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秦皱起眉毛,冷眼看我:“够不到就忍着。”
我拽住他:“别啊……老师,怎么见死不救撒……你良心不会痛吗?”
冷秦不耐烦:“你有完没完施妺喜?你不会自己想想办法涂药?要是这会儿没我你怎么办?”
我抬手就拍他:“喂,你要不要这么冷酷无情啊!我屁股被咬了一片,现在这会儿都麻了……要是肿起来,我连路都走不了了!现在让老师帮我上个药,老师还不愿意帮忙……要是没你,我也不用这么惨啦,早在家躺着睡大觉……”我越说越委屈咧,声调都悲恸起来,一时间,真哭了——泪珠子从眼框里直往下掉,我也不擦,就那样直直地对上他的眼睛——他到底会不会痛啊?
看得出,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挺纠结的样儿,我也不说话,手攀在他胳膊上,泪干在脸上,就那么一啜一泣地看他。
他烦恼地甩开我的手,扶额:“可男女有别,况且我是男老师……你是女学生……还是你那种地方……”
我还去攀他:“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啊!这荒郊野岭的,连个摄像头都没按,谁看得见?”
“万丈苍空有佛祖。”
我差点笑了,但还是板起脸说:“积德行善即是佛,私欲邪念才是魔,佛之所以成为佛,是因为佛能先人后己,普度众生,你若心存邪念,说明你不是行大善者……你没听过,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吗?心中有佛所见皆佛,心中有魔才走火入魔……”关键时刻,我还是很会胡说八道的。
冷秦很是郁闷,叹了口气,四下看了一圈,终于还是狠狠心说:“上后座趴着去。”
哦也!
怎么说我现在的心情呢?感谢我妈,感谢佛祖,感谢黑蠓!
但我不能表现出得意的样子,只是老实乖巧地趴在后座上,撅着屁股,把裙子往上撩起,一只手把里面那条粉红真丝内裤退到屁股根儿底下,扭头看冷秦上车关车门。
他上车一见我那样,似乎一瞬间,他也顿住了。
光线不算明朗,所以我看不出他表情的微妙变化,只见他在狭小空间里单腿儿跪地,蜷着身,弓着背,气息微微不稳——我扭回头去,还甩了甩两条腿儿——“老师,你看得见吗?我屁股上都是红包吧?”
他说:“嗯……还真是,密密麻麻挺吓人。”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还真没底了,伸手往后面摸,一摸摸到他手上去,他拍掉我:“别抓,你越抓就越厉害,我先给你涂了药。”
我忍不住回头看,看他把药膏打开,小心翼翼地往我屁股上挤——哎呦哎呦,我的老师,你不能用你的手擦吗?
他埋怨地看了我一眼:“哪那么多话!不痒啊?”
“痒……”我拉长了音儿,看他终于上手了,用手指头蘸着绿药膏轻抚屁股——唔——他的手指温暖细腻呢——又酥又麻——痒呀还是痒——我忍不住缩臀,呻吟了一声——嗯……
我真服了他的定力,他居然仍旧岿然不动,垂着眼睛,手指平稳,看也不看我一眼,继续擦拭。
我只得说:“老师……里面也咬了呢……”
“嗯?”他不懂。
我指给他看——屁股缝儿里——你扒开一点儿——对,对。
他那表情挺严肃,还真听我的指引,我手指都伸到菊花上了,他也跟着游弋——哪儿?
我按住他手指往菊花下侧伸——摸到没?他粗粝食指轻刮我穴缝,我忍不住一抽,他似乎觉得不对劲了,迟疑地看了我一眼,我可装得像,撅着屁股,掰着他手指——“痒着呢……受不了……”
说罢我把他手指摁在我穴前的肉珠上——看,这还有个包,
他更怀疑了:“嗯?这个包怎么有点不同……”
“怎么不同?”我被他摁捏得向后蹭了蹭,一股热液冒出来,想必都浇在他手心里。
“好像湿湿的……你确定是这儿?”他难以置信了,想抽出手去看,但我却按住他腕子,挺可怜的:“嗯……是这里,痒得很……老师帮我挠挠吧……”
“你……你这里也被咬了?”他果然是个不经男女之事的处子呢,都不知道女人的欢器之物!
“嗯……”我攥着他的手指打圈儿——呼——老师——这里也被咬了,痒——咬我的真是只色黑蠓呢……
“怎么会出水?”他歪过头去看他摸我的样子,我这时可受不住了,两腿儿都颤,看这样一个俊朗挺拔的男人在摸我的穴央小肉,来来回回,摩擦生热——肉儿呢,刚发了芽——挺嫩挺敏感——一触一揉就肿胀起来,可真真舒服——润滑湿热——跟当日我在人间夜宴的体会又是不同,现在人长大了,欢器苞儿若花盛开,在内里吐着花汁蜜液——唔,老师,我好舒服……
这会儿,他猛然抬头看我,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想抽手也来不及,我此刻已抬起一腿,压在他手臂上,半侧过身,把他的手整个儿夹在腿间,握着他的指尖儿在混乱里就卷入肉缝儿里一点点——像挠着痒又挠得不着力——便生生的更痒!
“唔老师……”我都不敢看他了,好羞耻但还却又克制不住地想要……
“施妺喜……”他声音都变了,几近破碎了——“你又骗我……”
“哪有……本来就是痒嘛……老师……是你挠得舒服……”我蜷着脑袋,热着脸羞怯地从缝隙里看他,但身体太诚实,腰臀来回摆动,他蹙眉凝神地看着我这样吞他的手指,隐忍和悲悯交织——如我是只女妖,他则是普度众生的佛陀——我挺动摇摆——似乎是那样迷恋他的手指——就这样——刮着蹭着——追着赶着——用最炽热痴缠的目光回望他,渴望他可以入得深一点——再深一点,挠得再彻底一点——我嘤嘤:“老师……求求你,我真的痒死了——受不了了……”
说完这句,我只觉底下的穴肉腔子里一抽抽地紧缩了几下,一股子热液喷薄而出,我近乎无助地看着冷秦,像失足少女堕入泥潭,身子打摆,抱夹着他的一只手,激烈颤抖——冷秦也看着我,我仿佛见他目光也发生变化——但我真的视线都模糊了——似乎有一卷激浪把我荡得那么高,那么妙——
郎啊郎,奴身酥骨散,滔滔泉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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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们猜冷君是不是到后来早就妥协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