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琰将易白抱回房间,督促着易白喝了牛奶睡下之后,傅子琰这才出了房间去找徐老。
而徐老这边也刚好替莫言宽看好情况走出来。
“小姑娘,你哪里人啊?有没有对象了?哪个学校毕业的?我看你还是有几分资质的,有没有想法跟我学医啊。”徐老看着送他出老的苏芮,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说道。
原本苏芮才见到苏老的时候,心中只觉得这是个老神棍,但现在看着他的各种解说和对医学上一些权威知识的理解,苏芮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比她以前认为在医术上最厉害的安寮臣,还要厉害的人。
尽管他有些话唠和废话比较多,但却真的是一个十分值得尊重的老人。
“苏芮,你进去照顾莫言宽吧,不用搭理这老顽童。”傅子琰见此,看着苏芮涨红的脸,不禁有些头疼的出声。
苏芮一听到傅子琰的声音,完全就是看到救星一样,很是感激的看着傅子琰点点头道:“那么傅少,徐老您们慢慢聊,我先进去了。”
说着,苏芮便快步回了房间,那脚步快的完全就是像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追着她跑一样。
徐老看在眼里,郁闷在心里。
“我说,我就有这么恐怖吗?把一个小姑娘吓得好像见鬼一样。”徐老走到傅子琰身边,神识郁闷的出声问道。
傅子琰听着徐老的话,不禁点点头道:“也算是你有自知之明了。”
原本徐老就不指望傅子琰能安慰自己,但现在听傅子琰这么说,还是气得吹胡子瞪眼。
傅子琰看着镀铑这模样,心中十分感慨,过了一会儿这才出声道:“走吧,你最喜欢的酒都给你准备好了。”
原本还特别不爽的徐老一听傅子琰的话,心情瞬间好了起来。伸手拍了拍傅子琰的肩膀道:“这才像样嘛。”
“哦,对了。你只是对易白这样,还是那毛病已经没有了?”想到傅子琰能脸不红气不喘,更不会呕吐的抱着易白,徐老还是疑惑的出声问道。
傅子琰一听徐老的话,不禁勾唇一笑道:“我所有的一切,只对易白特例。”
想着傅子琰以前那么冷漠的样子,听着傅子琰说这样肉麻的话,徐老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自发远离傅子琰。
“你这模样,真该让你妈妈看看,她一定高兴的合不拢嘴的。”徐老看着傅子琰,很是感慨的说道。
当初的毛头小子,来找他的时候,好似受到了什么严重的打击,眼睛中一点光亮都没有,死气沉沉的可怕,现在总算是好了,昔日的死气沉沉和黯然已经没有了,全然被色彩斑斓给占满了。
明明就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两个毛头小子还来威胁他,若不是他有心也不会让他们两个给弄昏了带去澳洲。
只不过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他既然答应了傅子琰全力医治他母亲,便不会食言而肥。
“易白的情况有些特殊,我若是现在和她说了,她一定会不管不顾的回来的。这对她身体不好,若是知道了后面的一些事情,必然会自责愧疚,我现在还没有想到能让她不会自责的方法,所以暂时不想让她知道这些事情。”傅子琰带着徐老直接出了屋子,来到了外面的一个花园,星引早已经将酒放好,等着他们过来了。
徐老一听傅子琰的话,眉头一皱道:“难道易白的身世还有些蹊跷?”
“不是蹊跷,你在傅家这么多年,也应该知道傅家和霍家的事情了,易白是霍冷溯的女儿,但因为傅家的关系,一直失散在外,受了很多苦。这些都是我和她无法补救的,若是要背负这些愧疚,我一人就足够了,我妈妈她……她已经经不起任何打击了。”傅子琰对徐老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父亲的死对于母亲来说是个致命的打击,若不是因为当初绯姨的离开,她也不会坚持活到现在,因为心中的愧疚,一直派人不断寻找绯姨。
徐老听着傅子琰的话,在傅家这些年自然是知道了很多事情,现在听傅子琰这么一说,不得不惊讶。
霍冷溯是谁他自然是知道的,也知道霍冷溯最爱的女人是谁,想不到易白的身份竟是这般,也没有想到当年傅家一直寻找的人,现如今已经被傅子琰给找到了。
“你?你难道是因为愧疚,所以才选择和易白在一起?想要用后半生来弥补傅家的过失?”想了想,徐老不禁一震,声音也略微有些大。
傅子琰一听徐老的话,眼眸一寒,垂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徐老。
一旁的星引倒是觉得徐老作的一手好死。
“你认为我傅子琰会是那样的人?脑残电视剧看多了?我断不会委屈了我自己去弥补任何人,我对易白的感情,和那些东西完全不能比较。这种是你这个没有谈过恋爱的老顽童不知道的。”傅子琰见徐老缩了缩脖子,这才出声继续说道。
话语中还有那么几分戏谑和嘲讽。
徐老一听傅子琰的话,瞬间脸气得通红。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不过就是问问而已,你爱人家就爱人家,说直接点会死啊!而且!谁说我没有谈恋啊!我也是有伴的人了!”徐老看着傅子琰的背影,激动的吼道。
星引一听徐老的话,眼睛一亮,还不等徐老走近,就已经来到徐老身边,勾着徐老的肩膀道:“说说,是不是王阿姨啊?”
徐来一听星引的话,一下子将星引的手从自己肩膀上弄下来,红着脸瞪了星引一眼道:“你这只单身狗没有资格问我。”
说着,就走到傅子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端起自己的杯子就开始喝酒。
星引却是傻愣在一边,他是没有想过,有一天他竟然也被会徐老将了一军……
有些感叹的笑了笑,星引这才走向酒桌。
而在安寮臣那边,就没有林苑这边的平和了。
药效来的快,退的也快。药效退了之后戴梓欣便清醒了过来,身体上的疼痛好似是谁直接将她体内的肉给挖掉一般,血淋淋的痛感让她止不住的颤栗发抖。
而安寮臣也早已穿好了衣服,看着地上像个破娃娃一样赤,身,裸,体躺着的戴梓欣道:“慕爵玩过的破鞋,也就这种滋味,不过最近要辛苦你了,药效不够大,还需要在实验。”
说着话的同时,手中已经拿着针管,向着戴梓欣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