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我没有啊!”藤原雄结巴道:“那不是你....”
“我什么我?我一直都在教育你们,要对华夏武系抱有尊敬之心,要平等对待所有武学,武学无国界!难道我上次训的话你们都忘了吗?”
江口一郎气恼道,脸色通红,任谁都看的出他有多气氛。
“江口主席真的是深明大义啊!”
“太伟大了,心胸居然如此宽广,我要爱上他了。”
不少学生都非常赞许江口一郎的观点,他们也觉得华夏武系是有优点可以学习的。
在此期间,江口一郎对着藤原雄疯狂使眼色,希望他能明悟过来。
可藤原雄似乎被一巴掌打懵了,居然什么都看不出来,依旧眼神茫然,木讷地说道:“可是...可是你不是说...”
“啪!”
又是一巴掌生生把藤原雄的话给打了回去。
江口一郎内心都快气炸了,你难道连这都看不出来?你的眼睛瞎了吗?
“藤原君!”凯莉捂着小嘴,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变化,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江口一郎前后如此不一致。
“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在任何地方传播不利于华夏武系,不利于武学团结的言论,否则我就翻脸不认人了!在我眼中,武学就是一视同仁,只有变通,没有国界!”
江口一郎义正言辞道。
很多学生都被这股气势折服了,他们觉得这位主席的三观实在太正了。
随后,不待藤原雄再说什么,江口一郎又看向了金晟,好像是非常无意地看见了他一样,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咦!金前辈!你怎么在这!”
江口一郎满脸诧异,好像才发现金晟一样,渐渐向他走去,然后微微弯腰道:“见过金前辈。”
“金前辈?”
不少人诧异地看向了金晟。
包括凯莉和藤原雄,藤原雄迷糊的脑海似乎有了一些明悟。
“金前辈,您来干什么,是要巡视武道社的工作吗?非常欢迎!华夏武系现在在火热招生,不少同学都非常感兴趣,之前刘老师也非常满意这第一届的情况。”
江口一郎口中的刘老师就是刘思成。
众人更是一头雾水,要说能值得江口一郎这么尊重的只有武道社的教练老师,可是金晟这么年轻,看上去和他们一般大,难道能是一位老师不成?
“难道他真是武学专家!”
凯莉诧异地看着金晟,不禁捂住了小嘴。
在场也只有藤原雄身体一震,眼中的不可思雨愈发浓厚,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能让江口师兄低头,而且年龄不过二十岁,难道.......”
他想起了上个学期那些同学告诉过他的那位华夏武者的情况,就是非常年轻,不过二十岁!现在看来,居然和眼前的男子完全符合!
藤原雄不敢往下想了,但是光看江口一郎对金晟的态度,他就知道此人绝不简单!
理清这一点后,藤原雄连忙小跑到金晟身边,紧张地说道:“金前辈,抱歉,实在抱歉,我之前说了些不当的话,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希望您不要在意!”
“你居然冲撞了金前辈!怎么回事?藤原雄,你太令我失望了!”
江口一郎非常遗憾地摇了摇头。
看着他登峰造极的演技,金晟觉得不给他颁个小金人真是对不起他。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藤原雄连忙卑躬屈膝道。
金晟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于是说道:“该怎么来就怎么来,正常招生,如果让我听到任何一点不利的消息,你明白的,这些话我不希望只有你知道。”
“明白!明白!”
江口一郎连忙点头,额头渐渐分泌出汗水。
金晟看了一眼后便不想多待了,直接转身离开,凯莉还想叫住他,但奈何金晟的速度太快,即便只是常人眼中正常步行的速度,也非常突兀地离开了很远,仿佛瞬移一般。
“哎!可惜了。”凯莉无比惋惜地摇了摇头。
而众学生在看到江口一郎这般态度后也都对华夏武系抱有了更高地热情,纷纷投入到华夏武系的报名中。
顿时间,武道社内门庭若市,好不热闹,登记的学员都有些忙不过来了。
看到这一景象,江口一郎嘴角抽搐不止,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啊!
“那个...江口师兄,那个人难道是...”
直到此刻,藤原雄才敢讷讷问道。
看着藤原雄脸上的两个巴掌印,江口一郎也略微有些歉意。
“没错,他就是我之前提过的那位华夏宗师,非常厉害!就是他一手将华夏武系强行带入到武道社中!”
江口一郎凝重说道。
“可是,也不用这样对他吧,咱们好歹是东京大学的学生,他只是一个武者啊。”
藤原雄满眼的怨恨,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
“你不懂,他不是一般的武者。”江口一郎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些许惊恐的神色,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一样。
“我之前之说过,他拦下了东京道的一位主理人,可是后来,他将整个东京道都战胜了!足足十一位宗师都不是他的对手!你明白这是什么概念吗?!”
江口一郎的情绪都有些高涨了起来,语气无比激动。
“十一位宗师!?”
听到这个数字,藤原雄的呼吸都近乎停止了!
宗师如龙,自古至今,从内到外,都是如此,每一位宗师那都是武道界的巅峰人物,对于他们这些了解一点武道界行情的人来说,那就是天上的人物!
每一个宗师都是国家级别的大人物,别说区区一个武道社,就是东京大学校长,对宗师也得毕恭毕敬!
而金晟能战胜十一位宗师,听起来天方夜谭,藤原雄有些难以消化。
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那就是此人非常强大,远不是他们这些学生可以招惹的!
这还是江口一郎不知道金晟对战军队的情况下,如果知晓了,恐怕会直接对他们的世界观造成冲击......
东京大学之后,金晟终于将他难得开机的手机重新冲上了电,并开了机。
而一开机就是一大堆信息蹦了出来,其中有来自红缨的,有来自国家某某部门的,还有来自圣门集团,包括家人和奚流苏的信息。
“以后得多看手机啊。”金晟不禁感慨道。
他等于是凭空消失了几个月,奚流苏还好,只是个把月没见面,但是家里的父母却是好几个月没见面了。
从台北忙完了回到中海,就直奔东瀛,每一次滞留的时间都比预想中要长久,以至于连春节都错过了。
不过这些金晟是已经习惯了,修炼越到后期,越是艰难,可能一次打坐冥想就要消耗数年乃至数十年的时光,他早已习惯了无边的枯寂,有时甚至感觉整个宇宙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不过家人终究还是凡人,经历了区区数十年的阅历,难以和他的心境想必,所以还是要为父母考虑一下。
简单地回复了一下父母和奚流苏,告诉他们自己无恙,即将会华夏,而后他继续将信息往下滑,看到了一个久违的名字。
姜太虚!
这个名字在一年前出现过,那一次他闯入了秦岭南山教,在姜太虚那里获得了庚金之力,收获颇丰,并且还凭借一块令牌探索到了一处神秘洞府。
那一次,姜太虚告诉他大概还要一年,洞府才能打开,里面的奥秘才能揭开。
而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年半,显然姜太虚要告诉他的事不外乎就是那座洞府。
打开信息一看,不出金晟所料,姜太虚告诉他洞府已经打开,里面有滔天龙气泄漏,需要手持青铜令牌才能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