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静枫本来吹着凉风,披着龙袍站在群臣面前,看着滚滚而来的火车上,飘扬着她设计的旗子,心里豪情万丈。
魏定过来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虽然后面做了一些事情,但是其实一开始,完全没有什么一统天下的豪情壮志,只是想着要多拉点人口来。
想要快点过上有电的便捷生活罢了。
两人站的距离确实有些近了,城静枫感觉这还是自从凉州起兵之后,第一次两人距离这么近。
以往这么近的时候,还都是在凉州城的时候,她主动去靠近魏定去捉弄他的。
之前的魏定连碰到她的手都会紧张得不行,现在怎么这么主动?
她不由地回想起在凉州起兵之前,魏定对她说过的那番话。
再看向魏定的眼眸时,总感觉如深湖般沉浸的湖水深处,有暗潮涌动。
不行!
这种事情,她要占据主导才行。
城静枫这么想着,主动上前一步,刚准备牵起魏定的一只手,余光就看见火车上被抬下来一群人,还是躺在床上的,有些虚弱。
身穿同样的衣服,但是和其余整整齐齐地列队站着的人,确实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城静枫的面色顿时严肃了起来,身后朝臣也跟着严肃了起来。
吹过的风似乎更加冷冽了,将那一丝丝刚刚燃起的火星吹灭,城静枫眼里不见了魏定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群伤员。
魏定见城静枫清澈的瞳孔中自己的身影消失,有些微微遗憾,但是很快就释然了。
毕竟这才是他喜欢的陛下。
本应该就是这样。
他也转过身去,面对那一小群伤员说道:“这是军确诊出伤势最严重的一批,所以就第一批运送回来了,有一部分在路上已经被治好,剩下的已经到了不得不用药的程度。”
这次他的声音没有压低,显然对自己头一批带伤员回来的事情没有任何心虚。
虽然让伤员出现在这种喜庆的时候,看起来有些晦气,但是魏定心中坚信,城静枫定不是会在意这种事情的人。
城静枫确实也没有生出别的想法,现在的大捷,都有他么一份功劳。
她对身后的人吩咐道:“赶紧传令去太医院,将前段时间制成的青霉素送往军营,太医院所有相关科属的太医,全都前去军营治疗。”
看着山伤员第一批被送走安顿好,兵卒们还有前来的百官们,都松了一口气。
城静枫又对大家道:“此战大捷,你们每个人都功不可没,都是桦国的英雄,待修整一天之后,论功行赏,军中宫中皆展开庆功宴……”
虽然不太喜欢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但是不能否认的是,确实有振奋人心,激励士气的作用。
几辆又长又大的火车带回来的士兵,满满地占据了京郊的这片土地,在听见城静枫的话之后,无不挺胸抬头,斗志昂扬。
当天,皇宫中、军中,都开设了庆功宴。
从草原上带回来的鲜嫩羊肉,成了这次庆功宴的主要食材。
御膳房的厨师出了特定的菜谱,让这份全羊宴也能在军营中被端上餐桌。
不过考虑到军中可能这几个月吃羊肉比较多,所以也搭配了不少别的肉类,放眼望去,反正是满桌子的好菜。
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京城中不用担心时时刻刻的强敌来犯,现在唯一的强敌也被打败了,且可以缓缓了。
放肆笑闹,放肆欢乐。
“这一仗可真是爽,以前打匈奴,可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我也觉得,都不需要陛下再来点战术,有将军的指挥,有连弩战车和我们新换的武器,简直实力大增。”
“我可是砍了敌军匈奴首领首级,这大功一件,估计又有不少嘉奖和军功,说不定还能官升一级呢。”
军中的畅快一直延伸到深夜,随着篝火的燃烧,迟迟不散。
在皇宫中,庆功宴也变得比以往简单了许多。
自从第一次登基大典之后的庆功宴开始转变之后,庆功宴也逐渐变得纯粹了起来。
没有别的勾心斗角,也没有什么隐藏的心思和意图,就是如同庆功宴这个名字一样,大家一起欢庆,只为了庆祝功勋。
吃吃喝喝,享受美食与歌舞。
嘴里吃着新鲜嫩滑的羊肉,和同僚之间闲聊着,看着精心编排的歌舞,享受久违的宁静。
即使是从前善于用计谋的人,回想起这一段时光的轻松,总觉得原来那种时刻要提防,时刻要算计的辛苦日子离自己遥远了。
每天踏踏实实的办差,沐休的时间尽情玩乐,回到家都睡得沉了很多。
轻松又自在,感觉自己再也不想回去过原来那种勾心斗角,相互提防,时刻钻营的日子了。
等庆功宴结束之后,功绩也都嘉奖完毕。
城静枫将注意力放了一部分到军营的伤兵上。
青霉素的制取,她给出了细致又全面的方案。
当初制作好了之后,她也抽样检查了一遍,大致是没有问题的。
昨日庆功的时候,青霉素也被送到了军营中。
于金从在凉州的时候,就开始心心念念想要研究这个神药,但是苦于没有机会。
看着这种神药被送到军中来,而且还是领头的还是自己的父亲,顿时喜出望外。
