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扑腾扑腾……
蓝焰龙霆的车内空间并不小,换衣服足够用,他换衣服的时候,却坏坏的装作不小心的样子往她的身上蹭。
谢安凉虽然依然害怕和他那个啥,但经过昨晚一晚,好像已经体会到了一点乐趣。
最关键的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迷恋他美好的**,疯狂的迷恋!
真的要死了!
今晚还有事,她不能就这么被引诱着投降沦陷了。
所以她果断的闭着眼睛,不管他在她面前怎么撩,她都不睁开自己的眼睛。
直到感觉自己领口一松,一只大手覆了上来,她急忙睁开了眼睛。
就见,薄野权烈正伸手扒着她身上的衣服:“你干什么啊?”
谢安凉一惊,伸手阻止。
“快换下来,不然要感冒了!”
湿湿的衣服粘在身上,确实难受。
不过,这薄野权烈的动机真的有那么单纯么?
谢安凉摇了摇头,她才不会那么傻着相信。
“转头,闭眼!”
“至于么,都已经看光光过了,还膜拜了很多遍……”
“闭嘴!”谢安凉羞恁,这个家伙还真是不分时间场合地对她讲着荤段子。上次说的,只要他愿意讲一辈子,她就愿意听一辈子,这家伙还真当真了?
薄野权烈担心谢安凉感冒,于是也不再耽搁时间,听话的就把头扭了过去。
“闭眼!”
薄野权烈这才恋恋不舍的闭上了眼睛。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脑海中忍不住想她换衣服的动作,换到哪一步了,想象着她的身体湿透的样子,越想越心动,越想越心痒。
迅速转头,睁眼,给她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如此诱人的一幕,薄野权烈当场就真的流鼻血了!
谢安凉衣服换了一半,见他回过身来,于是迅速地扯过了毛毯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但在见到他流鼻血的时候,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下意识非常担心又心急的,在他的面前坐直了身体,伸手放在了他的额头上,让他扬起头来。
谢安凉伸手去拿车上的纸巾,自然顾不得自己身上衬衣的扣子一个都没来及扣。
她把纸巾揉成一团塞进她鼻孔的时候,却发现血流的更急了。
去看薄野权烈的眼神看的方向,却是自己的身上。
“色鬼!”
谢安凉瞬间半躺在车座上,拿起毛毯盖在了自己的身上,手在毛毯下扣着纽扣。
也知道那家伙为什么流鼻血了!
只是厚脸皮的家伙流着鼻血,脸上却一点都不红,反倒是她这个被看的受害者,红晕直接从脸上蔓延到了耳根。
“我们回家吧!我等不及了!”
薄野权烈用纸巾堵着自己的鼻孔,仰着头,对谢安凉迫不及待的说。
“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走了,现在走了,估计在你马丽珊伯母的心中,我就成了刺伤她的宝贝女儿并把她推入水中的凶手了!”
想到刚刚莫闲锦陷害自己的一幕,就忍不住来气。
她谢安凉这么能是让莫闲锦这种货色欺负的家伙。
“还有,我还没来得及去试下姚傅清,看看这个姚傅清是在耍什么花招!”
谢安凉穿好衣服,就准备下车,被薄野权烈反手拉住:“真的要去?”
“嗯!必须要回去!”
“好!小心一点!”
薄野权烈下车,在车下半接半抱的把谢安凉从车上抱了下来。
“好好的,别动气,我们晚上回去还有正经事儿呢!”薄野权烈低头,强吻在她的唇边,悠悠的暗示着晚上的活动。
谢安凉的脸还不容易降下去的温度,再次被他撩拨起来了一点。
“也不看什么场合,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档子事儿!”
谢安凉故作埋怨地走在前面,薄野权烈把鼻孔里塞着的纸巾揪掉,一个完美的弧线划过空中,纸巾落入垃圾桶。
她又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等下你见机行事,把我们准备好的礼物给二老送过去吧,虽然闹了不愉快,但我们的心意还是要送到的。”
薄野权烈点了点头。
等两人回到宴会现场的人,除了莫世通不在现场,几乎所有人都在围着莫闲锦一个人团团转。
一直气焰很嚣张的莫家千金大小姐,现在在众人的围观中,竟然哭的梨花带雨,像一个受尽委屈的林黛玉一样。
“妈,真的不怪嫂子,手上我自己不小心划到的,嫂子也没有推我,是我自己掉进游泳池的……”
莫闲锦对着马丽珊诉苦着,极力为谢安凉“撇清”着嫌疑。
本来就是莫家走狗的一群人,更是从莫闲锦的话中完美的解读出了画外音。
莫家大小姐的胳膊上的伤就是谢安凉刺的,莫家大小姐也不是不小心落水,而是被谢安凉推进去的!
“夫人,我刚刚看到了,莫小姐胳膊上的伤就是被鹿太太划伤的,我亲眼看到的!”
