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与谢澄和蒋璇等人急匆匆赶回酒楼,看着这一片的狼藉,眼里流露出一丝的震惊,究竟是什么让酒楼塌陷的这么厉害?
边想边拿着帕子擦着额头的蒋璇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另一只手正搭在姜音的肩膀上。
姜音只是轻督了一眼,也没有多大在意,可一旁的谢澄看见了,眼里闪过一丝嫉妒。
随即谢澄趁着姜音不注意,用手中的扇柄将蒋璇的手拍了下去,蒋璇吃痛的揉了揉自己发红的手,她的手本来就白皙纤细,结果那么一拍,变的有点微肿了,可是谢澄的眼里没有一丝的懊悔只有满满的笑意和畅快。
蒋璇暗暗想到,就谢澄这样肯定不会有人要他的,但殊不知的是蒋璇回味这句话?而多打脸。
姜音察觉到了这俩人古怪的气氛,撇了一眼谢澄,看见他轻轻摇着扇子。
那扇子上刻的貌似是一首诗,整体看起来好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
可是姜音谢澄有自己的心思,说不定哪天被他卖了,还要替他数钱。
但是也没有办法,谁让谢澄是自己心上人?当然要宠着,这么想着,突然被前方的声音打断。
“哎,大姐你要找谁啊,不是赔给你钱了吗?”
“哼,那点小钱你觉得我在乎吗?我要的只是我丈夫的平安,你们走开,在敢来阻挠休怪我不客气。”
“哎哎……”
姜音看着那体型健壮的女子,再看看瘦弱的小厮只觉得眼熟。
脑海中一刹那,瞬间想起这个人,那个小厮是自己酒楼的人,平时还挺勤快,在听到他们的对话,就知道应该是顾客闹事。
姜音还不待谢澄反应,抬脚走了过去,露出满面笑容的说道:“这位姑娘,有什么事吗?我是这里的老板,凡是有什么不满的冲我来,没必要为难一个小厮。”
女子看着姜音的容貌,眼里闪过一丝的惊艳,随即平静下来,再无波澜。
“是吗?你知不知道因为在这里的出事的人得到的赔偿有多少吗?”
姜音皱着眉头说道:“十两?”
那女子冷笑了几声,“哼,你挺会想啊,是一两。”
姜音察觉到了不对劲,酒楼为何会无缘无故的倒塌?周边的商铺都没有事情,偏偏是自己的酒楼遭了殃,排除了自然因素,那就是人为的?
如果说是人为的,外面的人不可能熟知自己酒楼的构造,因为酒楼构造是她亲笔设计出来……真相就是酒楼出了内鬼。
想到这一点的姜音脸色顿时不好了起来,随即略微歉意。
“姑娘,这样,我现在就派人给你们送银子,您看如何?”
“别,我说了我要的是只是相公的平安,我不要那银子,你们把我相公医治好,我就既往不咎了,怎么样?”
听到这话的姜音,下意识的看向了蒋璇,蒋璇轻轻的点了点头,姜音心里不由得生出了一丝的触动。
“没问题,来,我给您重新介绍,这位是既聪明睿智又是医学奇才的蒋女子,她会跟随您,并医治您相公。”
那女子看了看蒋璇的装束,只见那蒋璇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的面纱,只露出一双灵动的双眸,好似会说话,微乱的头发,手里还捏有绣着山水的手帕,不放心地点了点头。
蒋璇察觉到不信任的眼神,脸色不好了起来随即转瞬,毕竟自己也是许久没动手了,这样想着,便走到女子的身旁。
“走吧。”蒋璇身上那若有若无的药材味点醒了那位女子,女子连忙跟上去。
姜音看着那两人的背影,只觉得脑袋疼,只一天天什么破事都有,先是瘟疫后是酒楼,到底是谁做的?
“你们来咋不进去?是不是要我请你们进去啊。”
一声略带戏谑的声音传来,没错,这个人便是花言,以及那不远处微简陋的军营,很显然花言在这里看了一场戏。
姜音没理会花言,反而看向了谢澄,走上前,站在他的身边,然后将眸子看向了花言
“我正有此意。”谢澄毫不客气的说道,但因为姜音的主动,心里的那点不快也散去了,这会儿的谢澄感觉到心里满满的。
花言看着并排的俩人,心里一阵堵,眼里闪过一丝的惊慌和嫉妒,终究自己来晚了一步。
“你们是不知道啊,这个酒楼就是因为倒塌的事情,造成两人毙命。”
此时花言脸色也恢复以往,半点没有理会谢澄的意思。
谢澄也不在意,只是微微靠向了姜音。
在花言的角度看来,两人像是抱在一起,显得格外刺眼的画面印在他的脑海中。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咱们几人分散找找有什么线索吧?毕竟这很显然是人为的。”
姜音赞同的点了点头,随即松开了谢澄的手,走到了一旁,只留下谢澄和花言,俩人争锋相斗,又像是无事一般擦肩而过。
经过一段时间,谢澄随手将挡在自己眼前的石头挥开,便看见了一处暗门,眼里闪过了然,应该是有人挖了通道,导致坍塌。
姜音注意到谢澄的犹豫,只觉好奇,走过去后看见一扇门。
她顿时傻眼,哪个混蛋在酒楼下挖通道?
显然是因为没有掌握好技术,所导致的坍塌!
姜音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做事,这人怕是想死?
谢澄察觉到姜音的心思,抬起手来搂住了姜音,然后用扇柄推开那扇门。
里面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谢澄和姜音对视,俩人共同走进去,里面的潮湿味怎么也掩盖不住。
突然,谢澄和姜音感觉到自己在极速往下掉,这里有人专门设了暗道,两人同时掉到下去。
两人掉下去并未感觉到危险,警惕地向前走去。
姜音不知碰到什么机关,眼前突然亮了起来,她不适地闭上眼,丝毫没有注意自己埋在谢澄的怀里。
谢澄看到后,心情顿时美好起来。
等到姜音适应后,看着眼前的胸膛立马推开了谢澄。
谢澄故作不稳,向后踉跄了几步,随时要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