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尊石棺的谩骂,华九难依旧从容淡雅,就像是雄壮的战士看着孩童的嬉闹。
华九难这样,从不吃亏的陈某人却是不愿意了,咧着大嘴嘟囔道。
“棺材哥你咋还骂街了呢?”
“咱老大现在有毛病,谁遇见他谁得死......谁倒霉。”
“不信你好好看看咱,咱的脸是不是也黑了?”
“不光是咱,咱家云都一样!!”
两尊石棺本就是怨气、死气凝结而成,因此自然有自己的手段。
听了陈大计的话后仔细一看,还真是这样。
陈某人见对方一脸的狐疑,立即又将小法西斯等娃娃军团全体叫了出来。
“棺材哥你再看看小唧唧和幼年光头党他们,还有光头哥,是不是都黑了?!”
“所以咱老大不是故意害你们,真是有病、传染!”
两尊石棺不傻,相反倒是聪明得很。
稍一琢磨已经明白了其中大概,于是二话不说立即转身就跑——彻底远离华九难。
原地只留下他们歇斯底里的笑声。
“哈哈哈哈罪血,你也有今天?!”
“我们就等着你孽债爆发,身边的人死得一干二净!!”
华九难闻言,只是无奈的摇头苦笑,并拉住想要追上去猛揍对方的陈大计。
“算了大计,他们也是可怜人,咱们继续赶路吧。”
众所周知,陈某人除了不不听他爹的话,其余人的都听。
于是便哈巴哈巴的爬到大长虫背上,嘴里轻声骂骂咧咧。
骂了一会儿,善良的祸害忽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老大,咱们要是到了大学,你不得把所有学生都传染了啊?”
“那样的话......那样的话是不是有点不好......”
祸害都能想到的问题,华九难当然也能,因此回答的毫不犹豫。
“大计你放心,孔子学院尽是浩然正气,应该能压制住死气。”
“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再另想办法。”
因为担心“传染”,华九难这次没有选择乘坐公共交通工具,而是让常八爷变大体格子飞到空中。
当然,在这之前特意和“孙大炮”孙军长打过招呼,免得常八爷被导弹锁定
一路行来风驰电掣,极致的速度刺激得祸害和娃娃军团嗷嗷怪叫。
那样子像极了刚跑出原始丛林、没见过世面的小怪物。
大概一个多小时后,彻底跑疯了的大长虫已经驮着众人到了天下第一雄关——山海关。
前文说过出马不过山海关,虽然常八爷已经不在此列,但本能的敬畏之心下,还是下意识的放慢了速度。
正享受推背感的祸害等,见状不满的大声嚷嚷。
“八爷八爷你干啥呢,咋又忽然刹车了?!”
“以后能不能提前说一声,好家伙差点都掉下去......”
大长虫懒得搭理这群小屁孩,只是扭过头来看向华九难。
“小先生,到山海关了......”
注视着眼前的“万丈”雄关,以及那金光闪闪的“天下第一关”五个大字,华九难面露沉思。
“老大你咋地了?”
“不想进去、怕传染里面的银啊?!”
见此情景,陈某人轻声开口问道。
华九难缓缓摇头:“奇怪,里面已经没有人了。”
“啥?啥玩意,没人啦?”陈某人挠着大脑袋颇感意外。
“上次拦着咱的那个轱辘大叔呢?”
“他是正黄旗的,咱是尿黄旗的......”
陈某人口中的轱辘大叔,指的是华九难等人第一次路过山海关时阻拦的守将——钮祜禄·阿里衮。
如今果然不见对方出来迎接。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华九难边说边下了大长虫,迈步朝着关内走去。
就在这时只听三声炮响,随后雄关的大门缓缓打开。
只见一队“乱七八糟”的败兵,打着残破的旗帜呼呼啦啦的蜂拥而出。
为首的将领骑着瘸马、扛着破刀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