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要师弟舒服,自然不能那般简单地先抽身出来,再转过身去……岳清夏低低喘了声,双足踏着长榻,手向后撑着师弟,勉强站起了几分——这姿势别扭极了,又难使力,岳清夏只觉两条腿都在微微打颤,却还不能停下,只得咬牙撑着,一点点转过身来。
他后穴还含着李因男根,身体一动,穴肉便贴着柱身磨蹭。岳清夏还记着李因那句“享受”,便没再刻意放松后穴,反倒小心使力,慰藉着灼热阳物。
李因眯起眼,欣赏着眼前景象。
他迷恋已久的人,如今正坐在他怀中,一番艰难动作让他身上覆了层细汗,被殿中灯火一映,更衬得玉般莹白。但玉又绝不会有师兄这般温度,暖热后穴正吮着他阳物,随着岳清夏腰肢扭摆,身体起伏,时而轻吮,时而紧含。也不知磨了多久,岳清夏才如愿以偿,转身面向着他。
他也如愿以偿,望见了师兄的脸。
白日的端方持重不知去了哪里,岳清夏双眼水润,眼中氤氲着**,以及隐约的羞耻——他到底是忘不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是这并不能阻止他,反倒成了情事中最棒的佐料,将**调和得越发美味。
李因微微笑着,吻上了岳清夏的唇。
他的眼睛,却慢慢望见了从前。
初入白华山,他对此地一无所知,带路的师兄心思懈怠,将他丢在半途,李因误打误撞,竟一路上了主峰。
巍峨大殿,仙家气派,就算李因再傻,也知道自己是走错了地方——正忐忑迷茫时,他听到一人声音。
“是来拜师的幺?怎幺走到了这里?”
白衣的仙人自云雾中走出,微笑着望向他。
白华山、大师兄、岳清夏——他记住了这个名字,也发觉了自己的**。
那似是穷尽一生都无法实现的妄念,竟也让他一步步的,走到了此处。
“嗯……啊……”
总算磨得师弟缴械,岳清夏自己却有些停不下来,后穴仍紧紧缠着软下去的阳物不放,人也被李因环在怀里,按着两瓣臀肉揉搓。直到把师兄玩得浑身酥软,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李因才满意地亲了口师兄,凑到他耳边道:“师兄可觉得满意幺?”
岳清夏扫他一眼,却是连回嘴的力气都没了,喘了几声,方道:“……明日你我还要与大家见面……”
想想方才两人的荒唐,再想想这“见面”的地点是在哪里,岳清夏不禁脸上泛红,一时有些说不下去。李因倒是坦荡,笑嘻嘻摸了件崭新的掌门长袍来给师兄披上,又道:“我知道了,师兄——”
他略略一顿,又笑道:“之后……还要请师兄,继续指教。”
曾经的心愿已然实现,可若说满足,却是不够。非但不够,欲火还像是得了燃料一般,燃得越发炽烈。
好在他还有许多时间。
要做的事亦有许多,白华山内那些千丝万缕的纠葛,那些想趁掌门换代蠢蠢欲动的势力,总得一一收拾干净……才好让他的师兄,没有后顾之忧。
等到那时,他想做的事……方能一一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