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含谦怒道:“你刚才都晕倒了,现在还要去哪儿?!”
“要不是你那样掐我,我会晕倒?”
林言骤然高声,微微冷笑:“陆含谦,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坏的事还嫌不够多么!”
“你他妈……”
“你别动我!”
林言“啪”地打开陆含谦的手:“要不是在半路遇见你,我现在已经在顾丽的病房里了!”
陆含谦额角青筋只跳:“……你他妈给老子戴绿帽子,还怨我发现了?”
“哎,林先生,你怎么起来了”
这时,恰巧主治大夫进了病房,带着一套仪器:“快躺下快躺下,正准备给你做心电图呢。”
林言压着火气,勉力低声说:“现在有点急事,下次再说吧。”
“但你这么突然昏迷,很有可能是有心脏方面的问题的呀。”
医生神色担忧,温声道:“做心电图很快的,心脏这块的问题要早发现,不能拖太久的。”
但林言实在太着急了,顾丽一个人在病房,刚才小护士偷偷给他打电话,说赵宇的人闯了进去。
“抱歉。”
林言低声说,看了眼仪器,匆匆走了出去。
——那个时候,林言还不知道,这是他第二次错过最好的治愈机会。
顾丽的病房在住院部16楼,林言赶到时,那间十人间病房的家属全被撵到了外面。
除了个别实在病重,动都不能动了的患者,其余病患也都扶着吊水架,东倒西歪,面带恐惧地在走廊里站着。
几个医生护士在走廊尽头,压低声音和一个黑衣戴皮手套的男人交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