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一行回了天机岛。
第一件事情就是处理苏塔的尸体,就是对她进行简单的火化,再给她举行一个简单的葬礼。
柴火堆上,尸体放在中间,直接把火点上,半个小时后尸体就会完全化为一团灰烬。
在这之前,秦川把那枚恶之千草戒指褪了下来,姑且不算是战利品,至少也是这一次困兽岛之行的收获。
火焰熊熊燃起,伴着苏塔的尸体渐渐缩小黑化、灰烬化,直到彻底变成灰烬,被秦川的手下装进了一个盒子中,进行下一步的安葬。
地方就在天机岛的后山区,墓碑已经凿好,权衡之下秦川还是给了苏塔天机家族成员的名分,墓碑上书:天机家族忠心战士苏塔之墓。
人既死,秦川就抹去了苏塔恶之千草中人的身份。
“为什么呢?就因为她在水底救过你吗?姑且算救过你吧!”白露对秦川问道。
她已经知道了,苏塔在水下被疾流卷走之前,把自己最后一口气吹给了秦川,让秦川生还的机会更大了一些。
“至少在她死之前,她还没真正的十恶不赦!所以死后让她安稳一些吧,我觉得她不是真心愿意做恶之千草的人!”秦川道。
白露一笑置之,秦川将那枚恶之千草宫主戒指递到了她的手中。
“这东西留在我这儿没用,还是交给你吧!你要是空手而归,也没法向你们宫主交差,代我谢谢你们宫主吧!”秦川再对白露道。
白露也没拒绝,恶之千草宫主戒指对千草宫来说的确挺重要的,所以她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交差。
“谢谢!”
回到大帐区,刚好碰到莫轻歌从风天逸月住的地方出来,秦川当然立即明白了什么。
毕竟算下时间,差不多符合风天逸月天阴凤体的发作周期。
“逸月的寒气又发作了?”秦川对莫轻歌问道。
莫轻歌点头,不过表情倒是轻描淡写。
“是!不过很快就解决问题了,她现在很正常!”莫轻歌回道。
有她用家传的针法为风天逸月驱寒,风天逸月暂时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定期的驱寒,每每发作也是个痛苦不堪的过程。
所以这不是长久之计,必须得尽快给她找到根治的方法。
“什么问题?”白露问了一下,她不是八卦的女人,只是听莫轻歌的描述,她觉得这种症状有点耳熟。
秦川如实相告,毕竟白露是千草宫的人,在各种奇术异术方面的见识比他们都多。
“先去看看吧!”白露若有所思后道。
几人进了风天逸月居住的大帐。
风天逸月刚刚被莫轻歌医治完毕,看起来和正常人一样,正坐在简易的办公桌前用笔记本电脑处理事务。
毕竟她是香江顶级财团的掌舵人,日理万机,虽然身在天机岛,但也并不能算真正的休假,集团一堆事务照例还是要处理的。
“我已经没事了!”风天逸月莞尔对秦川道。
从她星眸中透出的倔强,不难看出她曾经历过一场怎样的痛苦煎熬。天阴凤体发作是什么感觉,秦川虽然体会不到,但完全可以想象到它的痛苦程度。
“这位是白露小姐,她可以给你看看!”秦川对风天逸月介绍白露。
听到是秦川请来给自己医治的人,风天逸月也就没有拒绝,主动配合了白露。
“风天小姐,能把手给我吗?”白露主动对风天逸月伸出手招呼。
风天逸月伸出手,白露给她听了听脉。
“什么?天草圣体?不可能!”白露忽然间脸色大变,惊骇不已,像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本来就挺大的一双眼睛这下睁得更大了。
秦川没听清楚她说什么,只听到什么体,也许她描述的是天阴凤体的另外一种叫法?
“小姐,听秦川说你是香江人,出自香江风天家族?”白露对风天逸月问道。
风天逸月狐疑地笑了笑,道:“怎么?这个问题和我的身体有关系吗?”
她是极其敏感的女人,白露的惊讶还有她莫名其妙对自己发问,风天逸月怎能猜测不到什么。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风天小姐要是介意可以不回答。”白露道。
她也算是见识到了这种大家族大小姐高高在上的姿态,虽然以白露的身份,她对这些世俗的有钱人根本不屑一顾,不会放在眼里的。
但是这掩饰不了她对风天逸月莫名地非常有兴趣。
“你误会了白露小姐,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身份,你说的都是对的,我是香江风天家族的风天逸月,另外我还是秦川曾经的未婚妻!指腹为婚这种东西白露小姐能理解吗?不过我们的婚约已经解除了,现在只是朋友关系!”风天逸月道。
“原来是这样!”白露喃喃自语,再度若有所思。
“这对我的身体有什么帮助吗?如果有,请白露小姐再多问一些问题,我一定好好配合!”风天逸月戏谑地道。
白露一笑回应,没再说什么,看得出她在掩饰些什么,最起码知道一些特殊的内情。
只是她似乎又有什么难言之隐,有什么事情似乎不方便说出来。
何止是风天逸月看出来了,秦川也同样看出了什么。
“好了风天小姐,这方面我自己无能为力,但我会帮你问问,也许我千草宫中的其他人有办法治好你!”白露对风天逸月丢了句道。
“谢谢!”
白露随后走出了大帐,秦川追上了她问道:“怎么样?有办法根治吗?”
白露道:“根治的办法你不是知道吗?”
意思很明显:就是阴阳结合的办法,但是很明显秦川已经做不到了,毕竟他已经和苏向晚有过,都成功播种了已经。
“还是来点实际的吧?如果有其它的办法请指教,有什么要求我一定尽量满足,务必请治好风天逸月!”
白露停下了脚步,微微蹙眉瞪了一眼秦川,没好气地怼了他一句。
“看不出来你对这女人还挺上心的嘛,你老婆知道你这样吗?”
秦川撇了撇嘴,道:“就算我老婆都没你这种语气,你肯定不是因为吃醋吧?”
白露再嗔怒道:“吃醋是肯定的,但不是我,我是替别人吃你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