“爹,听说这一批神药是你做的。”
于太医看着自己儿子兴奋的眼神,心里无比地感同身受,他自从得到了这个方子之后,也是研究了好久,彻夜不眠。
感觉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更多更深的医术将在他们的手上绽放光芒。
不过于太医还是保持着医者的原则,沉稳道:“现在不是聊这个问题的时候,先将药给大家用上。”
“从左至右,每个帐篷一个人负责,王太医,李太医……,现在都来我这里领药。”
“用药之后,全程追踪每一个人的身体情况,每一次脉案都要做详细的纪录,拿出以前那种治不好就要掉脑袋的细致来,万不可掉以轻心。”
“若是有突发情况……”
于太医作为太医院的院首,将工作仔仔细细地布置了下去,还给予了高度重视。
不管是正躺在军帐中的伤病,还是军营中的其他人,听到他这一番话,无不动容。
“这可是太医啊,原本根本见不到面的人,现在居然这样认真地给我们瞧病。”
“感觉这都是陛下的安排,陛下心中肯定还是有我们的。”
“对啊,这个药原本也是陛下原本在凉州的时候做的,那个时候还是咱们军师呢。”
“大家肯定都能好起来的。”
这一批的药物,都实现经过了药兔的实验,安全性比前两批更高。
加上将士们长期锻炼,身体素质本来就不差,还有强烈的求生欲,或者说对城静枫有几乎是盲从的崇拜,完全没有担心过自己会死去。
在这样的双重作用下,凡是被运送到京城养伤的伤兵,恢复的速度都很快。
最后再配合上,顶级中医的中药治疗,效果是惊人的好。
见惯了惊人死亡率的将士们,将青霉素奉为神药。
很快青霉素的名声就流传了出去。
在百姓的眼中,这似乎真的成了神赐的药物,没有一个不信服的。
“没想到陛下还懂医术。”
“陛下这样聪明,学什么都简单,怎么可能有不会的东西。”
“我倒是觉得,陛下是大善君子,当初做军师,全心全意为士兵考虑,现在做了皇帝,也全心全意为我们考虑,所以才有了这么些东西。”
“这个药我们以后能直接在药房买到吗?我感觉好实用。”
若是能保证品质的稳定,其实对外出售城静枫也是考虑过的,药生产出来,就是用来救人的,而不是用来束之高阁的。
面对回来禀报的于太医,城静枫道:“不知于太医使用青霉素多日,可有办法检测出有问题部分。”
她还是抱有很大期望的,毕竟古籍缺失,尤其是古中医这一块缺失得很严重,她的数据库中有效的记载很少,但是从流传下来的故事和传言看,其实古中医有辉煌的时候。
于太医颔首道:“回陛下,我保留了每一份致使药兔失望的青霉素,再经过试验后发现,其实可以用甘回草作为检验,凡是失败的均会使其变紫。”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还有陛下赐给臣的显微镜,我能发现,凡是病情严重的,脉象驳杂,虚浮无力,沉入对腑,若是……”
于太医将这段时间在军营中的收获,还有相关的脉象、发现,全都直接和城静枫说了一遍。
城静枫将这些信息在脑海中仔细过了一遍,符合医学基本逻辑,可以说是很好的将中西医的方法结合了。
于是道:“做得不错,就按照你说的,生产制作青霉素,然后每一份青霉素配上五副药,然后还有一份用于检测到的甘回草。”
“不过在近三年内,每一份青霉素制作出来之前,都必须经过活体药兔检查,还有只有有资质的医馆才有申领资格,应急使用,决不允许滥用。”
城静枫道:“于太医你负责药物生产这一部分,缺人缺钱都找户部要,我会提前打招呼,后续的配送和使用监管,我也会找专人负责。”
于太医欣喜,他一心钻研医术,一直对别的事情很抵触,没想到陛下竟然能看穿他的心思,真的是太有洞察力了。
城静枫也不知道自己手下的臣子们,都无师自通了脑补这个技能。
她不过是按照往常的习惯,为了提高效率,专人专事专办,流水线作业而已,这一套在几个工厂中早就已经实施很久了。
看着突然出现的敬佩眼神,城静枫感觉有些莫名的同时,也有些习以为常了。
城静枫想了想,医疗卫生确实是个不错的话题,完全可以作为下一期报刊的主题。
顺便也普及一下青霉素的效果与用法,免得还真的被百姓当做神药,什么都指望它了。
负责报选题定版的小组,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有一瞬间的错愕。
陛下可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又是医疗又是军事又是环保的。
和他们想象中用来控制舆论和掌控民心的报纸,好像有不小的差别。
他们作为朝中官员,文人好找,在报纸的权威性建立起来之后,甚至会许多人专门来投稿,但是有文采,还能给大众讲清楚医理,还有一些名气的医者可就没有那么好找了。
一群人忙翻了天,终于还是在最后的时刻,将一份完整的报纸做了出来。
关于医疗卫生的话题,对百姓们来说,其实还是很新鲜的。
尤其是普通百姓,若是不生病,连医馆都没有靠近过,对这方面几乎是一窍不通的。
买了报纸之后,才发现内有乾坤。
有人在报亭附近惊呼道:“这一期报纸里有讲神药的!”
