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随心气急败坏地踹门,把刚脱掉周可儿外衣,兴致勃勃的江光北吓了一大跳,差点儿没有缩回去。
“我艹你国骂,哪个扑街王八蛋!”江光北怒骂道:“敢打扰本少爷的好事,找死不成!”
谁不知道他江光北的脾气,最讨厌耍的时候被人打扰,曾经就有个安保无意中打扰了,最后被他废掉两只手,还将人赶出邺城。
接连两声踹门声,江光北终于忍不住,光着膀子就起来,骂骂咧咧朝着房门走去:“哪个龟孙子,瞧老子不弄死你丫的!”
嘭!
袁正那一脚将房门给踹飞了,吓了刚走过来的江光北一跳,赶紧闪到一边去,生怕被撞到自己。
“是你!”
瞧见门外站着的简随心,江光北非但没怕,还满脸惊喜道:“既然你直接送上门,那老子今天就起一个双飞了!”
“我双飞你个球!”
怒骂一句的简随心,冲进房间,提脚就朝着江光北胯下踹了过去。
江光北没想到简随心竟然那么生猛,一上来就想要他断子绝孙,连忙朝着一旁躲过去。
一个被花天酒地掏空身子的富家子弟,哪里是练过功夫的简随心对手,再加上简随心是出其不意,他没被踹中要害,那已经是万幸了。
一脚撂倒江光北,简随心眼角余光瞧见床上的情况,顿时面若寒霜,满是怒意道:“你个狗娘养的东西,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都敢干啊!”
“老子干了又咋的了!”反应过来的江光北,两眼凶光毕露,龇牙咧嘴道:“今天老子连你也一起干了!”
嘭!
就在江光北冲向简随心时,一道人影闪过,一拳就将他撂倒在地。
哪怕江光北平时没少惹是生非,到处打架,但比起死人堆里走出来的袁正,哪里是对手,直接被一拳KO,完全失去反抗力。
眼瞧着江光北没半点威胁,袁正也没继续痛下毒手,而是退到了一边,一言不发站着。
简随心看江光北被揍翻,她还没解气,冲上去,朝着半昏迷当中的江光北,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这是简随心重生以来,第一次使用武力,第一次肆无忌惮地痛揍一个人行。
上一次,得知周可儿的惨痛经历,简随心并没有对江家动手,而是周可儿亲自动手,让江家两父子身败名裂。
这一世,这件事被简随心撞上,那是将所有的怨气和愤怒都发泄出来,不单单是周可儿险些被玷污,更是这些天简随心所受到的怨愤。
虽说简随心只是个女人,可真狠心起来,出手比男人还要重,这没多少会儿,江光北就被揍得出气多进气少,眼瞧着都要翻白眼了。
那两名女人逃回包厢后,立马将遇上简随心的事情说了出来,一群人立马意识到她是来找麻烦,赶紧朝着江光北这边赶来。
等他们来到,刚好瞧见简随心狠狠地扇江光北耳光,两边脸满满的巴掌印,脸都肿了起来,不成人样了。
瞧见这,那群富二代都吓了一跳,朝着简随心就吼道:“你他国骂,疯了吗!还不助手!”
一直没开口的袁正,瞧见这会江光北那模样,朝简随心提醒道:“老板,你再打,真会弄出人命的!”
闻言,简随心停手,瞧都没瞧那群富二代,走到了床边。
周可儿的衣服散落在四周,都快成布条了,幸好还有内衣裤没被撕掉,证明江光北还没有得手,这才让简随心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赶上了。
要不然,简随心都无法原谅自己了。
“快,快把江少送医院去!”
一群人七手八脚把江光北抬走,简随心也没阻拦。
对方还留下两个人盯着简随心,不让他们离开,嚷嚷着找人过来,将简随心两人大卸八块。
私人会所门口,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停下来,穿着黑色西装的精瘦中年男人从车上走下来。
安保队长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迎上去:“老板,里边有个冰城张家的张小姐,点名要见您,我将她安排到贵宾室了。”
“冰城?张家?”郑流海脑海里快速搜索一遍,想到冰城张家和他并没有什么交集,他也就听说过,并没有见过张家人。
不过人既然来了,总是要见上一见,瞧瞧对方来是什么目的。
然而,等既然到了贵宾室,却发现里边空无一人。
“人呢?都哪里去了?”安保队长满头冷汗,踹了几脚下属,喝道:“赶紧给我找去。”
就在这时,郑流海等人瞧见江光北被人抬了出来。
那几个富二代看到郑流海,连忙打招呼道:“郑叔。”
“那是谁?”瞧着被揍成猪头的江光北,郑流海一时间还真没有认出来,开口询问道。
“是江少,有个外地娘们不知道怎么溜进了会所,带人把江少打了。”打招呼的富二代连忙道:“现在那娘们,就被咱们堵在房间里。”
闻言,郑流海脸色一沉,他和江光北的父亲是邺城数一数二的人物。以往两人是竞争关系,但后来各自朝着不同领域发展,冲突矛盾就少了很多,再加上各自生意做大,更是称兄道弟起来。
如今江光北在自家会所,被人打成这模样,作为老板,若郑流海不能给对方一个满意的答复,彼此间就没面子,还容易再度起矛盾冲突,难免一场火拼。
“走,过去瞧瞧。”阴沉着脸的郑流海,吩咐道。
一行人浩浩荡荡,不一会就来到了门口。
瞧见郑流海来了,门口那些人赶紧让开道路,恭恭敬敬叫一声郑叔。
安保瞧见里边的简随心,不由脸色发白,朝郑流海和安保队长道:“老板,那个就是冰城张家……”
瞧着里边的简随心两人,郑流海脸色一阵阴沉,他并不认识。
“郑叔,就是这娘们和那男人,把江少打成重伤。”一个富二代喊道:“千万不能让他们跑了。”
“我做事,还需要你脚?”一眼将那富二代瞪了回去,郑流海才看向简随心身后的袁正,冷声道:“哥们,你胆子真够大,竟然敢混进我会所,还动手伤人,怕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让郑先生见笑了,实在迫不得已,多有得罪了。”简随心拱手道。
简随心一出,郑流海就知道,话事人不是袁正,而是简随心。虽说他心里有些震惊,但还是沉声道:“今天你不给我一个交代,别想离开。”
刚进来,瞧见床上尚未清醒的周可人,郑流海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无非就是江光北那小子想要下药用强,却没想到碰上硬茬,简随心两人及时赶到,将江光北毒打一顿。
“交代?”简随心毫不退缩,看向郑流海,反问道:“我朋友被人下药了,我正想要找郑老板要一个交代了!”
简随心非但没低头道歉,还要郑流海给她一个交代,这态度实在让所有人震惊!
这该是何等底气,才敢在会所里,和郑流海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