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霸总挤在主驾驶上,不远处是巍峨肃穆的监狱大门。
我气愤地骑在他的腰间,手里扯着他的领带,满脸的泪痕。
他暧昧道:“你这姿势不太高雅。”
我的姿态确实容易引起误会,但那又怎么样!
“想说我下流,你直说啊!阴阳怪气谁呢!”
早已积聚多时的不满,终于在今天集中性爆发,刚刚的发疯,除了那句“我爱你”是假,其余全部是真。
没有演技,全是感情。
我不仅大胆回怼,还直接上手扒霸总的裤子。
皮带用力扯掉,也不顾及他的感受,使大劲儿把他的内裤往下拽。
啪——!
一根缠着可怕青筋的粗棍子,明晃晃地弹了出来,硬得已经翘到肚脐眼。
下面那两个存了近一个月的弹药库也鼓得像要炸。
我不屑地手指着那大家伙,气焰嚣张,犹如村头泼妇。
“你才是真下流!”
霸总竟丝毫没有被扒衣羞辱的羞愧感,也没有被侵犯尊严的恼怒。
反而大大方方地头一扬,有一种的“你看看我JJ多大”的傲娇劲儿。
他甚至还摇了摇胯,晃了晃棍子,硕大的蘑菇头上端的液体更明显了,暧昧道。
“你下流,我下流,我们真天生一对。”
艹,遇见真变态了。
他的手也不闲着,那温热的大掌顺着大腿往上滑。
今天我上身是V领毛衣,下身穿短皮裙,配黑丝袜和长靴子,竟成了方便他作恶的穿着。
他的手直接滑进了我的皮裙里,隔着纤薄的丝袜,一路纵火,径直往隐秘探去。
“顾晨,你疯了!”
我吓得要把这只作恶的手拽出来,人也吓得要从他腰间下来,打算滚回副驾驶去。
“前面是监狱!岗哨里有人,他们看得到我们的!!”
这句话却像兴奋剂,霸总直接挺身,把我卡在了方向盘和他的身体之间,动弹不得。
手上的动作也更粗暴了,摸到腿根处,径直一撕。
清脆的裂帛声在车里乍响,腿间也因少了块遮蔽物一凉。
我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比这丝袜更碎。
“顾晨!我这是巴黎世家的丝袜!两千五一条!不单卖啊!”
霸总有钱,不在意:“手感不错,多买几条。”
他兴奋地又撕了一下。
丝袜彻底不能看了,破洞连着破洞,白皙的肉从一个个黑色的洞里透出,比情趣用品还诱人。
丝袜已毁,马卡龙绿的蕾丝底裤彻底暴露,他的手直奔目标而去。
我吓得嚷嚷:“外面有人!外面有人!”
他随口应和:“嗯嗯,马上就走。”
可他的手上动作一点也没有停,修长的手指勾开底裤,露出嫣红的蚌肉。
我的腰被他掐着,抵抗不了,只能气得用拳头捶打他。
“那你倒是走呀!”
“塞进去再走。”
什么玩意儿?!
他的力气是真的大,上次把我的dior仙女裙直接撕坏了,今天不仅撕丝袜,还单手控住我的身体,又强行把我的臀抬高,都是是小菜一碟。
他不是办公室里的总裁吗?是偷偷下地干活了吗?力气怎么这么大!
“啊……不要……额……”
等待多时的粗硬强行挤入,冲破入口,杀入甬道,直往最深处去。
太涨了,太涨了。
突如其来的饱涨感,把大脑冲击得乱七八糟,可女上骑乘姿势偏偏将孽根卡得紧紧的,根本逃不脱。
他还向上一顶,我的身体本能地前扑,抱住他的脖子,抵御下方的侵犯。
“混蛋,我还没湿啊……额……”
我呜咽着咒骂,眼角挂着残泪,已经分不清这泪是刚刚假哭流的,还是现在真哭流的。
霸总不动了,怕伤了我,但又故意在我耳边用气音说话,痒得人一阵酥麻。
“放一会儿就会湿的,我晓得你的。”
他说的对,甬道因强烈的刺激开始大量分泌春液,如发洪水,滋润着强挤进来的巨大外来物,缓解了干涩。
“呜呜,会被人看到啊……”
我隐隐感觉有人在视奸我们,只能把头死死埋在霸总的颈窝里,像鸵鸟埋土里一样,妄图减轻羞耻感。
可身体却因被偷窥感更兴奋了,不断地绞着体内的孽根,欢迎他的到来。
霸总一手搂着我,一手启动车子,挂挡,启动,一气呵成。
啊啊啊,这人疯了!
他竟然想要边女上骑乘着,边开车。
这是危险驾驶罪!!
“你个疯子!驾照12分扣光啊!”
我吼他,但是身体紧紧地贴着霸总的胸膛,就怕自己的后背碰到方向盘。
霸总无所谓地继续开车,往更隐秘处去。
“扣光就扣光。有司机啊,平常我也不开车。”
“那要死你自己死啊,别拉上我啊!”
霸总笑得畅快,在我脸颊上亲了口,调侃道。
“那不行,我们要死一块。”
谁要和你死一块啊!
真出事儿,两人的尸体烧得黢黑,那玩意儿还连在一起!
连带着生前身后名全毁了,进地府都没脸和阎王解释死因!
监狱本就在山脚下,且人迹罕至,不过叁分钟,霸总就把他的车颠簸着开进了小树林里。
车子一停,座椅往后撤一些,腾开更多的空间,他把抱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胸膛前的我捞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