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拿违反天性的事情做标准,那就会出一系列的问题。
比如,劈腿。
原本地久天长就是违背人之天性本能的,当然怨不得别人见异思迁了。沈言很是悲观又怨愤地想。
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抓到男人劈腿的证据,但沈言现在对拓跋执很不信任,心想这男人从一开始就抱着耍自己的态度,而且又是突厥的可汗,肯定早就后宫满人了,指不定整天浪里个浪呢!!
“怎么就不能了?”拓跋执胸腔中又生疼起了一股怒火,发又发不出来,灭又灭不下去,憋得他浑身难受,连心脏都隐隐发疼。他眉宇紧锁,很是气愤地质问道,“我都可以满心满眼的只有你一人,为什么你就做不到?!!”
“天底下好看的人是多又怎么样?可我不需要看别人,我只要有你就够了啊!!你为什么要去看别人?!!”
拓跋执越说越难过,愤愤地诘问道,“你就那么不满足,非得要将全天下的美人儿都收归囊中才感到满意吗?!!!”
沈言自然不可能这么博爱滥情,可此时听了男人的这一通话,他顿时火冒三丈高,怒气冲冲地犟嘴道:“是又怎么样?!!!”
这句话声音很大,几乎是吼出来的。帐外的侍卫听到这声音,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很知趣地默默走远了一点点——宫中生存要则第一条:不要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一定不要知道,就算不小心知道了也要赶紧忘掉,千万别想着去偷听什么大人物的八卦。
帐内,拓跋执雷霆震怒,脸色就像是一张宣纸上泼满了墨汁——黑透了。
“沈言!!”拓跋执七窍生烟,怒骂道,“你就这么浪荡吗?!!”
“我浪荡?!!”沈言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两人瞬间颠倒了上下位置。他用胳膊狠狠压着男人的胸膛,咬牙切齿地道,“你又好到了哪儿去?!!你不过就是个满口谎言的伪君子!!!”
“哦,呸!!”沈言鄙夷地啐了一口,骂骂咧咧地道,“就你这野蛮样儿,连‘伪君子’都算不上!!!人家伪君子起码表面还是谦谦君子样儿,就你这粗鄙不堪的样儿只配叫‘蛮子’!!你这个谎话连篇的蛮夷!!!”
拓跋执瞬间怒火上脑,双眼都快要喷出火来,鼻孔都似乎要冒青烟了。他脑中全是火红火红的颜色,理智的弦脆弱不堪——几近断掉的边缘。
“沈言!!!”拓跋执梗着脖子怒吼道,“你他妈有种再骂我一声试试?!!!”他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脸颊都因愤怒而涨红,睚眦欲裂,看着极为骇人。
沈言丝毫不怵,反而还笑出了声来,恶声恶气地道:“自己做了亏心事儿还不准许别人骂吗?哼,像你们这种蛮夷之人本就不懂什么道德,跟个牲口有什么区别?!!下贱玩意儿,把别人往死里糟蹋——好像才能显得自己多聪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