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林言的表现很奇怪,从那天在浴室弄过之后,林言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少,寡言沉默的时间越来越多。
有回陆含谦仔细数了数,只要他不主动搭话,林言甚至可以一个多星期不同他讲一句话。
他长时间地一个人待在书房,偶尔出来喂喂金鱼,也是目光沉寂地看着壁灯下闪烁不定的水面,捉摸不透在想什么。
昨晚陆含谦实在忍不住,就假意装睡,然后趁林言洗完澡过来的时候,一下把他摁进被子里。
他压着林言轻咬他的锁骨,手往床头摸,熟门熟路地从乳白色的箱子里抓出个玩具来。
林言一声闷哼,拼命挣扎,想把陆含谦从身上翻下去。
但陆含谦压着他的腰和脖颈,俯在林言耳边哑声低笑着道:“......别动了!老子今天一定要亲你,怎么着都得亲!”
林言脸埋在被子里,竭力说了句什么,但声音闷闷的,陆含谦没听清。
他便扭着林言双腕,就着这个姿势将林言翻过来,与他额头抵着额头说:“嗯?什么。”
林言气喘吁吁地被压在被子里,刚吹干的头发有些凌乱,他看着陆含谦,眼睛湿润而明亮。
“......我要看档案,”林言道,“今天一定要看完,我找这个人已经六天了。”
“找谁?”
陆含谦忍不住在他唇边啄了口:“我帮你找,最晚明天把地址给你。”
“......”
“行,就这么定了。”
陆含谦自作主张道,也不等林言答话,便说:“我早跟你讲了,有什么事儿尽管跟我提——
老子全答应你。”
林言眼瞳微微闪烁,安静地看着陆含谦,半晌,突然笑了一下。
他笑得毫无征兆,笑意也很淡薄,眼睛里一派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