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墨挑酒店在c市附近的一座岛。
不算大的一个岛,去的人还不是很多,只几家酒店,以及小小的一个集市。
容景墨选的是别墅房,一切俨然在家里时一样,什么都配备得有。
两人来了后都很默契地没提除两人外的事,甚至连小包子都没提。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爹妈扔一边的小包子坐在容家一方长长的石阶,无聊地逗着一只蛐蛐玩了玩,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叹气。
“唉!”
“怎么了?”容锦弈踱着步子来到他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
小包子瞥了他一眼,更加伤感了。
“伯伯,如果哪天你也结婚了,更没人陪我玩了!”他似乎很惆怅,才四岁,已经有了自己的忧伤,“还有姑姑也是,太爷爷天天恨不得把姑姑嫁出去,姑姑哪天要是一走啊,真没人爱我了。”
容锦弈被他噎了噎,眼角抽了抽,抬起手啪的拍了他的脑袋一下,“你伯伯我和你姑姑都还没开始愁这种事呢,你愁什么?”
“你们当然不愁,你们有什么好愁的?找个人作伴多好,像我爸爸,虽然和小白经常会吵吵闹闹,可是,脸笑的时候早前只能通过电视看到他的那时,多了好多好多。”
容锦弈被他堵得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愣了半会儿,他轻轻地揉了揉小包子的脑袋,“宝贝,那也得找对人,懂吗?”
“那伯伯现在有遇到对的那个人吗?”小包子顺口是一句。
容锦弈一怔,牵扯着嘴角笑了笑,“你伯伯我在部队里看到的都是男人。”
女人都没遇几个,哪来对的人错的人?
“真同情你!”小包子手臂往他肩一搭,让容锦弈抱着自己往他的别院而去,“伯伯,你带我去你那儿玩玩!”
“好勒,去我那儿玩!”容锦弈一把将他举起来,心情愉悦地抛了抛,一路这么举着他往自己的别院而去……
……
容景墨的伤压根没好,只是人醒了,可以走路了而已,身还缠着纱布的,不时需要换药。
抵达岛后,白星言既承担起了看护的责任,又承担起了医生的责任。
容景墨懂基本的护理,只要没涉及手术那么大的伤,他自己可以处理。
白星言这几天为了照顾他,特意买了本医学方面的书,无聊的时候抱着研究研究,也学了不少医护方面的知识。
抵达岛后,前面连着的几天,帮容景墨擦药,换药,买药的,容景墨几乎所有的事,全是她在负责。
还得兼顾三餐,洗澡,以及有时候半夜的时候扶着他去卫生间。
容景墨忽然觉得这几天的白星言强大了不少。
他眼的白星言,一直都是娇娇弱弱的,该是由男人来保护的那类型女子。
从没想过有一天,她能一个人扛起这么多的事。
一个刚刚在床昏迷了几天的男人,照顾起来,事能少吗?
静静地盯着她手心多出的不少茧子,容景墨的目光异常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