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地柔软的捆绑棉绳紧紧束缚着她的手腕,而双腿却被分开到最大程度固定住。情趣捆绑吊椅悬空如秋千般微微danyan着,谢绮西坐在粉se的“秋千”上,ch11u0无余。
口塞球迫使她张着嘴,嘴角不受自控地溢出晶莹miye,沿着柔和的弧度蜿蜒,ymi得不堪入目。她看不见盛决将要对她做什么,因为早已被戴上了眼罩,整个世界一片混沌漆黑。
盛决迷恋于她这般遭受凌辱的模样。他从桌上取来一支情趣羽毛,用羽毛轻软的顶梢拂着谢绮西被q1ngyu熏染成cha0红的面颊,游移着,到她敏感的耳廓。
这是一种微妙的痒,就像是春日的柳絮拂在肌肤上那般。谢绮西绷紧了手指,连同着全身神经都紧绷起来。她身t太敏感,怕痒。能清晰感觉到羽毛逐渐从耳廓拂到了肩,又从莹润的肩头逐渐滑向那对美r。
盛决用羽毛尖儿逗弄着她的敏感点,来回剐蹭着樱粉的n头,直到它们完完全全充血挺立,y若石子。她发情了,双腿之间的私密地带亦暴露着这个事实。她的双腿被分开缠锁在“秋千”绳索上,粉neng水润的xia0x被迫张开了,每一次翕动哆嗦都会被盛决看得清清楚楚。yye沿着x口淌下来,黏腻如初酿花蜜。
盛决无声笑了笑,不再用羽毛逗弄她的娇躯。羽毛不过只是最初级的抚弄,后面还有刺激的等着让她承受。
他取来一小块冰,按在谢绮西充血挺立的娇nengn头上,稍稍用力下压。
突如其来的冰冷让谢绮西失声jia0yin,而jia0yin声都被口塞球堵住,变成了细弱婉转的呜咽,小猫儿叫唤似的。
冰得几近刺痛。她想挣扎,但全身都被束缚着,连扭动一下都艰难。xia0x里的春水却流淌得更加泛lan。
“还要么?”盛决问。
谢绮西无助摇头,看不到他此刻满意的表情。既然她不想要,那块冰便被随手搁置于一旁了。下一瞬,盛决hanzhu她被冰得红肿的n头,有力地吮x1起来。仿佛她那对饱涨的nengru里有n水般,他一次b一次x1shun得强烈,发出yinghui的啧啧吮x1声。
n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被灵活的舌尖风卷残云般扫荡着。q1ngyu的炽热与刚才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带来的快感亦是无与lb。谢绮西含糊不清地“嗯唔”jiaochuan着,极其享受被男人x1n的刺激快慰。
x瘾如山洪迸发,她想要立即夹腿ziwei来纾解yuwang,可惜腿已被大大分开,无法夹紧刺激那y1ngdang的花核。
盛决知道她很想要了。他换了右边那baineng的nzi吮x1起来,大手也不闲着,食指与中指并拢cha进她的nengxue里,戳碰她又紧又sh的内壁,感受着柔韧内壁的千万层挤压。
上下身同时被玩弄,谢绮西已经快要失去理智,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被谁在玩弄凌辱。她不由自主地挺着身子迎合盛决,让他将nzi含咬得更紧,让他修长的手指在xia0x里cha得更深。
情趣秋千随着两人的动作而晃荡着,让谢绮西悬空时既不安又兴奋,mixue里吐的yshui顺着手指淌sh了盛决的手掌。
盛决摘下她的口塞球,终于允许她这个x1ing发出声音,问道:“想被c么?”
“想……”谢绮西已经顾不得礼仪廉耻了,可怜兮兮地看着盛决:“我想要……”
他居高临下地命令:“叫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