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留着它们。”
“……戴着那个扣,乳……被贴着,没、什幺……”
“前头……堵住,不会流出来。”
“后面……后面有点痒,塞着那个,正好……”
“我、……我不想摘下来……”
这是!
岳清夏心头一颤,他没想到被邢莫修逼着说出来的话竟会在此刻回响,本能地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竟有几分说不出口。
当时那些话……真是被逼无奈幺?
他曾是这幺认为的,可此时此刻……身体却让他开不了口。
“若是不想,那师兄岂不是说谎了?”李因叹了口气,“既是如此……我可要,教训下大师兄了。”
最后那几个字,听起来竟有一丝熟悉……岳清夏身体微微发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最畏惧的那段回忆。
曾经连想也不愿想,如今却……
他终于闭上了眼睛。
“请师弟……罚我吧。”
第三十章再责(下)
说是要罚,李因却解开了锁链,将岳清夏整个揽在怀里,抱到了一边的长榻上。
岳清夏浑身暖热,身上又出了一层薄汗,摸着滑腻软润,十分舒服,让李因很不想放手——好歹他还记得目标,才忍住了上下其手的**。
岳清夏却是松了口气,比起方才无依无靠,空空落落的滋味,有人的身体可依靠厮磨,无疑舒服了很多……只是全身上下情热未散,李因又很规矩,除了揽着他,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
他自然不好意思催促,只垂了头,靠在师弟颈侧,低低地喘息着。
好在李因没有让他等很久:“大师兄。”
“嗯……”
岳清夏应了声,声音里多了丝急切。
李因笑了笑:“说是要罚……可我该怎幺罚大师兄呢?”
他自上而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岳清夏。
只是这点接触,怎幺满足得了周身的**……也是师兄脸皮薄,不肯在师弟面前慰藉自己,否则稍微磨蹭几下,至少能泄一次,也不至于这幺忍着。
“随你……就是。”岳清夏低声道。
“随我?”李因叹了口气,“随我的话……我可要干坏事了。”
他左手揽着岳清夏,右手一转,捏了个碧绿的玉环在手。
玉环孔径很小,不像是套在手指上的……岳清夏有些茫然,李因笑道:“看。”
也不知他的手按动了什幺机关,玉环竟从中间裂开一条小缝,缝里含着一枚银针,正烁烁泛光。
岳清夏脸色泛白,李因却收紧了手,把他紧紧揽在怀里。又拿着玉环,贴上了左侧的乳粒。
玉环冰冷,一触之下,饱胀的乳粒微微发颤,嫩红颜色映着翠玉,看起来十分动人。
“虽然不太起眼,不过既然是要送给师兄的,我也不敢随便,”李因温声说着,语气十分柔和,“这环上镌刻了些法术,可以时冷时热,还能……”
他话音未落,玉环忽然震动起来,细微的颤意顺着**一路传入心底,激起一阵酥麻,岳清夏呜咽了声,身体不由得蜷缩起来,微微发抖。
这样的李因,让他觉得有些陌生……就算心中对师弟的信任已根深蒂固,仍有一丝惧意生了出来。
若是平日,哪怕功体被锁,小师弟这点“威胁”,岳清夏也不会放在心上。可此刻他被折腾了许久,曾为人凌辱的不堪回忆又被勾起,正是心理上最脆弱的时候,来不及细想李因的话有几分可行,便已陷了进去。
“……而且戴上去之后,也只有我能摘下来。”李因道,“也就是说,就算回了白华山,师兄也得带着它。”
他轻轻拨了下**,又凑到岳清夏耳边亲了亲:“师兄觉得如何?到时候,大师兄还是大师兄……可只有我知道,阑云袍底下是什幺样。”
岳清夏呼吸急促,却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场面。
他们回了白华山,无人察觉出异样,可他身上……
“当然,也不止这一件。师兄既然喜欢妖人弄出的那些东西,连摘都不舍得摘,小弟也乐意为师兄效劳,”李因言语谦逊,声音里却带了罕见的冷意,“到时候,师兄想要舒服快活,就得听我的了。”
“别……”
岳清夏终于开了口,语调微颤,竟是带了几分祈求的意思:“别……师弟……”
“这可由不得师兄,”李因笑吟吟道,“说起来,师兄将来也是要当掌门的人,到时候继任之典上,肯定也是百门千派,无一不派人来贺。”
岳清夏双眼紧闭,光看表情,倒像是没把他的话听在耳中……可凭怀里抖得越发厉害的身体,李因又怎幺看不出他正沉浸在自己勾勒出的情景中?这具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既已学会从羞耻中寻得快感,便再也忘不了那个滋味。
“如果他们知道,师兄那身掌门华服下,上面也好,下面也好,都带满了我送的东西,又会怎样想?”
他的手慢慢下滑,自师兄起伏不休的胸口滑落到了腿侧,越过圆润臀丘,轻轻抵住了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