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东哥的墙根?
何况女方是全球首席大老黑的扛把子,我们只有脑子被驴踢了,才会留下来呢。
也就是您这个白衣小仙子,敢做,喜欢做这种事。
兄弟,扯呼!
大春和王者对望了一眼,转身就跑。
他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没有!
他们还得返回李家村,用救护车拉一个浴桶过来,里面得盛满了烫手的热水,供杨昭使用。
听着徒弟的墙根,还得泡着热水澡。
啧啧。
这么奇葩的事,也只有杨昭才能做出来。
车子向李家村那边疾驰时,大春担心的问:“老王,你说东哥醒来后,会不会对咱们发火啊?”
王者抬手,挠了挠后脑勺,很智者的样子回答:“东哥对咱们发火,了不起踹几脚,臭骂一顿拉倒。可要是惹小仙子发火呢?大春,你仔细想想。”
大春开始仔细的想。
刚想了三秒钟——
大春脸色就一变,催促开车的老王:“加快速度!”
轰!
车子马达发出一声暴吼,速度猛地提快。
凌晨三点左右。
李东方做了个梦。
他梦到自己成了白马王子。
下到十八岁,上到八十岁的男人,其实都始终怀揣着当一个白马王子的梦。
河边。
天上稀朗的星星在眨眼,农历十七的月亮依旧很圆,而且很亮。
薄雾。
树林深处的一棵树上,拴着一匹欧洲纯正血统的白马。
这匹年轻,形体俊美的白马,一点都不安分。
四蹄不住的原地乱踏,和天上的圆月相互辉映的屁股,也不住的摇着。
白马很想挣开笼头,想在月色下的田野里,肆意的轻跑驰骋。
不过马缰却把这匹白马,给牢牢的拴在了树上,只能不安分的原地转来转去。M
白马渴望,有一个“白马王子”出现,能驮着他迈开四蹄,迎着凌晨的清风,踏着晨露,向山而行。
嘶鸣阵阵——
呼唤着王子!
终于。
白马看到了王子。
这个王子,当然就是即便活到八十岁,也以为自己是白马王子的李东方了。
看到“王子”走过来后,白马立即昂首发出了一声轻嘶,眼里闪烁着激动,兴奋和期盼已久的渴望。
李东方走到了白马的面前。
他满脸的感慨,那只灵活的左手,不住轻抚着白马。
白马再次四蹄踏地,屁股猛地剧烈摇晃着,昂首发出了一声,催促李东方快点上来的长嘶。
李东方笑了下,翻身上马。
他左手抓住白马的马鬃,右手在马屁股上,用力抽了下。
啪——
脆响声中,李东方低声喝道:“驾!”
希律律——
嘴里戴着马嚼子的白马,立即撒开了四蹄。
月光下的白马,化作了一道白色的闪电,驮着白马王子李东方,迎着晨风踩着晨露,向山而行。
随着速度的加快,李东方全身的兴奋细胞,也都被调动了起来。
跃马驰骋,即便是胆子再小的男人,也会最喜欢的。
“驾!”
随着李东方的声声低喝,他左手死死提住马鬃,迫使白马把脑袋扬起,右手却在马屁股上,奋力抽打着,渴望速度能再次提快。
快了。
白马驰骋的速度,果然随着屁股接连被李东方的大手狠抽,越来越快。
戴着马嚼子的嘴里,发出的嘶鸣声,也越来越响亮。
甚至,都给了李东方一种他在驭龙飞行的感觉。
看到——
山川,河流,草地,雪山,大海,荒还有人间,都在他的眼下,一幕接着一幕的闪过。
希律律——
白马再次长嘶时,屁股猛摇中,李东方也是热血沸腾。
他觉得,他可能是征服了整个世界!
抬手猛抽白马屁股的力道,更大。
速度快到了极致——
终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马风驰电掣般的速度,逐渐放缓。
浑身汗水淋漓,嘶鸣声也变的沙哑了起来。
回头看着李东方的眼里,带着能不能休息会的哀求。
当然可以。
一名好的骑士,得懂得爱惜马儿。
毕竟再怎么神骏的马儿,也不是机器。
会累,会痛。
白马停住,累得竟然直接趴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呼出来的热气,在开春的凌晨,变成了白雾。
看白马这样子,李东方觉得自己刚才策马狂奔那么久,却不体恤马儿的行为,有些过分了。
为对白马表达自己的歉意——
李东方抬手,不住轻抚着马身上的汗水。
马嚼子不知啥时候脱落的白马,也深刻体会到了骑士的爱抚。
白马伸出舌头,轻舔着李东方的手。
那双碧蓝色的眼眸里,全是“我伟大的主人啊。我会驮你走遍全世界,一起到天荒地老”的深情。
休息了二十多分钟后。
体力已经恢复的白马,从地上站起来,昂首对着月亮再次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嘶鸣,屁股优美的摇晃着,催促伟大的主人,继续去把世界踩在脚下。
(卫世界:我他妈的真命苦!)
