赌他能够走到哪一步,只是不知道小秃驴你打算怎么打这个赌?”此刻的鬼袁似乎没有了往日的冷淡,反而是显得饶有兴趣了不少,一双眸子之中满是邪魅的光芒,在心中思索着一些其他事情。
虽然自己的主意差不多都被对方完全给说了出来,但是舍岳倒是一点也都不觉得奇怪,更多的是保持着一种平静的心态,说道:“既然是赌局,那自然是来点比较高深的赌法,我们就赌靳道友在这一次新兵比试的名次如何?”
这样的一番话说出来,别说是其他的几个,就算是一旁的阳逻也都是不由得对此有些感兴趣了,现在可还是处在那群新兵都不曾进入到军营之中的时刻,也就是说这些人的实力都还处在一种未知的状态,在这种未知的状态之上想要进行一场赌注可不是一点半点的难度。
农渔有些无奈地摆了摆手,听到这个赌局之后立马就失去了兴趣,道:“算了,老农我也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种地人,不和你们这几个人赌,我可是知道你这个鬼袁之前就是玩弄情报的一把好手,在整个军营的系统之中都应该有着不少你的人存在吧?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你又从那些人的手中得到了哪些情报?没想到只是短短几个月的功夫,老鬼你就对靳道友有着如此深厚的兴趣了。”
农渔虽然说自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人,但是在这个小队之中,这个人无异于是最为精明的那个人,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该做什么样的事,就像是现在这般,在鬼袁说出这样的赌局之后,他就已经隐约猜到了这其中或许会有些不平凡的事情发生,而这些事情对于这些人来说或许是极为重要的。
在场众位也都是人精之中的人精,一个能够在军队之中存活如此之久的存在,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毫无所知的人?
农渔的这番话说出来,倒是让一旁的舍岳不由得一惊,虽然赌局这个说辞是他提出来的,但是他自认为在掌握情报方面可是万不如鬼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