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凉的厉害,我又喊了句:“你不跟她走,你听到没有!”
贝贝也说:“姐,你不要跟他走,你过的是什么子啊,这人是人吗?”
老男人回头看了下贝贝说:“小婊子,她拿钱给你拍电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算个屁,真以为自己是明星呢!”
贝贝被气的喘息着,然后就骂道:“你他妈的王八蛋,你要是再敢打我姐,我找人杀了你!”
老男人抿了下嘴说:“被人家导演睡的时候,没这神气吧?”
贝贝听了这话,顿时哭了,“你他妈的造谣!”
他又是笑。
我只是又说了句,恶狠狠地望着她,我说:“你给过来,听到没!”
她没有听我的,他转身走,她跟着他,我冲上去拉她,可是她用手推开了我的手,她就那样顺从的,像个奴才一样跟他走了。
我一点都不了解,为什么会这样,他拿那句话威胁她,而那句话到底是什么话呢。
我傻傻地愣在那,对她喊着:“你别走,别走!”
我再次上去拉她的时候,她说了句:“你别这样,我根本不爱你!”,我听的,心碎了,我慢慢地放开了手。
她跟他走了,贝贝哭了,我低下头去,我们已经走到了外面,在横江的街道上,我看着她跟他上了车。
我和贝贝犹如两个被人遗弃的孩子,站在那里。
我看着可怜的贝贝,过去安慰她说:“丫头,别哭了,乖!”
她哇的一声,扑到我的怀里说:“哥,我没跟别人睡过觉,他造谣的,造谣的!”
我摸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说:“恩,哥知道,别说这个,乖!”
我也想哭,可是我没有,心冷的已经麻木,她怎么可以跟他走呢,他是那么的禽兽,那么的卑鄙,她回去了,要遭受怎样的灾难呢?
闭上眼睛,泪从心中,不停地滑落,流到脸上,都成了无声的愤怒。
莉姐走后,我突然回过神来,想到什么,我望着贝贝焦急地说:“贝贝,赶紧跟我去她那,他一定会打她的!”
贝贝抿嘴点了点头,跟我上了车,我开车带着贝贝,车子开在横江的街道上,我感觉像是丢失了我的灵魂,我这是去干嘛,去阻止有着夫妻名义的人的暴力吗?
我四年没再去那个别墅,曾经,我在那里跟她有过的春情,那些光着身子的冬天,相拥在一起的激烈,都已随风远去。
再次回到那儿,晃如隔了一个少年,一个青年。
我慌乱地下了车,贝贝突然对我说:“你先不要来,我看看!”
我点了点头对贝贝说:“有什么事,赶紧叫我!”
贝贝下车后,去敲门,门开了,是她,她打开门,看了下贝贝,然后又往这边望来,她们说了几句话,接着贝贝就走回来了,莉姐又往这边望了下,我从车里出来,她关上了门。
贝贝走回来,走到我身边,她对我淡淡地说了句:“哥,我们回去吧!”
“怎么了?”,我问贝贝,贝贝冷冷一笑说:“她很好,没事,老男人去赌博去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望着别墅了望了会。
“他没有打她吗?”,我问贝贝。
贝贝又是冷冷一笑说:“他不会打她的,无非是撒泼问她要钱罢了,他自己把钱都输了!”
“她为什么要给他钱呢?”,我皱着眉头说。
贝贝摇了下头说:“我不知道,我也一直纳闷,想必她有把柄在他的手里!”
贝贝这样说,又让我想起了老男人在我面前对她说的那句让她很担心的话。
我似乎也明白,莉姐为什么忍着他骂,为什么跟他离开,为什么又给他钱去赌了。
只是那句话,我不知道是什么,不知道,我想去问问她,我转过贝贝,然后走到门前,敲了敲门。
她开门了,穿着睡衣,她看到我,表情淡然,似乎伤感,也有无望。
我撑着门说:“告诉我,那句话是什么?他为什么可以这样要挟你,告诉我?”
她冷冷地看着我,最后说了句:“你走吧,我们不可能的,我跟你不会有结果的!”
我急促地,皱着眉头问她:“那你爱我吗?我想知道这个,你只要回答这个就可以!”
她冷冷一笑,然后说了句:“不爱!”,她说的很绝情,说的让人无法相信,因为她的表情不对。
我对她说:“不可能,你爱我,你告诉我,他到底抓住了你什么把柄,告诉我!”
