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公主想跟人长相厮守太难了。”云鸢歌道。
“你踏马,说得老娘不是公主似的。”
“你想厮守的人不是太监啊。”
“……”这一点,那是真比不过。
云鸢容仔细想了想,觉得云十三这货有点遭人同情。
喜欢什么人不好,怎么就喜欢上太监了呢?
她不是说苏伯言不好,但是再好,太监也不是男人啊,怎么传宗接代怎么琴瑟和鸣?
换她嫁个人还得守一辈子活寡,她是做不到的。
姐妹俩挤在软榻上,对着一个火盆子,开始两两叹气。
殿外传来动静,很快有内侍走进来。
“十二公主,十三公主,夏侯公府设宴邀请两位公主参加,来接人的马车就在殿外。”
“夏侯公府?设宴?”姐妹两相觑,一头雾水。
这种时候夏侯公府凑什么热闹?
完全不像夏侯氏的风格。
“都着马车亲自来接了,去看看也无妨。怎么着夏侯亦也不会坑害两个弱质女流。”
“那可未必,人心隔肚皮。”
“云十三,你故意抬杠是吧?你怎么不说你家苏公公呢?”
“我家苏公公本来就是弄权的大宦臣,一直是奸角,有什么需要辩解的?”
“……”艹,说不过,好憋屈。
把云鸢容气得红了脸,云鸢歌才忍笑挽上她手臂,“开个玩笑你还认真上了,苏伯言相信的人肯定信得过。啧啧,你瞧瞧你,还没嫁过去呢就急着护上了,女大不中留啊。”
“呵,乌鸦笑猪黑,就你有这脸皮!”
马车到达夏侯公府已经是下晌申时。
公府门前很清净,多一辆马车没有。
云鸢歌跟云鸢容一下车就被门房恭恭敬敬迎了进去。
一直到得大厅,也没看见有其他人,更没看见任何设宴的痕迹。
厅里坐着三人。
夏侯亦,夏侯非,苏伯言。
“原来是私宴。”云鸢容恍然,摆着腰肢走进去,自在的跟在自个寝宫似的。
到了夏侯非面前,云鸢容朝他勾了勾手指。
夏侯非,“???”看看十二公主,又看看他哥,再看看十二公主,一脸懵逼。
“你,过去,坐那边。”云鸢容也没为难他,直接开口注释。
“凭什么呀?我早就坐在这里了,公主你后来的你随便选个什么地儿不行,非要跟小爷……我抢?”什么道理?
夏侯非不服。
他堂堂小公爷,什么时候受人使唤了?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敢不听我的,我让你哥抽你。”
“……”夏侯非僵硬扭头,看向上座,“哥?”
夏侯亦,“下去。”
艹,夏侯非敢怒不敢言,憋红了脸气呼呼移位。
什么一家人,狗屁一家人,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先欺负小叔子,这日子没法过了!
云鸢容坐下,朝夏侯非笑得和蔼,“身为小辈,要敬长,以后记着了。”
说完也不去看准小叔子脸色,转而朝夏侯亦扬起下巴。
看,老娘就是这么霸气。
那么多天不找我,我现在就坐在离你最近的地方瞅着你,我看你能淡定到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