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装神弄鬼的有意思吗?”
霍霄冲着空气中喊了一声,质问起了对方。
那人在暗,霍霄在明,他知道自己是不会被看到的,所以并没有回答霍霄的提问,而是笑着对他说,“该报的仇,我是不会忘记的,霍少,你可要记好了,自己欠谁的最多了。”
自从他做生意至今,得罪过不少人,那些人都被自己的人给制服了,应该不会有什么后患,因此霍霄思前想后,还锁定不了目标。
这个人的声音与翁老很相似,可他并不是翁老,只是从声音上面,霍霄就足够判断了。
毕竟自己与翁老为了争取到‘无为’,相斗了很长时间,对他也是略有了解的。
“你并不是翁老,为什么要学他的声音?”
“这个问题,就需要你去寻找了,不是吗?”
此人并不想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给霍霄,定是有什么隐藏的阴谋,霍霄听了他的话,不置可否,关掉了手机,将别墅的电闸拉掉,使得整个别墅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不会让那个声音出现,可对方好像是猜透了霍霄的心思,在远处不由地笑了起来,“霍少,你也太单纯了些吧?我能无声无息地进入到了你的别墅,就有办法在没有电的情况下看到你,你难道没有想到吗?”
他将自己看做是无所不能的人,这一点让霍霄很是气愤,啪地一声拍着桌子,让他的人找出这个装神弄鬼的人来。
很快,霍霄的人便来禀报,说是找到了季蔓和嘟嘟,却不知道那个带走他们的人是谁,也没有看到他们的踪迹。
“把人带回来没有?”
“那个没有,我们送到医院去了。”
想必是季蔓和嘟嘟身体不适,他的人才把两人都送到了医院。
霍霄一想到这里,便赶紧去了医院,看到季蔓的那一刻,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躺在那里的人脸色苍白,嘟嘟跟她躺在了一个床上,看到他们母子的样子,霍霄问起了医生有关他们的具体情况。
“先生,他们送来的时候,生命迹象已经不明显了,所以我们也是尽力了。”
“你说什么?什么叫尽力?我不相信,你们一定有办法的!”
才刚刚相见,就要阴阳相隔,霍霄岂能就这么认命,拼命地摇晃着医生,让他们无论如何都要想一想办法,好尽快救治两人。
“先生,你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吧。”
医生这样劝着霍霄,不想让他再做无谓的挣扎,即使是他再有权势,也不会让妻儿死而复生了。
“不!我不同意,你这样不作为,我就去医院告你,作为医生,怎么就放着病人不管呢?”
霍霄说着,就开始疯一样的大喊大叫起来,觉得自己真的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还不如自己去死算了。
“霍少,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闹了,这里毕竟是医院,我们还是带着太太和小公子离开吧。”
身边的人也跟着去劝霍霄,觉得他在这里就算是再闹,也是没有办法的,还是要尽快找办法处理接下来的事情吧。
看着季蔓如此的安静,霍霄忍不住走上前,抚摸着她的脸,再看看自己孩子稚嫩的脸庞,心如刀绞。
命运就喜欢这样跟他开玩笑,为什么一次次的让他失去季蔓,还得两人终不能走到一起呢?
“蔓蔓,为什么,我们这一次一家三口为什么就不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呢?”
“霍少,还是节哀吧。我们不要再等下去了。”
医生已经下了判定,霍霄即使是不愿意带着人离开,也是不会起到一点作用的。
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人,起身之后,霍霄便吩咐人将季蔓和孩子要带回国。
a国各方势力鱼龙混杂,他不想在这里耽搁太长的时间,回到江城,他要好好的安葬妻儿才行。
忍着悲痛,他看着自己人将季蔓和嘟嘟带上了车,然后自己开着车紧随其后,想陪着他们一路回到江城。
走到了半路,看到不远处的码头上,发生爆炸事件之后,码头还没有对外开放,所以他们想要走海路回国是行不通的。
“霍少,现在怎么办?”
“直升机,让直升机飞过来,我们坐直升机回去。”
霍霄静静地看着远处被警方控制严禁进入的码头,让他们的人从国内开着直升机来接他们。
“可是,霍少,我们的直升机要出国,怕是要通过出入境的批准才行吧?”
私人直升机在国内可以随便的飞行,可是要到国外去,就不那么简单了,现在霍霄正在着急,怕是也忘记了这一点吧,身边的人小心地提醒着,不想让他们被抓住什么把柄才是。
“管那么多做什么,我要的是结果,不管付出再大的代价,我也要带着他们回去。”
霍霄听了这话,气得开始咆哮起来,让自己手下的人赶紧去准备,他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等待着时间一点一滴地流失掉。
见他生气,那些人赶紧闭了嘴,不敢再说什么了,这就开始联系起了国内的人,让他们调动直升机,在码头接应。
“霍少,现在很心痛吧?我都能够听得到你撕心裂肺的声音了,这种感觉如何啊?”
在等待着直升机到来的时候,霍霄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熟悉的声音让霍霄听了之后不由地反感起来。
一时气急的霍霄,将手里的手机扔进了大海。
随后那种讨厌的声音也就再也没有从手机里传来了。
“霍少,直升机在两个小时以后会到码头附近,我们去别的地方等着吧。”
这地方到处都是警察,他们在这里光明正大地上飞机,也不太合适。
想了想,霍霄点了点头,找到了一处比较平坦的地方,在那里停下了车,等着直升机的到来。
他不敢去看车里的季蔓和孩子,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可自己的心却那么疼,疼得他都快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