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看到了生的希望,拼命嘶吼,“放了我!放了我!软骨思春散是我爷爷配置的独门春要,除了解药,没有东西能救她!你若是杀了我,就看着她玉火焚身而死吧。”
楚天行眉头深皱,“交出解药。”
生死煎熬,唐浩已然疯狂,“要我交出解药?你做梦!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若是我把解药就这么交给你,你会放过我吗?”
“你想怎样?”
“简单,送我出炼狱,我就将解药交给你!”
楚天行冷笑一声,“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蠢?我若是送你出去,怕是你立刻就会通知你爷爷,到了那时,我有活命的机会吗?”
“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你最好好好考虑一下,不然,白纤阿必死无疑。”
楚天行摇了摇头,“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知道珍惜,那就死吧!”
直到此刻,唐浩终于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双膝一软,'噗通'跪地,头如鸡奔碎米,不断求饶,“不,你不能杀我,只要你放过我,我愿意交出解药。”
楚天行眼神一冷,“晚了!”
说话间抬起右手,青龙剑一扫而过,'咕噜噜',唐浩人头落地。
白纤阿叹息一声,“唐浩确实该死,可是……”
楚天行摇了摇头,“这小子诡计多端,谁也不敢确定他拿出的解药是真是假,万一他以假乱真,那就得不偿失了。”
白纤阿意乱情弥,已然难以保持清醒,酸软无力的靠在楚天行的怀中,轻声呢喃,“我是担心唐万年。”
“放心好了,我自有办法应付,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你体内的毒素,你感觉怎么样?”
白纤阿满面潮虹,眼角含春,偷偷瞄了楚天行一眼,低头道:“好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天行,要不,你要了我吧。”
回忆起往昔种种,楚天行不禁唏嘘感叹,曾几何时,白纤阿高冷孤傲,从未把他放在眼里,甚至恶语相向,肆意践踏他的尊严,他还为此发下誓言,终有一日要踏上武仙峰,让这个高傲的丫头看看到底谁是燕雀谁是凤凰。
现如今,美人在怀,楚天行心中五味杂陈,说实话,白纤阿这样的女人,是个男人就会动心,更何况,两人冥冥之中有因果牵引,本就心有所向,再加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楚天行早就心生爱慕了。
不过,楚天行一向以君子自居,这等趁人之危的行径他是不会去做的。
摇了摇头,楚天行说道:“纤阿,还有别的方法可以救你。”
白纤阿脸上闪过一抹失落,“你不想要我吗?”
“不,你误会了,你现在的意识被玉望主宰,所思所想皆是虚妄,我不想趁人之危。”
事实确是如此,若非春要影响,白纤阿不至于这么不堪,即便对楚天行有些好感,也远达不到衣带渐宽终不悔的程度。
凭借自身坚定的意志,再加上神元果的功效,白纤阿勉强还保持一分理智,但在无尽的玉望面前,这一分理智也改变不了什么,她现在只想与楚天行翻云覆雨。
古有商纣王为苏妲己设下酒池肉林,又有周幽王为博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这两位历史上有名的昏君暴君全都毁于女人之手,苏妲己与褒姒也因此青史留名,两人的美貌与魅力称得起祸国殃民。
然而,即便苏妲己与褒姒也难与白纤阿相提并论,她的魅力已超脱世俗,面对这种状态的她,即便是圣人也不见得能把持的住。
千钧一发,铜棺轻颤,洪钟大吕般的诵经声直击脑海。
楚天行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死命甩了甩头,深吸口气,双眼紧闭,不敢再看白纤阿。
沉静良久,待心绪彻底平复,他把白纤阿抱到了一块巨石后面。
从铜棺中取出一张兽皮铺到她的身下,楚天行轻声说道:“接下来我帮你祛除体内的春毒,你只需按照我说的话去做就行了,懂吗?”
白纤阿轻轻颔首,“嗯。”
“从现在的状态来看,神元果已经祛除了软骨思春散中的毒性,只需再将玉望发泄出来,你就能恢复如初了。”
“我好热,好难受,天行,你快点好吗?”白纤阿双眼微眯,轻声呢喃,遐思无限,春意无边。
楚天行深吸口气,“玉望不一定非要阴阳较合才能发泄出来,你自己就可以办到,接下来你要仔细听,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嗯。”
这种事情没有办法详细描述,总之,过了许久,白纤阿突然说道:“好羞耻,好难受,我想尿尿。”
“尿吧,这是排毒。”
伴随着'哗哗哗'一阵水声,白纤阿瘫在了兽皮上。
楚天行从始至终都没敢睁眼,问道:“感觉怎么样?好了吗?”
白纤阿轻声呢喃,“好一些了,但还是很难受。”
“看样子应该是残毒未尽,继续按我教你的方法弄。”
“我……我没力气了。”
“那怎么办?不能停的。”
“你……你帮我。”白纤阿眼角含春满面羞怯,话语间夹杂着无尽的又惑。
......
不知是哪来的力气,突然间,她一下子从兽皮上坐了起来,一头扎进了楚天行的怀里。
“我……我,好羞耻,谢谢。”
楚天行很尴尬,显然,白纤阿已经恢复了理智,他不知该以怎样的状态面对她。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为了救你。”
白纤阿趴在他的怀中轻轻点头,“我知道,谢谢。”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苍白无力,索性,楚天行不再答话,身子挺得笔直,任由白纤阿抱着。
......
楚天行起身说到,“你赶紧把衣服穿上,一会儿小丫头跟狻猊他们就会找过来了。”
穿好衣服,没多久,小丫头与狻猊果然找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