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长宁,你根本不配!”月镜楼目眦欲裂道。
风长安被气笑了:“东阳王,你这般说我,好像你就有这样的资格似得,毕竟昨晚的一切……”
风长安还未说完,便被月镜楼厉声打断:“闭嘴!你这个娼妇!”月镜楼也被凤长安气到极致了,否则这样粗俗的言语也不会从哪他嘴里说出来,也正是这样这一刻,月镜楼更加深刻的认识到,他离原来的自己已经越来越远了。
凤长安娇媚的脸上被怒色代替,通红一片是被月镜楼气的,可凤长安见月镜楼的神色也不大好看,心里好歹平衡了一些:“莫说我,你口口声声说有多爱我妹妹,可你看看你昨天晚上是怎么做的!你再也没有资格说爱我妹妹了!”
月镜楼被凤长安这么一堵,哑口无言,心像是被大火烧着一样的难受,可月镜楼却不知道如何反驳风长安,毕竟昨晚做错事的是他。然而月镜楼不知道这一切都是风长安预谋的,倘若知道的话,风长安大概会被月镜楼斩于剑下。
盛极必反你,凤长安也知道不能和月镜楼之间的脸皮不能撕的太破,随即凤长安走到月镜楼面前,状似亲近的靠在月镜楼的身上。可凤长安才走进月镜楼,便被他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了,那眼里带着浓郁的厌恶。
凤长安被那眼神蛰了一下,心底深起怒意,可不好发作,毕竟她现在和月镜楼是合作的关系,只好带着虚伪的笑冲月镜楼道:“东阳王你我之间何必这样,我们本是合作关系,况且现在……”
“住口!”月镜楼听不得凤长安说出那样的话,要不是看着凤长宁的面子上,月镜楼是绝对不会和凤长安有一丝交集的。
“好好好,眼下不是你我争执的时候,正是要紧。”凤长安压抑这怒气道。
月镜楼脸色这才缓和一些,但他还是懒得看凤长安,走到离凤长安最远的位置坐下:“确实,昨日我把皇……凤长歌的贴身侍女杀了,今日到不好再去找她的晦气。”
听完月镜楼说把凤长歌的侍女杀了,凤长安心底一喜急忙问道:“你杀的是哪一个?”
月镜楼的眼袋闪过一丝厌恶:“桃夭。”
凤长安忍不住笑了出来:“东阳王,你这件事倒是做的不错,只是你光杀个侍女有什么用?要杀就应该把月锦凰还有凤长歌一起杀了才对!”
月镜楼不禁在心底骂了一声“毒妇”,随即月镜楼像是不相干在同凤长安讨论这个是一般,对着外面招呼一声,便进来几个侍女,这是要洗漱准备走人了。
凤长安见月镜楼不搭理他,心底一怒想要在说些什么,可见这些下人都在,也不好说只得按下不表。
那头的凤长歌也在凤三的口里听说了凤涅楼的消息,目眦欲裂,里面被通天的恨意代替,原本凤长歌念着旧情到底不忍心对着月镜楼赶尽杀绝,可是月镜楼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她的朋友亲人。然而尽管凤长歌再怎么恨,月锦凰在月镜楼的手里,凤长歌就不能有什么动作。
和凤长歌一样心情的凤三自然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他还因为昨晚是扒那些挥烧毁的楼,手上身上甚至脸上全是血污,像是个刚从地狱里爬回来的人一样。
凤长歌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绝对不能在坐以待毙了:“凤三……”
风三听见凤长歌的呼唤,立刻抬起头看向凤长歌,可惜眼睛昨晚被烟熏了半宿,又一直哭着,眼里遍布血丝,红肿不堪,根本看不清凤长歌的神色:“娘娘。”
这声娘娘带着哭音,叫的凤长歌不好受,可正让凤长歌心底复仇的心思翻倍。
“凤三你放心,这一切,我都会找凤长安和月镜楼讨回来的!”凤长歌的声音冷冽的宛如腊月的冰雪。
可凤三却不怕,只是心中更加坚定的要跟随凤长歌。
悲痛是一时的,随即凤长歌便振作起来:“凤三,凤涅楼遭了毒手,可凤涅楼的人不是一般人,你现在出去找寻有没有存活下来的人,尤其是……”说道此处凤长歌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艰难的说出了“嫂嫂”也就是白霓裳。开了头,接下来凤长歌倒是可以顺当的说下去了:“还有顾公子。”
凤三哽咽的嗯了一声。
凤长歌挥了挥手便让凤三退下,下一刻凤三便消失在阴暗处。
凤长歌站在窗口,目光遥远,可却不难看到凤长歌眼里那滔天的恨意:凤长歌、月镜楼我们等着瞧。
凤长安自从那晚之后便直接在月镜楼的寝宫里住下了,月镜楼反抗过,可那天晚上到底是他做错了。而且凤长安总拿着凤长宁来说话,月镜楼只好妥协。
如此一来月镜楼和凤长安待在一起的时候便多了起来,而凤长安嘴里说来说去就是那几句话,终于在第三天的下午月镜楼爆发了。
月镜楼冲进凤长安的房间里,看着凤长安坐在妆奁前正在梳妆,月镜楼心底更是涌出一股厌恶之情。分明凤长宁看着那般清淡典雅,而这凤长安怎么处处透着风.骚?
凤长安从镜子里看见月镜楼来了,不由妖娆的笑了一声:“东阳王你来了?”
月镜楼的脸色却没有凤长安那么和善,他走到凤长安面前质问道:“你在打听月锦凰?”
这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凤长安脸色一滞,随即又笑了起来:“怎么?我还不能知道月锦凰被你关在哪里吗?”
月镜楼脸色阴沉带着威胁道:“凤长安,我们只不过是合作关系,你要是在如此把手伸到我这里来,小心我不客气!”
“你!”凤长安被气的说不话来。
月镜楼又道:“你也不看看,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人。而我,现在才是这个皇宫最大的掌权人,未来我还是霄月国的皇上!凤长安,我劝你老实一点!”
“呵,这么说你还是不想杀月锦凰和凤长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