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有两张票啊!我该给谁一张啊!”蔚然俨然兴奋过头了,手中晃悠着两张票碎碎叨叨的念着。
易白一听蔚然的话,嘴角不禁狠狠一抽,这人真的是娆苒的老粉了。
“哎哟……那个大明星啊,给我一张吧,我也去看看大明星。”一直不甘寂寞的林嫂也凑上来看着蔚然的门票说道。
蔚然一听,想想给别的男性同胞就是多了一个情敌,还不如给林嫂,反正林嫂什么也不懂,跟着去玩一玩也是好的,还能让人觉娆苒真是老少通吃。
蔚然这注意打得好,就连易白也没有想到蔚然心里面的心思。
“好啊!林嫂,那过两天我来给你说说娆苒后援会的要求,还有我们去应援时候要带的东西,我都会给你备好,到时候你只要跟着我摇旗呐喊就可以了!”蔚然笑眯眯的看着林嫂说道。
林嫂也跟着点点头,凑热闹她最喜欢了。
周宓和易白听着蔚然和林嫂的对话,完全有点不懂这两个人了,蔚然是狂热粉就算了,林嫂怎么也要跟着去凑热闹了……
坐上车之后,林嫂还拿出手机搜了搜娆苒的消息,还真是越看越觉得漂亮。关键是一点绯闻都没有。
“夫人啊,你这姐姐有没有对象了,我在澳洲有认识的青年才俊啊,到时候我给她介绍吧。”林嫂笑的跟花似得看着易白说道。
林嫂一辈子都服侍傅家,也没有结婚更没有孩子,从小就将傅子琰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现在傅子琰结婚跟易白在一起,林嫂对易白也是同等的喜爱。因为易白的到来林苑也热闹了起来,林嫂更是高兴。
现在见娆苒这么好的个姑娘,总觉得不给介绍对象都是她的错。
易白一听林嫂的话,额角悄然滑过一滴冷汗,易白还没有说话,蔚然就先激动起来了。
“林嫂!你什么意思啊!我带你去看我的女神,你现在还当着我的面就开始打我女神的主意了?介绍对象?不可能!我女神根本不需要你给她介绍对象,只要她勾勾手,立马有人围上来!”蔚然差点没从座椅上蹦起来。
林嫂听着蔚然的话,笑眯眯道:“既然这么喜欢,怎么不去追求啊?你看这大明星还是夫人的姐姐,你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蔚然一听林嫂的话,眼睛忽然一亮,随即飞快黯然了下来。
“追女神就算了……毕竟我和女神之间存在的鸿沟,不是我说能跨过去就能跨过去的。”蔚然压低了语气,很是随意的说道。
易白听着蔚然的语气,不禁抿了抿唇道:“娆苒家里面的人都不在了,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什么亲戚了。她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不过你喜欢归喜欢,但要弄懂是属于哪种喜欢,毕竟感情也有很多种。”
蔚然没想到易白会跟他说这些话,不禁有些感动,点点头道:“夫人放心吧,我心中是什么感觉我明白。只不过我注定不是能给女神幸福的人,你看这次女神出事,也不是我救了她。像我们这种军人,闲逸的时候很少,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太多,我给不了她任何承诺和保证,既然连最起码的承诺都做不到,就不要去拖住别人追求幸福。”
易白听着蔚然的话,没想到这蔚然平时看上去那么没心没肺的,心中却想了那么多事情。
蔚然说的很有道理,她也反驳不了。毕竟这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个傅子琰和易白。
每个人选择的道路都不一样,对幸福的定义也不一样。这些事情不能强求。
“你可以和傅少说一说,转行也好。这样还怕没保障?”一直没有说话专心开始的周宓,忽然偏头看了蔚然一眼道。
蔚然一听周宓的话,释然一笑道:“得了吧,你知道我最喜欢做什么,若不是因为喜欢也不会这么拼命了,都还这么年轻,能坚持几年就坚持几年。”
听蔚然这么说,大家都知道他所说的能坚持几年就坚持几年的意思,也知道有些事情他们说了没有用,只能自己去体会去改变了。
虽然易白觉得蔚然对娆苒是真的好,但感情的事情还是不要勉强的好,若是有缘最终还是能走到一起的。
等一行人来到孤儿院的时候,也快要下午了,正好赶上了孤儿院准备晚餐的时候,易白想着傅子琰也不回来吃饭,便觉得去打下手帮忙。
几个小孩一听蔚然说她是警察,一个个很是尊敬的围着她转,恨不得让她把抓犯人的事情都说说来给他们听听。
就连林嫂都佩服易白,这些孤儿院的孩子有些还是认生的,偏偏易白才来就愿意围着易白转,就连她这个以前跟她们好的老太婆都不搭理了……
易白听着林嫂的话也只觉得孩子们是图新鲜,来了个以往没有见过的姐姐,自然想要跟着玩。
等晚餐做好的时候,孩子们也很开心,帮忙拿碗拿筷子,孤儿院也难得这么热闹。
“对了,小牛怎么不见了?”林嫂看了看在场的孩子,不禁出声问道。
孤儿院的院长一听林嫂的话,面露难色道:“您没有来的那段时间,小牛被一个有钱人家收养了,不过才去了几天就被那家人给送了回来,说是小牛会咬人,那家人家的老太太被小牛咬的躺了好几天。确实我们也去看过,那老太太确实被小牛咬了,不过也只是手上被咬了而已,但那家人是B市有名的一家人,若是与人家僵着,我们这院子也待不了了,只有同意将小牛带了回来。”
林嫂一听院长的话,不禁皱眉道:“这家人怎么这么蛮不讲理啊。究竟是什么人家,这么过分?”
“小牛有没有说自己为什么要咬人?是不是在那家人被虐待了?”易白第一时间想的还是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敬被领养的人家再次送回来,这对于孩子的心灵上会留下难以抹灭的创伤。
而且孩子咬人,必然也是有理由的。
那院长一听易白的话,颇有些为难的看着易白,欲言又止的模样,任谁都能看出这其中必然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