“没有什么,我跟你说,我不想在我们的问题上浪费时间,我想这样下去,彼此都不会好的,我们还是分吧!”
她的反复的绝情,反复的又跟我在一起,这是为什么,当初,我不知道,这样的行为表现了一个女人什么样的心里,而后来,当我明白后,事情已经千疮百孔。
我冷冷地看着她,我对她的话感到无比的伤心与心冷,我突然抓住她的手说:“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你告诉我,告诉我!”
“你把我弄疼了,希望你放开我!”,她望着我说。
我放开了她,望着她,最后问了她一句:“我再问你一句,你爱不爱我,用你的心跟我说,看在我这些年苦苦想你,追着你的份上,别欺骗我!”
她很快地说:“不爱,你可以走了!”
她说完了,就关上了门,我被挡在门外,站了很久,心里发酸,我呼了口气。
贝贝在我身边,她一直看着我们,贝贝对我说:“哥,别这样了,她会后悔的,会的!”
我低头,冷冷一笑,慢慢地往回走,再次坐到车里,我带着贝贝,开着车在横江的街道上转着,那天晚上,在酒吧里,我喝了很多,贝贝也喝了很多,但是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因为酒而干出任何让人难以理解的行为。
我把贝贝送回了住处,她下车后,对我挥了挥手,我没有上去。
后来我回到酒店,躺到床上,一倒头就睡了过去。
我知道,这个女人是要来折磨我的,不管她如何,我一点也恨不起她,只是第二天过后,我继续回到工作中去。
2004年的冬天来临。
那次分手后,我们没有再继续,不管我如何联系她,她就是不接我电话,后来,我索性不联系她了,我感觉太累了,真的很累,她是铁了心的,这次是不能合好的,她绝情到了极点。
这让我一直对那个疑问很困惑,我知道是那个秘密让她如此绝情,而对于问题的答案,我无法知道,尽管有很多猜测,但是我都无法确认。
贝贝签约了我帮忙介绍的那家星球影视公司,她去了上海。
快过年的时候,横江的天气冷的厉害,真是一年比一年冷。那段时间,为了转移自己的痛苦,我一心都扑在了sks公司上,因为我的努力,sks在中国投资了七八个大工程,而且都开始上马,如果这些工程做的顺利,sks年底的盈利将超过以往的百分二十。
彼得先生对我的表现很满意。
那天,我从公司里回来,我刚走出公司,突然一个女人站在不远处,往我这边走来,我开始没认出是谁,一个职业女性,穿着职业装,很漂亮的。我以为她不是来找我,我刚想上车,突然她喊着我:“哎,刘颜!”
我猛地又从车里出来,她跑到了我这边,我看清了,我眨了眨眼,微微一笑说:“赵琳!”
她变样了,看那模样,是结过婚了,似乎想必还有过了孩子。
她对我微微一笑说:“谢谢你还记得我,大老板!”
我呵呵地笑。
看到眼前这个老同学的突然出现,我有些意外,不过对于赵琳,我印象很好,她当初很关心我,是个很会同情别人的丫头,现在应该叫女人了。
她有些腼腆的笑,这与她以前的那种在我面前的表情是不一样的,那个时候有富家小姐面对一个穷同学的眼神里流露出的那种同情,而现在,她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她见我发愣,一笑说:“祝贺你!”,说着,她伸出手来,我握了握,然后笑着说:“我今年才回来的,后来的同学一直都没怎么联系!”
“我早知道是你,可是我也不好意思跟你联系,感觉你现在特厉害了,呵呵!”,她也有些紧张,不知道为什么,从她的脸上,我找不大了她昔的那种神气尽头,眼神里似乎还有些无奈的东西,这些东西也许不应该在她这样一个宦家子弟的脸上出现。
我也笑了笑,然后说:“找个地方坐坐吧,我请你吃饭!”
赵琳点了点,说:“恩,好的,好同学!”
她上了车,而我感觉,她似乎跟我有些距离了,这距离是她给我的,我知道也许是我现在的身份造成的。
而我在车上一边跟她聊天,一边想知道,她来找我是什么事,也许不会只是来随便联系下吧。
“你现在在哪工作,还在盛世吗?”,我问她。
“恩,是的——”,她抿了下嘴说:“不怎么好的,你肯定知道盛世没以前好了!”
我点了点头,一边开车一边说:“恩,我知道!”,我说过这句,突然问了句:“哎,那你想到我们这边来吗?”,我以为她是来找我想进我们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