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天际,衬托着娇小的人儿越发的朦胧,从背后看,苏玉冰身段纤细,小腰不盈一握。
刚吃了饭,在门口叼着稻草准备赏月的二顺子,看着经过的人儿,不禁轻浮的吹了声口哨。
惹的苏玉冰回头望了他一眼,就快速的走开了。
“呦,唐家媳妇,可真是越来越好看了。这有男人的滋润就是不一样,想想刚来村里时的小豆芽,啧啧……”二顺子吧唧着嘴,色眯眯道。
“怎么?二顺子你看上了?想媳妇的话就赶紧娶个呗。”有村民在离二顺家很近的井边打水。
“娶什么娶,没人管我,可以逍遥自在。”他朝两村民摆手道。
他这个人好赌好色,家里要是个婆娘管着,他还怎么调戏小姑娘,偷别家寡妇。
“二顺子,你跟唐山差不多大,别玩了,赶紧娶媳妇生孩子,让老母亲安心吧。”村民又是打趣。
“去去去,挑好水了就赶紧走,别跟长舌妇一样。”二顺子嚼着稻草不以为然,不过唐家媳妇越来越好看才是真的。
这小腰细的,看的人心里痒痒的,他伸出自己的两只大手比划了下,肯定握不过来。
鬼使神差的,他一口吐掉嘴里的稻草,人就朝小溪边方向走。
小路上,连个人影都没,安静的很。
穿着七成新衣裳的二顺子左顾右看,鬼鬼祟祟的朝溪边走去。
看到小溪边,洗衣石边,有个曼妙的身姿在洗衣服。
呦,这凑近看,从侧面看过去,唐家媳妇身子可真有料,高耸的胸部随着洗衣的动作一抖一抖的。
皎洁的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晶莹剔透。
二顺子眼睛都看直了,搓了搓手,抹了一把嘴角流淌的口水。
月光洒在溪面上波光粼粼,苏玉冰将衣服搓洗干净,捞起来拧干时,那水滴在溪里,溅起了哗啦啦的响声。
别看这唐家媳妇瘦,但是该有的都有的,高耸的胸部,挺俏的臀,洗衣服的时候,举手投足间说不出来的好看。
唐山可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啊,买到个宝贝。
“唐家媳妇,这么晚了,洗衣服呢?”一道陌生的声音砸进苏玉冰耳边,让她猛地一惊。
平时她的警觉性不低,这次可能水声覆盖住,以至于有人靠近,没听到动静。
抬头看着面前,放大的猥琐脸庞,色眯眯的还留着哈喇子,倍觉恶心。
她惊叫道:“你谁啊,靠这么近干啥,走开。”
“唐家媳妇,我是二顺子啊,可是唐山的好兄弟。”二顺子将她从上到下瞅了瞅。
苏玉冰有种被人剥光打量的尴尬道,暗叹不好,立马将没拧干的衣服,一股脑的丢进盆里,费力的端起就走。
刚起身,手臂就被人拽住。
“唐家媳妇,你跑什么跑啊,我又不是洪水猛兽。呦,这衣服都还没拧干,重着呢?来我帮你拿着。”他讪笑,人靠过来。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喊人了。”
“这大晚上的,哪里有人哦,你喊一个我听听?看有人不?”二顺子咧着一口黄牙嘿嘿笑着。
接触到他眼里的淫荡,苏玉冰心慌了。
灵动的眸子四处一张望,除了摇曳的秧苗,和沉睡的民房,小路上还真没个鬼影。
下意识的她丢下洗衣盆就要跑,却被二顺子死死的抱住腰。
“哎呦喂,这小腰细的,可真是柔软呢?平时唐山炕上都是怎么对你的,跟爷说说看。”
“你个流氓。”苏玉冰怒了,趁他乱模时,一把拽住他的臂膀,来了一个华丽的过肩摔。
哎呦,疼死我了,屁股朝下,背贴着岸边的溪石,隔得生疼。
此刻不跑更待何时,苏玉冰撒腿就跑,以至于跑的急了,被前面的一块大石头给绊住了脚,手心擦地,磨破了皮。
好疼……
天助我也,二顺子也顾不得揉屁股,一个鲤鱼打挺的窜起。
冲到苏玉冰跟前,呸道:“还挺厉害的啊,这性格辣的跟个小辣椒似的,来,让爷尝尝味道,是辣的还是甜的。”
二顺子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挠的他心痒痒的。
他三两下就脱光了外衣,光着膀子,只穿了裤衩。
双腿之间的东西叫嚣着,要冲破布层,吓得苏玉冰捂着眼睛尖叫。
“你别过来,快滚开。”苏玉冰胡乱在地上抓着小石子一通乱砸。
二顺子被打中几处,哎呦的叫了几声。
他怒火冲天道:“臭娘们,叫什么叫,装什么纯,没见过男人那玩意吗?都被唐山操了不知几百回了,还装,看老子不做了你。”
看那小妞慌乱的小模样,二顺子兴奋的,扯着裤衩弹了弹:“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他睡过的女人也不少了,那方面的功夫,他自认不差,等会就要这小娘们服服帖帖的只会猫叫。
“你别过来,有人来了。”苏玉冰扶地起身就跑,就被二顺子一把拽住胳膊:“还想骗人,不老实,看我怎么收拾你。”
男子猥琐的声音在耳边萦绕,苏玉冰只听到有汪汪汪的狗叫声,接着从草丛里窜出一条大黄狗,直接叼着二顺子刚脱掉的衣服跑开了。
“哪来的狗,还我衣服。”村里面,可只有金家喜欢养狗的,他这么一想顿时冷汗淋漓。
他刚想转身跑,就被迎面而来的金小迁,一脚踢到溪水里。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二顺子在水里叫骂:“哪个不长眼的,敢暗算你爷爷。”
“混蛋,调戏妇女,活腻了吧,真是丢尽桥头村的脸了。”金小迁气哄哄的,就跳入水中和他扭打在一起。
但养尊处优的少年,如何是经常干活,有一把好力气的二顺子对手,没几下,金小迁就落入了下风。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快来人,来人救命啊。”苏玉冰急的眼泪都快落下,她没想到关键时刻,是这个小霸王来救她。
周围安静的很,除了风声,就是二顺子将金小迁按进水里的咕咕声。
过了一会,见水中的金小迁不再挣扎,二顺子这才甩了甩头上的水珠,一脸晦气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