“青霉素,咋叫这么个名字?”“还是注意不能随便用,要不然以后别的药都不起效了。”
“买不到也没事,真出了事去医馆,人家也能给治。”
青霉素的那一部分被读完之后,百姓们开始阅读其余部分。
“原来这么多病都是因为不爱干净引起的。”
“在外面也不能随地乱来了,又不是小孩子,这么多传染病,多吓人。”
……
像之前许多次一样,这一次讨论的声音也不弱,百姓之间尤其感慨颇多。
几乎是立竿见影的,百姓们的思想都发生了一丝丝转变。
对有些不卫生,不干净的现象,下意识地唾骂和嫌弃。
人就是这么“合群”的生物,原来人人都不爱干净,有些偏僻落后的地方甚至觉得随地口口,也没什么大不了。
现在一旦再做类似的事情,会被另眼相待,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慢慢的不卫生的行为就少了。
城静枫在报刊下发之前,就给各个州府都下达了命令,然后还用火车运送去了水泥砖瓦等材料。
在百姓思想慢慢转变过来的时候,就能发现路边好像多了公厕,道路上也出现了一些负责清扫的人,像是一些公共场合,也有了戴着红袖章的巡逻人员。
内外力同时开始作用,效果显然很不错。
整个桦国卫生情况有了一个阶梯式的进步,尤其是藏在各个城池中的贫民窟,情况有了一个质的改善。
这个时候,之前关于环境的那一期报刊,效果也慢慢体现了出来。
青草开始爬满黑土地,绿树也已经站稳脚跟,在空气中舒展枝叶,甚至富有的城池,还在道路两边种了好看的绿植,绿植中还掺杂一些小野花。
这些经过专门挑选的植物,即使快要入冬了,也保持着鲜活的感觉。
微风拂过,满是青草和自然的独特香气。
车水马龙,皆是朝气蓬勃和欢声笑语。
当金礼国太子和随他前来的使臣,千里迢迢驾着马车从皇城赶到边境,一进入桦国,就是这样一幕幕的冲击。
金礼国边境的惨烈状况,撕心裂肺的哀鸣,像是行尸走肉般的骨瘦嶙峋。
一进入桦国边界,就能看到微微长了些肉,一个个精气神十足,充满干劲的人,他都不敢想,这居然曾经都是他们金礼国的百姓,和刚刚看到的金礼国百姓,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被军队“护送”着,不能在边关待太久,很快就来到了一个据说有火车的繁华城池。
然后就看见了车水马龙,环境优美的盛况。
金礼国的太子和使臣,完全不敢详细自己的眼睛。
桦国一个靠近边关的稍微繁华一些的小城,居然就比他们的皇城还要好。
看见了百姓的衣着,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看见了路边的花花草草,看见了载满了百姓的公交车,看见了小孩骑着小车再欢快地四处乱跑,看见了……
金礼国的人们,只觉得自己的这双眼睛,会不会是被施了幻术。
怎么会看到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东西。
当看见有明显农夫打扮的人,拿着报纸开始念,甚至许多衣着有些老旧的小孩,也能大声的念出报纸上的内容。
他们很快就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也出了问题。
“桦国普通百姓们,难道也都识字了?”
