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怪的问:“为什么呀?”
“不然的话,我去了你们公司谁罩着我呀?”
我心说我操!怎么这么一个精明强干的白领丽人,整天就想着靠人啊!真是匪夷
所思啊!
“你的人情我现在也还了,咱们现在是互不相欠了,你可以滚回去写你的计划书
了。”
“丽姐,要不我今晚就睡你这吧,大不了我明天加加班!”
“滚!”
我心说真他妈倒霉,这是两天之内第二个女人当面对我说滚蛋了!我招谁惹谁啦?
送我出门的时候,丽姐对我说:“丁阳,好好干,姐就盼着你能早点起来,到时候
我也能有个人依靠是不是?”
我听了她的话,不知怎的,感觉鼻子有点发酸。
我走出丽姐家门的时候,屋外的雨已经停了,我把车开回我所在的小区,我下了车,
走在小区花园的甬道上。
雨水冲刷过的夜空是那样的清朗,就像是被漂洗过一样,干净而透明,空气中处处
弥漫着青草的味道。乌云散去,一轮皎月浮现出来,照射着夜空,水银泻地般的月光洒
在高楼和草坪上,将一切笼罩上一层朦胧的月色。
抬眼望去,迎面一幢漆黑的高楼上,只有我家的灯光还亮着,在夜幕下格外显眼。
我忽然感到一股暖流,在心中荡漾开来。
我进了屋子,发现王姐一个人伏在餐厅的餐桌上,我走过去,看见王姐一只雪白的
胳膊拄着她的下巴,另一只玉臂伏在餐桌上,闭着一双秀目,打起盹来。餐桌上摆放着
一个保温的电汤煲。
我不由自主凑过去,轻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她一下子醒了,看见我回来了,
露出满面笑容,
“你怎么才回来?我给你煲好了薏米红枣粥,赶快喝一点暖暖身子吧。”
“王姐你怎么不早点睡啊,不必等我啊,我要是今晚不回来呢?”
王姐对我莞尔一笑,说:“那我就等你一个晚上呗。”
我听了心里一颤,说:“王姐,你干嘛对我那么好,我当不起。”
“我来北京之后,是你一直在关照我,姐从心里感激你,这样做是应该的。”
“姐你这么说真让我惭愧,我不仅没照顾好你,还整天光想着跟你上床,真不
是个东西。”
王姐听了我的话,抬眼看了我一眼,然后垂下眼帘,然后叹了口气:
“唉,可能咱俩命中注定有这么一场情缘吧,我又何尝不是深陷其中呢。”
她的那种自怜自伤的哀婉神情,简直令我神伤。
那一刻我忽然有一种愿意为这个年长我十八岁的女人付出一切的冲动。
我握着她那双葱白的双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汤要凉了,快些喝吧。”王姐提醒我。
我低头默默的喝着汤,王姐坐在一旁看着我,餐厅里只有我喝汤发出的声音,
沉默许久,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王姐,你不是说想去刘强的体检中心做卵巢保养
吗?去过没有?”
“我今天下午去做过了。”
“刘强那家伙没怎么样你吧?”
“看你说的,他能怎么样我啊?我是在保健室里,有专门的保健师为我做的。”
说完她看了我一眼:“保健师是个三十来岁的女的,这下放心了吧?”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王姐听了低头偷笑。
“做完以后效果怎样啊?”
“才做了一次,哪能那么快见效啊,三个月一个疗程,一周两次,要做二十多
次才行呢。不过做完后感觉挺舒服的,小腹热乎乎,身子也感觉轻松许多。”
“那就是有效果啦,既然这样那就坚持做吧。”
王姐听了低下头:“我不打算做了。”
“怎么啦?”
“太贵啦,做一次要1800块,刘强给我打了折,说只收成本费还要了800块呢。”
我听了一乍舌,“怎么这么贵啊,这不是宰人吗?”
“卵巢保养本来就不是普通老百姓消费的,我今天遇见几个来做卵巢保养的,
都是开着奔驰、宝马来的,这本来就是专门提供给富人消费的项目。”
我咬咬牙,一狠心:“不就做一次八百吗,这笔钱我出了,咱们先做上它二十次
再说。”
王姐说:“不能再花你的钱了,上次在乙十六号会所请王总,就花了你八千多呢,
再说整天在你这里白吃白住的,无论如何不能再让你为我花这笔钱了。”
“没关系,乙十六号那次请客我已经想法走了公司的公关费报销了,再说咱
俩什么关系啊,跟我提钱显得多生分啊。”
王姐问:“咱俩啥关系啊?”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怎么还问啊?奸夫淫妇嘛。”
王姐说:“哦。”
我起身准备回屋写计划书去了,当我离开的时候,我听见王姐坐在那里小声咕哝:
“还奸夫呢,我说不让碰我就真不敢碰我呀,没听说过什么叫强奸啊?”
我操过一个46岁的长春老女人(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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