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子上了路,慕云墨才道,“听说你拘留了两个人?”
慕云深挑了一下眉。
“二哥,你消息是不是太灵通了?”
慕云墨白了他一眼,“你给我惹的事儿还少,我不多找几个人盯着你,哪天被人从位子上拉下来都不知道。”
他顿了顿,又道,“整事儿归整事儿,记得做干净点儿,别留下什么把柄。”
“知道了二哥。”
他打着方向盘,又问道,“二嫂住址在哪儿?”
“你一直开,怎么走我一会儿我会提醒你。”
饶了两道街,终于到了一个小区前,冷雪儿今天穿了一件浅黄色的呢绒大衣,里面穿了一件黑白拼接的冬季连衣裙,短发也烫成了微卷儿,甚至化了点妆,看上去俏皮明媚。
慕云深意外道,“二嫂跟你约会不是从来不打扮吗?”
慕云墨没说话,沉着脸盯着冷雪儿,那模样,似乎要在她身上戳出两个窟窿。
好几秒,他才平静了情绪,放下车窗,冲着傻愣愣的站在路口等车的女人喊道,“上车!”
冷雪儿愣了一下,看见他,表情表情变得有点古怪。
最后在慕云墨的视下,不情不愿的走过来,咬着嘴唇道,“大过年的,你来我家做什么?”
慕云墨淡淡道,“你今天不是同学聚会?”
“是——”
冷雪儿警觉起来,“你怎么知道?你偷听我讲电话!”
慕云墨轻叱一声,“你那嗓门,别人睡觉都能听见。”
慕云深……
冷雪儿……
“上车,我送你过去。”
大过年的,的确是不好打车,她自己又不会开车,这会儿不得不屈服于他的yin威,腆着脸上了车。
等上了车,冷雪儿才发现开车的居然是慕云深。
“二嫂好。”
“你好。”
冷雪儿笑高兴道,“没想到上次你竟然给我订的是豪华舱,让我在同学面前太长脸了,以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
无论慕云深怎么使眼色,这位傻姑娘完全就跟没看见一样,一股脑将他们俩人之间的秘密全都给兜出来了。
慕云深压着额头,忍着来自慕云墨那边凌厉的实现,干笑了一下,“二嫂,你在说什么呀,我不太明白……”
“就是上次我——”
冷雪儿声音戛然而止,后知后觉的看向慕云墨,咳了一声,故作镇定道,“内什么,赶紧开车吧,别耽误了你们的正事儿。”
慕云墨勾唇,露出一个令人胆寒的笑,“没关系,路上时间很长,你可以好好跟我说一下……来龙去脉!”
……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一家五星级酒店门口停下。
慕云深朝外扫了一眼,有点意外道,“二嫂,你们现在学生都这么有钱?聚个会挑这么豪华的地方?”
冷雪儿探出头看了一下,也有点惊讶,“我以为是大排档什么的,居然是豪华酒店,我穿这样会不会被拦在门外?”
“他们不敢拦你。”
慕云墨淡淡的说了一句。
冷雪儿惊奇道,“为什么,是因为我长得可爱?”
慕云墨嘴角抽了抽,“因为这家老板是我认识的熟人。”
冷雪儿……
她有点纳闷。
“人家认识你又不是认识我。”
慕云墨开始解安全带,“因为我会跟你一块儿进去。”
冷雪儿……
“你要跟我一起去?”
她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
“对,我记得你说过,可以带家属的。”
“等等!”
冷雪儿瞪大眼睛,“你说你要以什么身份去?”
慕云墨轻轻笑了一下,姿容竟然不逊与慕云深,“未婚夫。”
最后,慕云深是看着冷雪儿被慕云墨半拉着下了车,进了酒店。
看来二哥终于忍不住要去正名了,笑笑,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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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一座废弃的建筑群。
慕云深将车子停在外面,拨了一个号码,没一会儿,就见残破不堪的建筑群里出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
他跳下车,神色平静道,“怎么样,说了没?”
“不肯说,嘴硬得厉害。”
慕云深的脸色又是一沉,平静了一会儿才道,“带我去见她。”
这一片本是别墅群,因为资金不到位,进行不下去了,就一直这么荒废着,两三年的时间,变得跟鬼城一样。
白墙上都是乌黑的印子,野草枯败的覆盖在整座建筑区,上面落的雪还
没有完全融化,踩上去,污水就溅出来弄脏了鞋子。
约莫走了十几分钟,黑衣人才领着慕云深进了其中一座别墅。
别墅门窗都没装,里面潮湿不堪,竟是比外面还要冷。
就是这种环境,易蓉在这里呆了整整两天,滴水未进。
白墙上都是乌黑的印子,野草枯败的覆盖在整座建筑区,上面落的雪还没有完全融化,踩上去,污水就溅出来弄脏了鞋子。
约莫走了十几分钟,黑衣人才领着慕云深进了其中一座别墅。
别墅门窗都没装,里面潮湿不堪,竟是比外面还要冷。
就是这种环境,易蓉在这里呆了整整两天,滴水未进。
高程找的人,都是经常在道上混的,有的是人开口的本事。
高程比慕云深要怜香惜玉,没让这些人动手,就是找人看着,不让她睡觉。
她手机里的视频,高程已经删除了,但是她存了多少备份,谁也不知道。
易蓉也是够嘴硬,就这么被拷问了两天,愣是一个字儿也不说。
慕云深来的时候,高程还在盘问。
“易小姐,只要你交出所有备份,我立马放你走,这儿什么条件,你也知道了,你一个女人,能扛到什么时候,早点说了,少受点罪。”
“我说了,你们就能放过我?”
易蓉苍白着脸,嘲讽的笑了一下,“慕云深什么样的人,我虽然不了解,但也有所耳闻,留着拿东西,我还能安安稳稳,真给你们了,我没有了能威胁他的筹码,他会放过我?我没那么天真。”
“你的确聪明。”
慕云深冰冷的开口,声音像是一股寒冰穿刺进人的心脏,闻着,不寒而栗。
他紧绷着脸,犹如地狱修罗,一步步朝着易蓉走进。
然后,单膝弯曲,蹲在她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脸跟他对视。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最恨别人用笑笑来威胁我,你碰到了我的底线了。”
易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脸色惨白如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