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禛的臂膀抱住了项绫,却把她的骨头捏得几乎粉碎。
他在明显拒绝她,却又有所试探。
这痛苦的虐感伴着快乐,让项绫几乎癫狂。
发出一声声浴火焚身的低吟。
嬴禛捏住她下巴,狠狠撮住了她的唇。
项绫瞬间觉得天塌地陷了,幸福的巨浪兜头淹没了她。
可嬴禛随即就咬住了她的唇。
疼痛夹杂着腥甜的血,流进项绫齿间。
这滋味一样让她沉醉。
可嬴禛却抬起头啐了一口,“无耻的女人。”
他眉眼间透着阴恻恻邪魅的笑。
这让项绫感到陌生,却又被他深深吸引。
“禛哥,”项绫伸手摩挲他的胸膛,“不要停,来啊......”
“哼,你可以等着,”嬴禛勾唇一笑,“或许寡人会找你试试。”
“试试?”项绫惊喜道,“绫儿好得的,禛哥不需要试,绫儿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也许寡人不会让你满意,”嬴禛冷笑着,大掌又伸过来,握住项绫的脖颈。
“玄、玄王你什么意思?”项绫身体一抖。
“寡人是说,”嬴禛低缓地道,“要是那样的话,寡人就会杀了你,灭口!”
“啊!”项绫惊嘘。
嬴禛低笑一声转身走了,冷逸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夜色里。
项绫在桃树下独自凌乱。
次日嬴禛没上早朝。
新婚燕尔,休息几天也是对的。
百官有事,就单独来天颐殿禀报。
刑部尚书魏生请示玄京城男人被“割根”,以及华三失踪的案子。
他认为这两起案子,应该大有关联。
可嬴禛对此案有些不耐烦。
“最近京城内可还有男人遭遇割根?”嬴禛皱着眉问。
“最近到是没有了,”魏生回答,“行凶之人似乎一下消失了。”
“那不就罢了?”嬴禛道,“刑部还是去关心些大事吧,这些闲事交由小吏去处理即可。”
“那华御医一事呢?”魏生道,“他可是苏娘娘的徒弟啊,也是千机营御医,就这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也许华三有事出去了,”嬴禛不耐烦地摆摆手,“过不了多久他肯定回来。”
“这......”魏生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可玄王不上心,他也不敢多说话了。
玄王这个样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果然夜夜欢愉,连朝事也不过问了。
“下去吧下去吧。”嬴禛捏捏眉心。
魏生只好退了。
嬴禛起身走回里面卧房,打开抽屉拿出一只药瓶。
正要取出里面的药,就听外门李晨报:“王后娘娘驾到!”
嬴禛急忙将药瓶藏进抽屉,转身迎出去。
苏离雨走了过来。
“雨儿,”嬴禛声音有些低涩。
“为什么不让魏大人去查华三的案子。”苏离雨径直问。
“那都是小事,”嬴禛道,“寡人已经吩咐刑部让其他人去查了。”
“这怎么是小事,”苏离雨道,“华三是我的徒弟。”
“这寡人知道,”嬴禛双手按住她娇俏的肩,“寡人一定会让人找到他的,你放心。”
“真的?”苏离雨心下稍安。
“寡人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还说?”苏离雨伸指搭他手腕。
嬴禛知道她想干什么,反手将她挡开。
苏离雨身形一旋,另一只手又伸出去。
嬴禛握住她手腕一旋,在身后将她箍住,苏离雨没法动弹了。
“你还说没骗我!”苏离雨愠道,“你身体一定出了问题。”
“寡人说了没有,”嬴禛有些不耐烦。
“你应该相信我!”苏离雨指尖试图摸他脉象。
嬴禛反手一甩,将苏离雨扔在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