一直到他们坐了上了火车,火车朝着京城的方向滚滚而来,都还没有从这种震惊中回过神来。
除了感叹类似“这个火车,到底是怎么跑起来的?”这样的问题之外,更多的时间,是太子和使臣凑在一起个感慨。
金礼国太子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后退的风景。
他道:“桦国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千倍万倍。”
使臣们也深有同感:“比传言中也更好,一点都没有夸大,甚至有许多是语言描述不出来的震惊。”
“仔细想想,这次的主动投诚,其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当火车快要到京城的时候,金礼国太子主动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使臣们也终于敢畅言。
“我也是这样觉得的,按传言中的说法,桦国新帝品行甚优,心系天下,实乃君子也,应不会做出折辱之事。”
“只要我们诚心归顺,能享受到这么多好东西的一部分,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等他们一行人到了京城之后,态度就变得无比恭敬,心悦诚服。
城静枫也如一开始沟通的那样,将金礼国收入桦国版图。
金礼国正式更名,金礼州,成为桦国一个新州府。
按照桦国的制度,布置新的官员。
原本金礼国所有官员,凭实力重新进行竞聘。能干实事的,纳入桦国朝廷体系。没有能力的,直接罢免,若是想要重新入仕,就必须重走科举一路。
金礼国原本的军队,全部打散,编入桦国西正军。
桦国西边防线,全线推进,全面接管金礼国原本的防线。
在桦国的强势之下,金礼国在短短一个冬季,就几乎已经成为了桦国的一部分。
待所有的规整工作全部完成,桦国已经全面掌握金礼州之后。
城静枫向外正式宣布——金礼国正式归并于桦国,更名为金礼州,属于桦国版图一部分。
也就是在同一天,正式开始全面统计金礼州人数,开始为金礼州百姓一一办理桦国户籍。
浮台村的村民们,早已通过辛勤的劳动力,度过了一个安全还能吃饱的冬天。
现在,他们最后的愿望也实现了。
村民们欢呼雀跃,激动到相互拥抱在一起。
眼眶中有水渍充盈。
“我们终于成了真正的桦国人了!”
“以后我们就能理直气壮的进城,就和原本的桦国百姓他们一样了!”
“我们也有桦国户籍啦!”
兴奋的事情还没有全部结束,在这一天的惊喜之后,仿佛每一天都沉浸在快乐中。
“咱孩子也可以去报名扫盲班啦!”
“我们以后也可以去买报纸来读了!”
“我们以后也可以去官府领取肥料了!”
“这次官府再发放良种,是不是我们也能领取了?”
“这一个冬我都在观察,之前那个闹事被抓走的不是拔了一颗土豆苗吗?下面那叫一个多,要是真的能亩产两千多斤,我们说不定也能分到土豆来种。”
他们等着金礼国改名金礼州,等了整整一个冬季,等来了户籍,也等待了土豆的收获。
尽管不是他们收获,但是金礼州的百姓们,似乎表现得比桦国的种植户们还要紧张。
不出意料的传唱声从地里传来。
“三千一百斤。”
“两千五百斤。”
“两千八百斤。”
看着堆积如山的大块土豆,尽管大家都不知道是个啥味道,但是只光看产量,就让人忍不住咧开嘴大笑。
“爹,冬天这一季,加上咱之前秋天收获的粮食,咱们居然一年种出了三千多斤粮食!”
“以后咱们家再也不用挨饿了。”
丰收的喜悦传遍了整个桦国,期盼已久的结果终于来临,迟来的喜悦更加弥足珍贵,让人久久不能平复。
城静枫看着这部分地区冬日的收获,笑道:“把之前御膳房准备的土豆一百种吃法的食谱也传下去吧,让百姓们都好好尝尝,土豆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看着金礼国目前不太好的情况,她也考虑了一下,然后划分了一部分土豆到金礼州:“这一部分土豆分发下去,且不限制桦国内部土豆的买卖。”
金礼州的百姓们收到这个消息,也都跟着乐疯了。
他们最眼馋的土豆,居然真的就这么给他们了!
虽然量不多,但是他们真的没有被当外人。
像是金礼国这样的靠近桦国的村子或者城市,更是发现了惊喜。
“咱们可以从他们手里买土豆良种啊!咱们现在可是堂堂正正的桦国人。”
“对啊,现在咱手里也攒了一点钱,先不盖房子了,先买土豆。”
“听说还有一本关于农事的书,等咱们村子有了扫盲的人之后,也可以买回来看看,到时候也能种出几千斤的土豆。”
“咱的好日子,真的要来了!”
这一消息传到其余各国,更是引起了一片震荡。
“桦国居然真的有两千多斤的良种,还直接给了刚刚归顺的金礼国!”