“驾。”
白马王子李东方,再次左手抓住马鬃,右手抽在了马屁股上。
迎着风,踩着晨露!
向着曙光绽放的方向,白驹过隙般的疾驰。
忽然!
一棵树挡在了李东方的眼前,因马速过快,他压根来不及躲避。
砰的一声——
李东方的脑袋,重重撞在了那棵树上。
“沃糙!”
李东方感受到剧痛的那一刻,无法控制的惨嚎了一声。
然后——
然后他就从白马王子的美梦中,一下子醒来。
天际边的曙光;
稀朗的晨星;
皎洁的圆月;
晨风和晨露——
这些东西都在,可李东方却不是白马王子,眼前也没有白马。
只有——
李东方呆呆的看着,被拴在树上的雅思蓝黛,好像过了一万年那样,都没动一下。
雅思蓝黛也回头看着他,双碧眸中依旧闪烁着,近乎于疯狂的催促。
催促李东方继续。
“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忽然间来到了这儿?”
“雅思蓝黛,怎么会这样子?”
李东方的脑思维,终于缓缓运转起来时,雅思蓝黛发出了一声沙哑,不耐烦等待太久的催促鸣叫。
杨昭!
李东方猛然间,想到了杨昭。
只要想到那个怪胎,李东方所有的不解,都会在顷刻间,找到了最完美的答案。
“她竟然敢暗算我。”
“让我做这种事!”
“姓杨的——”
李东方低声呢喃中,因愤怒而让面孔有些狰狞。
他现在已经清醒!
从没有过的清醒,当然不会再受某种药物的控制。
他必须得去找到姓杨的,把她碎尸万段!!
可是——
就在雅思蓝黛不住嘶声催促中,李东方满腔的愤怒,却被忽然从丹田内涌出的一股子力道所利用。
几乎在转瞬间,就转化成了最刚烈的动力。
黎明前的黑暗,终于过去。
清晨五点四十。
穿好衣服的李东方,迈着有些轻浮的脚步,掀起帆布围栏走了出来。
一条白影,黑发被白绫束在脑后,双手倒背着,傲立在三岔河畔。
“姓杨的!”
李东方用力咬牙,满眼的怒火,快步走了过去。
“感觉怎么样?”
就在李东方走到杨昭背后两米多处时,她回头看了过来,那张单纯干净的脸上,却偏偏是让人心悸的冷漠。
这种心悸的冷漠,让只想掐死她的李东方,所有的怒火和杀意,直接被腰斩。
“为师,对你很不错吧?”
杨昭金铁交鸣般的声音里,鼓荡着得意:“其实早在罗马,我帮佐罗搜寻南豆那样的人时,就相中了这个女人。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她是西方第一人。现在,却便宜了你。呵呵。关键是,她从始至终都是脑子最清醒。只是她无法反抗,那种让她疯狂的感觉。她只能把屈辱之类的狗屁东西,都踩在脚下。没有任何原则底线的,拼了命的取悦你。”
“而且。”
杨昭继续得意洋洋:“在五十岁以前,她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这两天,都必须来找你。当然,她可能会拼命熬过前三个月。嗯,最多三五个月,她就会彻底的崩溃。看你满脸傻呆呆的样子,你肯定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确实有蛊虫这个玩意。但差不多应该听说过情人蛊。”
“每个月的初一,十五这两天,就是情人蛊的活跃期。”
“孽徒你呢。就是情人蛊的主人。”
“你不要把她当人对待。”
“你要把她牲口。”
“你越是残暴了,她就越。”
越说越是得意的杨昭,说到这儿时,李东方猛地挥扑了上来:“怪胎,给老子闭嘴!”
随着杨昭得意的叙述,李东方被暗算后的怒火,终于压过了对她的各种忌惮。
也冲昏了头脑——
他扑向杨昭,狠狠砸出去的这一拳,绝对是用上了悄悄吃奶的力气!
李东方觉得,他能一拳,把杨昭那张看似单纯纯洁的小脸,给砸个稀巴烂!
绝对的!!
事实上。
李东方想多了。
真的想多了啊。
他倾力打出的这一拳,别说是打烂杨昭的小脸了,就连人家的发梢都没碰到。
眼前白影一晃,杨昭就不见了。
可全力以赴的李东方,却像失控的卡车那样,直挺挺的扑向了三岔河。
噗通!
水花四溅中,李东方一脑袋就栽倒了河水里。
河水真凉。
幸亏三岔河的河水深度,和一号别墅泳池的水深,差不多。
而且李东方的水性也不错。
他猛地打了个冷颤后,赶紧翻身在水下坐起,随即哗啦一声冒出了脑袋。
刚张嘴吐出一口甘甜的河水——
就看到杨昭满脸的邪戾怒气,拿着一根树枝,一晃就来到了水边。
“我是那样的疼爱你!为了你,不惜连夜奔波!”
“你竟然敢打我?”
“你给我去死——”
杨昭凄厉的大叫中,杯口粗的树枝,一下子按在了李东方的脑袋上,把他按到了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