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西,为什么啊?”蒋芽眼里含着泪,拉着他的衣服不放:“云西,是不是我哪儿做错了,你说我,我一定会改的,我们就要结婚了,你要我改什么,我都改。”
刚才她观察过了,燕云西身边坐着的女人,长得也不怎么出色嘛,反正比不上她,这样她就放心了,也没仔细看,更不把她当一回事,但有外人在的时候,她还是要宣示一下她的主权和未来的身份,现在外面很多女人啊,就都想着飞上枝头做凤凰的。
舒景在这里,燕云西不想说一些过份的话,只是冷冷地瞪着蒋芽:“谁跟你要结婚了?有些事,别自以为是。”
唐艺雪看着就觉得痛快啊,笑着说:“听到没有,蒋小姐,面子还要不要啊,这里可是很多人,还有人在拍照,有人在录像呢,你是想上明天的头条吧。”
舒景赶紧把脸掩住,她个天,她出来吃个饭,可不想被人拍上去了,要是让凤川看到了,这脸就丢得大了。
“那啥,你们聊着,我先去个洗手间。”
燕云西就站起来,拉了蒋芽恼气地说:“你给我来。”
他也不想让舒景上头条,这蒋芽,可真得好好说清楚了才行。
揪头她到了外面,这才冷声地说:“蒋芽,你给我听清楚了,我不管之前你是怎么想的,但是我跟你没有半点的关系,你也别上赶着往我眼前走,你知道我的性格,你再挑惹我的底线,所有的后果,你自已要承担得起。”
蒋芽一听就难过地哭:“云西,你怎么忽然这样对我,我以后再也不说你妹半点不是了,好不好,我们就要结婚了,我爸妈都给我们看好了日子,订好了喜饼。”
他冷笑:“你们家倒是挺自以为是的啊,这事,我不想再有第二次,我燕云西也不可能会娶你的。”
“为什么,那,那我怎么办?”她有些慌了。
“你的事,跟我没有半分的关系,我以后不想看到你,蒋芽,从头到尾我就没有说过要跟你结婚的事。”
“可是你也没有拒绝啊?”她呐喊着,大哭:“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要结婚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子。”
“结了婚的,也是可以离婚的,何况我对你没有半点的承诺,蒋芽,就此为止。”
蒋父和蒋母冲了出,蒋母急燥地说:“云西啊,这有话好好说,你们不要吵架嘛,要是蒋芽哪里不好,回去我一定说她,让她改。”
蒋父便摆了些架子出来:“你们这样可真不好,大庭广众之下,这也要注意一下身份,还有影响。”
燕云西看着他们:“她不用改什么,她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
“什么,云,云西,你们吵架也不要说这样的气话嘛。”蒋母心一慌,觉得大事不妙啊。
“我跟她有什么架好吵的,她又不是我的谁,她也不可能是我的谁,以前我就没看上她,玩玩而已,现在我也更不可能看上她,就凭她,真想做我燕云西的妻子?她不配,你们也别总觉得我跟她有什么,我把话也搁这了,再想插手我的任何生活,我不会对你们客气的,于我来说,你们不过是厌烦的陌路人。”
他就是这么无情的人,他的感情只给一个人,装了她,谁也看不进去。
蒋父大怒:”燕云西,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次,我蒋家的人,岂是随你这样招之即来,挥之则去?”
“哦,我招她来了吗?”燕云西冷笑地:“我不想跟你们多说,反正以后别在我的眼光晃,给你们一千万,马上就滚得远远的,这钱,就当是她陪我喝酒的代价。”用钱能打发得了,他一句废话也不想多说了。
这一家子都是很极品的,但是拳头大,才是老大,他燕云西就没将他们放在眼里过,都太自以为是,顺着竿子想往上爬得溜。
“燕云西,谁稀罕你这点钱。”蒋父怒气冲冲地叫,一千万对于燕云西来说,算什么啊,蒋家想要更多呢,这些于燕云西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嫌少是吧。”燕云西眼里有轻视:“那你以为,你女儿值几个钱?以前我跟她交往的时候,可是说得清清楚楚,明码标价,事后二不相欠,现在我跟她更不曾发生过任何的关系,任何的感情,一千万算是我打发你们费了这么多心思的劳务费而已,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借着我的名义在外面做了什么,我的律师会随时看着,你们最好给我打住,否则官司是吃定了。”
他厌烦跟这行一家子的人扯,烦透了,当初怎么就不想理呢,让他们觉得他真会和蒋芽结婚。
现在真是要为自已当作的不作为买单,不想让舒景久等,他冷冷地瞥了三人一眼:“赶紧走。”
“云西,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们家芽芽的啊,我们芽芽为了你,真的是可以连命都不要的。”
“我要她命作什么,现在看到你们,就厌恶。”他不想说了,转头就进了去。
舒景在洗手间叹了口气,今天大约是不合适,改天吧,再请他们好好怕作补偿好了。
打电话给唐艺雪,说有点事必须要回去,然后就去买单,人家告诉她,都签了燕云西的帐。
这请吃饭,又变成吃人家的了。
他从另一边进来,她从另一边出去,在大门外面舒景还看到漂亮的女人在哭喊着,还想要进去的样子。
她也不知是什么事,心里有些不得劲的,拦了出租车就走。
燕云西追出来的时候,舒景都已经上车走了,他心急得很,马上就要开车去追。
腾地蒋芽就冲了过来拦在她的车前,哭着说:“云西,如果你不要我了,你就把我撞死得了,我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啊。”
“女儿啊,要是你死了,我也不活了。”蒋母也哭叫着过来:“这分明好好的生活,怎么就不过,非得要这样啊你们。”
燕云西黑着脸,一肚子的火气。下了车看着她们:“让开。”
“你不跟我和好,我就不让开了,你不要我,你就撞死我吧。”她哭得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