这不,就有一个急于表现的“走狗”站了出来。
然后陆陆续续有更多的走狗站了出来。
“我也看见了!”
“对对,我亲眼所见,莫小姐胳膊上的伤确实是谢小姐划的!”
“嗯嗯,我也看到了,谢小姐和莫小姐当时好像起了争执,谢小姐还好像说了什么话,威胁了莫小姐!”
……
莫家的“走狗们”说的绘声绘色,无比的立体形象,有头有尾,说的就跟真的一样。
谢安凉觉得自己要不是他们集体编造的故事中的主人公,连她自己都差点要相信了这么完整的故事了。
“真的不怪嫂子,都是我一个人的错,嫂子什么都没有做,妈,你不要怪嫂子!”
莫闲锦又掉下了几滴眼泪,装出一副好人的样子,为谢安凉说着“好话”。
医生还在给莫闲锦包扎着胳膊上的伤口。
本来就是她用一个水果刀划出来的一个小小的伤口,医生都已经蹲在地上给她包扎了快半个小时了。
“医生,不会留疤吧?”
马丽珊终于说了赶过来女儿身边的第一句话。
医生摇了摇头,没说什么离去了。
莫闲锦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又强忍着,哽咽着说:“没事的,妈,伤口是在胳膊上,留疤的话,大不了我夏天不穿短袖了,没事的,嫂子第一次来我们家,你不要怪她!”
众人并不知道鹿林深和莫家的关系,只是单纯把他看成莫家的近交。
毕竟一个是东帝国数一数二的资本集团,几个是娱乐圈影帝,年纪轻轻又建立了自己的影视商业帝国。上流社会的事,谁能说的明白呢!
所以,莫闲庭没有结婚,没有出现,再加上他们“看到了”谢安凉推莫闲锦,自然知道莫闲锦口中的“嫂子”就是指鹿太太谢安凉。
马丽珊站了起来,对谢安凉说:“安凉,我们家莫闲锦年纪是小点,可能有什么不懂事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何至于……以后,还请对闲锦宽容一点手下留情!”
“伯母,我也没想到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现在大家都认为是我伤的闲锦妹妹,也是我把闲锦妹妹推进了游泳池,对于这件事情,我无话可说。”谢安凉说到这里,周围的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但是,我申请调监控!”谢安凉掷地有声的说着,同时手指指向了不远处树上的一个监控。
那个摄像头,正好对着刚刚两人产生争执的地方。
谢安凉估测,那个摄像头可以正好拍摄到莫闲锦的所作所为。
虽说,刚刚莫闲锦自残的时候,行动很快,她还是反应过来了莫闲锦要陷害她。本来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阻止她的,但手伸出一半,她就临时改变想法了。
她想看莫闲锦把这场自导自演的“陷害戏”演完。
反正她早已经看好了自己澄清真相的证据。
想想这一切,还要多谢薄野权烈在西源别墅和东源别墅安装的那一堆摄像头。之前,她一个人在家没事的时候,就经常研究那些摄像头的摄像角度与范围。
再加上她演了那么多年戏,对镜头向来敏感。这个用监控录像自证的想法,几乎是在一刹那间想出来的。
一听,谢安凉要调监控录像,薄野权烈一脸骄傲与自豪的点了点头,就连人群中的姚傅清听到后,都不知不觉中肯定的点了下头。
莫闲锦听到后,顿时就慌了!她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谢安凉会用监控录像自证。她自己也是的,明明是自己家,却对家里的监控位置一点都不了解。
“哎呀,过去的事就过去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别因为这件事伤了感情。我认为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好,对吧,嫂子?对吧,妈?”
莫闲锦急忙向自己的母亲马丽珊求助。
自己的女儿当妈的自然无比的清楚,莫闲锦的一句话刚说完,马丽珊就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但语气一点都没有松下来,还是有点高高在上丝毫没有理亏的对谢安凉说:“我也认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的好,大家都是一家人,不管真相是什么,揭开真相总有人会难堪,下不来台就麻烦了!”
众人觉得马丽珊夫人此话有理,纷纷点头。
谢安甜觉得自己就像吞了一个苍蝇一样恶心。
“话虽然这样说,但伯母,您都不给安凉一个自证的机会么?我也没非必要公开监控,让真正的肇事者难堪,但我的清白对于我来说也很重要。我想,伯母,也不想我第一次来莫家参加宴会,就在这样不明不白被泼了一身脏水,然后灰溜溜的回去吧?”
谢安凉丝毫没有退缩,看在薄野权烈的面子上,她是没有必要非得让马丽珊和莫闲锦在宾客面前下不来台,但她的名声与人品也容不得他们这样糟蹋!
“究竟怎么回事?”
莫世通从喊薄野权烈过去谈话以后,再次出现在了宴会现场。
“爸,您来了,我们刚刚好像冤枉了嫂子了……我刚刚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好像是踩到了自己的裙角,不小心掉进游泳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