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胜见雪清凌藏身到前方商队的马车中,知道雪清凌定是为了躲避后面的麻烦,现在才迫于无奈,混进了商队之中。
于是对着那些人追上来的人说道:“出了县城之后,那位公子便下了马车,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许大胜装作并不认识雪清凌的样子,对齐木迟的人解释说道。
“你不认识那人,怎么会带着她坐你的马车!还不快点说那个人是在哪里下的马车!究从实招来,不然小心你的狗命!”齐木迟的人马威胁对许大胜说道。
“哟,各位大爷饶命,我还真不知道那个公子是谁啊,他下了马车之后去了哪里我就更不清楚了!”许大胜装出很害怕的样子,对面前的人说道。
突然,那些人便把马车的车帘掀开,发现里面确实没有人,并且车里连一个包袱也没有,看样子果真是下了马车。
许大胜也是激灵,早在雪清凌藏身在前面的商队中时,许大胜便将雪清凌随身带的包袱藏了起来,以免这些人看见会引起怀疑。
追赶上的领头人,听闻马车里的人早已经下车,对着身后的人就是痛骂一顿:“真是瞎了你的狗眼,竟然会让你防漏了人!”
“是小的错,竟然没有看清楚那人正是阁主要找的人!”曾开低头对徐克说道。
当时出县城时,便发现坐在马车里的人不对劲,等到追出来,却发现人已经逃走消失不见,这可要怎么向阁主交代。
正因为雪清凌逃走,一直照顾雪清凌的香秀已经被阁主处死,要是他们再找不到人带回去,可惜差点就找到了雪清凌,这回到手的机会又给溜走。
见没有人,徐克带着人继续往前追去,路遇过梁贵的商队,梁贵和徐克对上了眼,互相看了一眼,徐克便带着人驾着马往前飞驰。
等到徐克带着人马跑远了之后,梁贵这才低声叫道雪清凌,雪清凌从马车上堆积的包袱中挤出来,推开压在头上的包袱,把头伸出去,望着前方看了看。
发现齐木迟人马已经全部离开,这才吐了一口气:“天呐,真是快要被吓死了!好不容易才从县城逃脱,差点又落入了齐木迟的手里。”
“清凌,你这是遇到了什么情况,怎么会被这些人追杀?看那些人的样子,似乎并不是轻易对付的人。”梁贵没有想到,离开梁州之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原来梁贵那日出了梁州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雪清凌这才坐上马车上,想到她那日突然失踪的时候,在失踪的当天,梁贵便带着人了离开了梁州。
也难怪梁贵并不知道雪清凌之后发生的事情,现在能在这里遇到,真是天大的缘分。
所以梁贵也并不知道雪清凌被绑架之后的消息,雪清凌大喘着气,见到梁贵之后,整个人才算真正的放松下来。
只要和梁贵一同行路,就一定能够安全的回梁州,这下也算放心了。
随后,雪清凌让梁贵先等着,之后便下了马车,对许大胜说道,让许大胜可以原路返回去,不用再送她回梁州。
跟着梁贵便可以继续赶路,从许大胜手里接过自己的包袱,对许大胜道了一声谢谢,很感激刚才许大胜并没有把他给招供出来。
随后便跟着梁贵的商队一路行驶,雪清凌开始把这几天的遭遇讲述给梁贵听,梁贵一直静静的听着雪清凌的话。
却一直皱着眉头,原来他离开梁州之后,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雪清凌竟然在庙会上被人绑架。
这一绑走就是数日,现在正是从刚才那队人马中逃出来,所以那些人才会出来找雪清凌,想要把雪清凌抓回去。
到现在为止,梁贵只知道京都发生了大事,当今的皇帝已经被人谋害杀死,就连明德王也在第二日也被人谋害死。
现在群龙无首,世道混乱,京都早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京都,没有了皇帝,所有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
好在目前除了梁州还算安全,因为有慕容天光的兵马驻守,其余的地方都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只是觉得京都的县城都已经开始混乱起来,听闻这些消息的雪清凌见怪不怪,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询问梁贵有没有慕容天光的消息?
梁桂知道雪清凌和慕容天光的关系,听雪清凌询问慕容天光的消息,眼中闪过一抹失落,随后便把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雪清凌。
得知慕容天光平安的的消息之后,雪清凌心中的一直提起的石头也放了下来,只要慕容天光平安,雪清凌便不用担心。
草原
“父王,为何你要这样做,慕容天光他是我的驸马,如果你这样做,岂不是让我的驸马去送死吗!”吉布楚和正在和父王对峙。
匈奴王看着他的宝贝女儿,无奈的叹息一声:“女儿啊,现在慕容家的天下已经被齐木迟掌握在手里,此刻我们再和慕容天光联姻,对我们并没有任何好处!”
“好处!父王,难道你当日要我和慕容天光联姻,只是为了您的地位是吗!”吉布楚和听匈奴王说出这番话,不由得生起气来。“父王,难道我只是你利用招揽权势的工具吗!”
“楚和!你怎么能够这样和父王说话,父王还不是为了你好,才会这样做的!”匈奴王见吉布楚和想要和她争执起来。
赶忙劝说道,现在局势动荡,谁不知道慕容家已经倒下,就算只剩下他慕容天光一人,他一个人难道还能重新把这天下抢夺回来!
现在回草原,还不是想着要利用他匈奴兵的关系,去帮助他打天下。
他这宝贝女儿就是傻,喜欢谁不好,就偏偏喜欢上那个慕容天光,现在倒好,自从跟着慕容天光之后。
整个人现在都变了,只想着为慕容天光,却不想想他这个做父王的难处。
“父王,难道你想要把我嫁给吐蕃的王子吗!”正是因为如此,吉布楚和这才来和父王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