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岩,清清皎皎时诱人,发怒时也异常的诱人。
夏岩气息浮了起来,仰着脖颈任他亲吻,“什……什么……叫A到爆?”
赵延沛笑着道:“还有你对付吴子轩的样子,阿岩,我真是为你着迷!”
“你……你不觉得……我狠毒?”
他最后那句话是刻意说给沈超听的,法律制裁不了吴子轩,那就用自己的手段,让他也尝尝被人强|奸是什么滋味!可他不会亲自动手,要报复也得是素伊最亲近的人报复,沈超从来没有尽过父亲的责任,这回是该他出头的时候了。
赵延沛说:“我喜欢。”
他将夏岩抱到自己腿上,肌肤与肌肤最亲密的接触。
他喜欢这种感觉,仿佛真正的与夏岩融为一体。
夏岩附攀在他肩膀上,连日的奔波让他的身子极度的疲累,软绵绵地依靠着他。头发被池水打湿了,湿漉漉的贴在额头,显得格外的软萌。
他这任由拿捏的软萌样儿,与打夏素伊时的冷酷、对付吴子轩时的狠辣形成强烈的对比。
赵延沛心头一阵比一阵炽烈,等不到他完全适应,便猛烈地律动了起来。
夏岩被这间不容发的攻击,弄得连进的气儿都没有了,只能仰着脖颈,发出濒死的哀鸣。他感觉到灵魂都似被挤出了体内,飘飘然进入虚无之地。
赵延沛一连十几下,直到把夏岩弄哭了,心头那种爱到极致的施虐欲才稍稍平息下来。
他亲吻着夏岩泛红的眼角,不停地呼唤着他的名字,“阿岩,阿岩……看到你一步一步把吴子轩逼到崩溃时,我就想这么狠狠地侵犯你,也将你逼到崩溃。”
夏岩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没骨头似地攀附着他,寻找着他的唇主动亲吻上来。
赵延沛让他躺在温泉里的石椅上,合身压了上去,“阿岩,你躺着享受就行了,让我好好的伺候你。”
结束后夏岩乱七八槽的思绪终于伏贴下来,大脑找回了自主权,安安静静地蛰伏了。
夏岩一觉睡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窗户拉开了一条小缝,阳光照了进来。赵延沛躺在他身边,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撑着脑袋,就着光线痴痴地望着他。
夏岩伸了个懒腰,胳膊就势环住他的脖颈,脸颊在他颈边轻轻地蹭了蹭。
他这种猫儿似的慵懒把赵延沛一颗心撩得七上八下的,昨晚受到苛待的地方立时扬旗呐喊起来了。
夏岩感觉到了,低笑着打趣他,“赵总,定力不行啊!”
赵延沛:“……”在他腰上掐了把,“赶紧去洗漱,吃了饭再好好找你清算!”
夏岩知道再招惹下去就是作死了,遂见好就收,“帮我拿件睡衣。”
赵延沛不怀好意地看了他一眼,走到衣柜前。夏岩觉得有诈,果然看到睡衣之后,脸直接黑了。
——那是件女式睡袍,而且还是红色丝绸的性感睡衣!
赵延沛坐到床边,笑吟吟地凑到他面前,“这里就只有两件睡袍,一件在我身上,还有就是这件。阿岩不穿也可以,反正房间里就只有我们两个,我更希望你不穿,可以随时随地,嗯?”
夏岩一把抓过睡衣,果断地披上,觉察到背后一双炽热的眼睛盯着自己,“咔”地一声锁了上卫生间的门。
他们昨晚是临时起意过来的,根本就没有带换洗的衣服,穿了两天的衣服夏岩是绝不肯再穿的,只好披着睡衣出来了。
赵延沛搬了个美式的圆椅子坐在门边,双手交叠地垫在下巴下,目光如狼般盯着他。
丝绸的材制将夏岩身体的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宽肩窄腰,颀长如玉。低胸的设计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上面还留印着赵延沛留下的痕吻,连挺立的两点都若隐若现。
女式睡袍偏短,只堪堪遮住臀线,行走间前面的东西摇摇晃晃,探出头来。
赵延沛的呼吸蓦然粗重了下来,嗓子像是吞了一口热炭,烫得惊人。
夏岩发现自己一出现,他身体立竿见影的起了变化,十分满意。在他扑上来前一秒,退到洗手间里,迅速地反锁上门,然后发出放肆的笑声。
赵延沛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悔不当初,哀怨地敲着门,“阿岩,出来吧!”
夏岩得意地道:“让你捉弄我,活该!”
赵延沛:“……”
他默默地回到衣柜前,重新拿了件睡衣给他,并再三保证不乱来,才将人骗了出来。
知道真折腾起来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只好克制着自己,叫了客房送餐过来。
他们从昨晚到现在几乎没怎么吃东西,睡梦中肚子都在咕咕叫。夏岩常年在外拍戏,吃饭没个定点的,胃本来就不怎么好,饿到现在赵延沛十分心疼。
夏岩坐到床上拿起手机。
赵延沛说:“手机我关机了,我的也关了,只留了私人手机。这两天咱们就在这里,清清净净的,谁的电话也不接。”然后又不知死活地加上了一句,“什么事儿也不干,就干你。”
夏岩白了他一眼,“让你撩,撩到自己起火活该。”
赵延沛:“……”
夏岩这阵子确实累了,是心累。可想到夏素伊和杨怡宁的事,多少还有些挂心。
赵延沛见他眉头蹙起,宽慰道:“我跟赵贞和容毅交待过了,有什么重要的事,他们会打电话过来。我又给素伊换了个心理医生,就是昨晚那个,前两天我哥刚给我推荐的,他在这方面确实很有经验。”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