“要是我是金礼国的人该多好,现在他们肯定已经拿着土豆种子,开开心心的准备种了。”
“桦国的新帝,在最难的时候上位,连那样的困境都能救活,金礼国这一点苦难算什么。”
周边小国的皇帝们,一下子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压力更大了,他们甚至都能感受到,连朝堂上的臣子,都有了那种心思。百姓们都好好尝尝,土豆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看着金礼国目前不太好的情况,她也考虑了一下,然后划分了一部分土豆到金礼州:“这一部分土豆分发下去,且不限制桦国内部土豆的买卖。”
金礼州的百姓们收到这个消息,也都跟着乐疯了。
他们最眼馋的土豆,居然真的就这么给他们了!
虽然量不多,但是他们真的没有被当外人。
像是金礼国这样的靠近桦国的村子或者城市,更是发现了惊喜。
“咱们可以从他们手里买土豆良种啊!咱们现在可是堂堂正正的桦国人。”
“对啊,现在咱手里也攒了一点钱,先不盖房子了,先买土豆。”
“听说还有一本关于农事的书,等咱们村子有了扫盲的人之后,也可以买回来看看,到时候也能种出几千斤的土豆。”
“咱的好日子,真的要来了!”
这一消息传到其余各国,更是引起了一片震荡。
“桦国居然真的有两千多斤的良种,还直接给了刚刚归顺的金礼国!”
“要是我是金礼国的人该多好,现在他们肯定已经拿着土豆种子,开开心心的准备种了。”
“桦国的新帝,在最难的时候上位,连那样的困境都能救活,金礼国这一点苦难算什么。”
周边小国的皇帝们,一下子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压力更大了,他们甚至都能感受到,连朝堂上的臣子,都有了那种心思。百姓们都好好尝尝,土豆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看着金礼国目前不太好的情况,她也考虑了一下,然后划分了一部分土豆到金礼州:“这一部分土豆分发下去,且不限制桦国内部土豆的买卖。”
金礼州的百姓们收到这个消息,也都跟着乐疯了。
他们最眼馋的土豆,居然真的就这么给他们了!
虽然量不多,但是他们真的没有被当外人。
像是金礼国这样的靠近桦国的村子或者城市,更是发现了惊喜。
“咱们可以从他们手里买土豆良种啊!咱们现在可是堂堂正正的桦国人。”
“对啊,现在咱手里也攒了一点钱,先不盖房子了,先买土豆。”
“听说还有一本关于农事的书,等咱们村子有了扫盲的人之后,也可以买回来看看,到时候也能种出几千斤的土豆。”
“咱的好日子,真的要来了!”
这一消息传到其余各国,更是引起了一片震荡。
“桦国居然真的有两千多斤的良种,还直接给了刚刚归顺的金礼国!”
“要是我是金礼国的人该多好,现在他们肯定已经拿着土豆种子,开开心心的准备种了。”
“桦国的新帝,在最难的时候上位,连那样的困境都能救活,金礼国这一点苦难算什么。”
周边小国的皇帝们,一下子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压力更大了,他们甚至都能感受到,连朝堂上的臣子,都有了那种心思。百姓们都好好尝尝,土豆到底是个什么味道。”
看着金礼国目前不太好的情况,她也考虑了一下,然后划分了一部分土豆到金礼州:“这一部分土豆分发下去,且不限制桦国内部土豆的买卖。”
金礼州的百姓们收到这个消息,也都跟着乐疯了。
他们最眼馋的土豆,居然真的就这么给他们了!
虽然量不多,但是他们真的没有被当外人。
像是金礼国这样的靠近桦国的村子或者城市,更是发现了惊喜。
“咱们可以从他们手里买土豆良种啊!咱们现在可是堂堂正正的桦国人。”
“对啊,现在咱手里也攒了一点钱,先不盖房子了,先买土豆。”
“听说还有一本关于农事的书,等咱们村子有了扫盲的人之后,也可以买回来看看,到时候也能种出几千斤的土豆。”
“咱的好日子,真的要来了!”
这一消息传到其余各国,更是引起了一片震荡。
“桦国居然真的有两千多斤的良种,还直接给了刚刚归顺的金礼国!”
“要是我是金礼国的人该多好,现在他们肯定已经拿着土豆种子,开开心心的准备种了。”
“桦国的新帝,在最难的时候上位,连那样的困境都能救活,金礼国这一点苦难算什么。”
周边小国的皇帝们,一下子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压力更大了,他们甚至都能感受到,连朝堂上的臣子,都有了那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