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他家笙笙与那个女人是一见如故,到头来,她却在瞒着他在玩卧薪尝胆,这样胆大,这样胡来。
“姜九笙!”他连名带姓地喊她。
姜九笙愣:“……”
额,生气了。
她伸手,拉了拉时瑾的袖子:“你不夸夸我吗?我这么机智。”想诱她吸毒,当然得付出代价,她是那么好拿捏的吗?
时瑾不夸她,气得不行,也舍不得骂她,就在她脸上咬了一个牙印,质问:“为什么不跟我说?”
姜九笙反问:“我说了,你还会让我跟她接触吗?”
不会,绝对不会!
她只要说了,他立马就把那个叫洛清还是清洛的女人弄死!
时瑾牵着她,往外拉:“我们现在就回去。”再也不准她来了!再也不准她跟任何陌生的人接触。
这世上,总有人害他家宝宝,最好能建个金屋子,把她藏起来!
“时瑾。”
“时瑾。”
姜九笙喊了他几句,他都不理,给她戴好口罩,拽着她离开。
她提了提嗓音:“时瑾!”
时瑾停下来,抱住她的腰,好话哄着:“笙笙,你听话。”又舍不得骂,只能骗,只能哄。
刚好,姜九笙看见了刚从包间出来的徐平征,她指给时瑾看,说:“我想过去打个招呼。”
时瑾自然知道她的打算,拉着她的手不放:“你手机里的东西给警察就好,你不要再插手了。”
缉毒这么危险的事,他怎么能让她接触。
姜九笙摇头:“可我怀疑洛清不仅是瘾君子,还是毒贩子。”
生气边缘的时瑾:“……”
她越玩越大了!
姜九笙和徐平征谈了有十几分钟,一旁,时瑾自始至终都黑着脸。
徐平征是个称职的市长,犯罪事件,他当然得管,还得彻查,与姜九笙谈完,他便刻不容缓,先行离开了。
事情便告一段落,只是时瑾气还没消,不理她,她笑着凑过去哄他,他就乖乖不动了,让她亲两下,气就消了。
姜九笙好笑,隔着口罩在他唇上连连啄了好几下:“别生气了,带你去看个东西。”
他早就已经不气了。
想吻她。
清吧人多眼杂,她得戴着口罩,等回了住处再亲个够。
姜九笙拉着他去了照片墙,指着一张照片:“时瑾,你看看,这是不是我妈妈?”
时瑾凑近,仔细看了一会儿:“是她。”
照片有一些年岁了,微微泛黄,许是当时的像素不好,拍得很模糊,而且照片有磨损,很不清晰,只是,依稀可以辨别女人的模样,眉眼清淡,笑起来很温柔恬静。
是她的妈妈,宋培。
只是,照片里有两个人,除了宋培,还有一个男人,他用手挡住了脸,只露出了半张脸,戴了眼镜,气质斯文俊秀。
可惜,看不清全貌。
不过,姜九笙可以肯定:“这个男人不是姜民昌。”她想了想,“这会不会是我妈妈的初恋?”
时瑾嗯了一声:“也许。”
关于父母的故事,她知之甚少,只知道姜民昌的老家母亲不喜欢身为孤儿的母亲,他们便和老姜家断了联系,从来没有联系过,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知道,母亲从来不讲父亲的事情,她小时候不懂,现在回想起来,似乎她的母亲对父亲没有爱情,总是淡淡的,母亲爱笑,时常对她笑,却不怎么对父亲姜民昌展露笑颜。
或许,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她不知道故事。
倒是母亲这个初恋,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手上佩戴的手表,在那个时候,定是十分昂贵的。
姜九笙拿出手机,把照片拍了下来。
晚上,时瑾出了一趟门,九点多才回酒店,姜九笙睡了,没睡着,躺在床上辗转。
时瑾洗漱完,躺在她身边,环住她的腰,说:“酒吧被查封了。”
徐市长的动作果然很快。
姜九笙翻了个身,往时瑾怀里滚了:“洛清是不是毒贩?”
“还在审,结果还没出来。”他问她,“你为什么会怀疑她?”连他都还没有一点察觉,他家笙笙就已经摸了七八分门路出来了。
姜九笙声音有点懒倦,说:“她每次都戴着珍珠耳环,然后每次离开的时候,耳环就不见了,今天我看见酒吧的一位客人也戴了,我猜,那个耳环应该是用来藏毒的。”
才见了几次,她就观察得这么细微了,当真是心细如尘。
他自己倒没注意到这些,对方是个女人,别说观察,他连看都没怎么看,只记得那个女人的身形发型,脸没印象,更别说耳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