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不是很明白老杨这句话;起身到酒吧里面唱了一首歌,期间和康霞聊了几句,说老板娘生了一个双胞胎,老板这几天都高兴疯了;发工资的时候多发了一个月。
我扯了扯嘴,给员工工资加倍发了,我这几天兼职唱歌的工资还没发呢?
出了酒吧已经是凌晨两点多,给老杨打了声招呼,抽着烟,吹着南方冬天的冷风,晃晃悠悠地朝住处走去。
路过一处巷子的时候,发现四名年轻男子围着两个女孩动手动脚;那两女孩不停地向后方退去,直到退无可退。
四名年轻男子两人一组,拉着两个女孩往别处走去;两个女孩的奋力反抗对于力气更大的男人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反而会增加他们内心的欲望。
“你们做什么?”我扯开嗓子吼了一声,四名男子转过身来,一看只有我一人,不由冷笑道:
“小子,劝你别管闲事。”
说完不再搭理我,又开始拖拽两个女孩。
“陈浩然,救救我。”一个女孩喊出了我的名字,我仔细一看居然是之前在学校食堂帮玲珑传递过日记本的室友,并且当时还骂了我一声‘渣男’。
既然是玲珑的室友,我更不能放任不管;上前两步对几人喊道:
“你们不放人我就报警了。”
“小子,别给自己找麻烦?”一男子沉声喊道,对另外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人拉着玲珑室友,另外两人则朝我走了过来。
边走边从腰间摸了摸,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握在手中。其中一人用匕首指着我喊道:
“小子,现在走还来得及?负责别怪哥们给你放血。”
我没有多余废话,一个箭步上前,双手捏住两人的手腕,右脚踢中两人小腿,趁二人重心不稳,双手猛然一拉,双肩向前一贴一靠,手一松,两人直接仰面飞出一两米。
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
我刚刚使得这一招正是八极拳里的铁山靠,也是爷爷教我的,但他并没有让我练习八极拳;说八极拳太伤身,而且杀伤力太大,不适合我练。
虽然只是熟悉,但有着十几年伏虎桩和降龙桩打下的底子,遇上普通人依旧很好用。
另外两人看同伴抱着胸口缩卷在地,一时愣在原地,显然没有想到我是一个练家子。我趁热打铁喊道:
“如果你们再不走,我真就报警了。”
两人闻言急忙扔下玲珑室友,跑上前扶起同伴麻利地溜了,走出没多远,四人转过身喊道:
“小子,你叫陈浩然对吧,我记住你了,走着瞧。”
我笑了笑没当一回事,反正又不认识,凭借一个名字上哪去找我?他们这样做也是是给自己提提面子而已。
“你们没事吧,两个女孩子大晚上的不在学校待着,瞎逛什么?”我看着二人问道,心想如果要不是我恰好经过,你们两个今晚铁定被那四个混混给糟蹋了。
“要你管。”给我送过日记本的女孩瞪了我一眼,喊道:
“别以为你救了我们,我就会感谢你。在我心中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别以为你救了我们,我就会感谢你。在我心中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晓云别说了。”另一个拉了拉晓云,低声说道:
“要不是陈浩然,你想想我们两个会是什么结局。”
“不过就是被几条狗咬一口,有什么大不了的。”晓云沉声说道,对我压根没有好脸色。我也懒得搭理她,朝她同伴问道:
“玲珑有联系过你们吗?”
“没有。我们都联系她,发现她早就换了号码。”
“哦。”看来玲珑是怕我到处找她,所以没有给任何与她相关的人留下她新的联系方式;我不由有些失落。点着一支烟,抽了几口,对二人说道:
“你们赶紧回去吧,大晚上太不安全了。走路的时候往灯光多的地方走,不要走小巷子那些的。”
说完我也没再搭理她们,径直离开,身后传来晓云的喊声:
“陈浩然,你个渣男,看在你今晚救过我们的份上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小心马波,虽然你退学了,但他还是到处打听你的消息。”
“谢谢。”
“不需要你个渣男的感谢,我们两清了。”晓云喊了一声,带着室友离开,我愣在原地,马波那个杂碎真的是没完没了了。老子和他并没有深仇大恨,可他从军训开始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的麻烦。
害得我失去玲珑,害的我被迫退学;如今还在打听我的消息,是要将我彻底赶出南海市吗?
面对这样一位有钱有势的富二代,我心生一种无力感。
回到住处简单地洗了个澡,上床倒头就睡;睡梦里被马波找到,我一刀捅入他胸口,鲜血流了满地,贱了我一身。
他倒在血泊中对着我狰狞地笑了起来,我拿着带血的刀不知所措;我忍不住呼喊了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发现满头大汗。
抓起床头柜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才早上六点多,可我怎么也睡不着,起身在卧室做了两百个俯卧撑,站了一会桩。又去卫生间洗刷收拾了一番,下楼吃完早餐骑着自行车跑去交大听了一节关于城市策划方案的目标和总体思路的课程。
随后在交大的餐厅吃了一碗牛肉面,走出学校已经十一点多,刚好罗菲发来消息说:
小弟弟,我在碧水蓝天私人会所,带上你的牛奶抓紧过来哦。
看到罗菲发的消息,我心头莫名有一丝丝的渴望;经过和她的亲切交流,有些食物已成了我和她之间对白的暗号。
我忍不住给她回了一条:
菲姐,牛奶已备好,我马上就来;麻烦帮我备好矿泉水,里面加点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