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将军见四皇子跑了,眉头一皱,“糟了,快追!”
不远处,荣阳长公主和青书正走过来,荣阳听到嘈杂的声音,不由得眉头一皱,“发生了何事,前方怎么这么嘈杂?”
“长公主,奴婢去看一眼就回来。”青书想去打探一下消息,看看发生了何事。
荣阳点点头,淡声道:“去吧。”
青书快步走过去,看到梁将军领着一群侍卫,上前问道:“梁将军,发生了何事?怎么如此嘈杂?”
梁将军看到是长公主身边的女官,道:“末将正在追谋害皇上的罪人,还请青书姑娘避一避,小心不要伤到。”
“什么?”青书听到梁将军在追罪人,脸色大变。
“糟了,长公主殿下!”
长公主殿下还独自一个人呢,要是碰到那罪人就糟了!
青书急忙折返回去。
与此同时,荣阳正在望着嘈杂方向的时候,感觉那嘈杂声越来越近了,似乎是朝着她的方向来的。
她皱了皱眉,准备离开。
忽然看到有一道身影冲着她而来。
“站住,是何人!”荣阳冷喝。
当看清面前的人,她微微愣怔,原来是李河宣,只不过……此时的李河宣早就没了平日里风淡云轻的样子,脸色焦急,手上持着长剑。
看到面前人手上明晃晃的长剑,荣阳皱了皱眉。
李河宣看到荣阳长公主,眼中闪过冷色,倒是凑巧,他有法子突破重围离开皇宫了。
“姑姑。”李河宣喊了一声,跑过去。
荣阳没有防备,还以为是前方出了什么乱子,“河宣,发生何事了?你怎会持着剑?”
就在这个时候青书急急忙忙跑过来,大声喊道:“长公主,不好了!”
梁将军和侍卫们也在后面追赶了过来。
“四皇子,你已经无路可逃了!赶紧束手就擒吧!”梁将军冷喝。
荣阳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脸色微变,“你……”
下一刻,冰冷的剑贴上她的脖颈,李河宣的眼中一点感情也没有,冰冷漠然挟持着她,“都给我停下!”
梁将军急忙抬手,让侍卫们停下。
糟了,四皇子挟持了长公主!
李河宣手搭在荣阳长公主的肩上,绕到了她身后,长剑紧紧抵着她的脖颈,只要刀刃一划,就能割开她的喉咙。
“要是不想让长公主出事,就全都给我退下。”他冷声道。
“长公主!”青书担忧喊出声,急的团团转,“四殿下,您为何要这么做,小心刀剑无眼伤到公主啊……”
荣阳的脸色微白,不敢动弹,稍有不慎刀刃就会割开她的肌肤,“河宣……”
“姑姑,对不住了。”李河宣沉声道,声音很是冰冷,只要能逃出皇宫,不管用上何种法子都可以。
“四皇子,赶紧放开长公主!”梁将军皱紧眉头,喝道。
李河宣冷冷一笑,荣阳长公主是他逃离皇宫的重要人质,怎可能会放开呢。
此事传到了皇上和太后的耳朵里。
皇上听到后脸色大变,内心急躁起来,急急忙忙往外走去,“孽障!”
太后也是脸色白了白,十分难看,颤颤悠悠站起身,福公公立刻过去搀扶,“太后……”
“快扶哀家过去!”
李河宣挟持了荣阳长公主,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都让开。”他冷声道,推着荣阳长公主向前走去。
梁将军脸色凝重,不敢轻举妄动,要是长公主因此受伤的话就糟了,他应该早点把四皇子擒拿下的。
梁将军摆摆手,让侍卫退下,让开一条路。
李河宣就这样推着荣阳长公主,一步步离开。
梁将军握紧了拳头,咬了咬牙,必须抓住四皇子才行,不能让四皇子跑了,但是又不能让长公主受伤。
“荣阳!”
“皇姐……”皇帝看到李河宣挟持着荣阳长公主的一幕,冰冷的长剑抵在她的脖颈上,稍有不慎就会划伤。
“孽障,还不赶紧放开长公主!”皇帝恼怒,冷喝道。
李河宣脸色平静,淡声道:“要是不想让长公主受伤,就都退远点。”
“你!”
皇帝恼怒至极,“赶紧把他给朕拿下!”
李河宣眸中划过冷色,手上的长剑稍微动了动,剑锋划过肌肤,瞬间流出血来。
皇帝瞬间慌乱了起来,“别动她,不要伤害她!”
李河宣推着长公主冷冷离去。
谁都不敢动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远去。
“荣阳……”太后的心高高吊起,看到荣阳长公主受伤,心疼的不行。
就这样一步步走到了宫墙边。
隔着宫墙,就是京城街道,要是让四皇子逃了,想要抓起来就很困难了。
梁将军脸色凝重,握紧了剑,想要看准时机动手,但四皇子高度警惕,只要旁人稍有动作,就会拿长公主威胁。
他们连凑近一步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四皇子挟持着长公主离开。
到了宫墙边。
李河宣吹响了哨子,尖锐的声音传荡开来。
“快点放开长公主!孽障,你已经无路可逃了!”皇帝此刻悔恨至极,早知如此,在应该知晓这孽障的身份时,就应该把他废除掉的。
他的身上流着前朝余孽的血,所以才会做出这种畜生的事情来。
荣阳长公主此刻看起来还算淡定,一动不动,淡声对着身后的人道:“你还能逃到哪里去,以为能逃出京城吗?”
李河宣沉声道:“对,我会逃出京城,等来日我会踏平这里,夺回属于我的东西。”
“停手吧。”荣阳皱了皱眉。
“姑姑,我已经无路可退了……是你们抛弃了我,你们谁都不愿伸手帮我一把,所以我才会变成这样的。”
“不要怨我,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错!”李河宣沉沉说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微红。
他的声音冰冷,充满着怨恨。
荣阳愣怔,不知道他为何会变成这样,“河宣,你原本不必如此的……”
“呵!”李河宣冷笑了一声,“我要是不做出这些事,我还能活到至今吗?怕是早就已经中毒身亡了!”
“河宣……”荣阳张了张口,她想说,她是想向太后举荐他当太子的。
“住口!”李河宣冷喝。
“我不想听你们说话,是你们把我逼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