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方在音乐这方面的造诣,比起丁晓山他们来说怎么样?
如果再过几年,罗大友肯定会说:“就是狗屎!有本事,你今天把我早就发布的《你的样子》,拿出来显摆!我保证丁晓山他们,会把你满嘴的牙都抽掉!”
可是——
面对李东方“礼貌”的询问,丁晓山他们个个都面红耳赤,无言以对!
要不是最后的理智尚存,当李东方一首《真心英雄》后,他们就会欢呼着冲上台,说什么也得高价买下那首歌了。
至于最美的期待,尤其这首堪称经典王者的追梦人,却是他们想都不敢想拥有的。
因为他们很清楚,无论谁能拥有这首《追梦人》,都能在港台拿奖拿到手软的。
李东方并没有和刑嫣然争辩,谁才是永恒的原创。
他只是“原创”了三首歌,用事实来证明,那首永恒究竟是谁的“原创”!
如果永恒是刑嫣然的——
她会在十月份之前,始终默默无闻!?
一句话把他们问的无话可说后,李东方也不再说什么。
这几个人就是见钱眼开的“帮凶”罢了,小喽罗,实在没必要抓住他们的头发不放。
真正的罪魁祸首——
无论是郑英杰还是刑嫣然,李东方连理都没理他们一下!
还是那句话:“但我和你正面交锋时,就代表着你很快,就要穷途末路了!”
现在的郑英杰,还远远没有资格,被李东方当作正儿八经的对手。
别看郑英杰现在跳得欢,卑鄙手段也层出不穷的,但他终究来自北台,在内地没多少底蕴,这也注定了他做任何事,分寸都得拿捏好,决不敢轻易越界。
甚至——
郑英杰给李东方带来的威胁,都远远不如秦姓娘们的!
某个秦姓娘们,才是个正儿八经的狠人。
明明和人家约好了,有机会时摆几个好看的姿势,给人家用,还把苏酥认做了干女儿;可李东方敢肯定,只要他露出任何的破绽,这娘们就会毫不客气的扑上来,给予他最大的伤害!
同样——
因秦子沁特殊的工作性质,又有崔向东,驿城侠和路雪等人的掣肘,她给李东方造成的威胁,估计也就是个青铜。
还有以秦长宁,宗杰为代表的纨绔阶层,也就是这个等级。
白银——
国内那些历史,底蕴都很强大的老牌车业,也就是李东方的同行们,才是李东方加倍重视的对手!
迄今为止,李东方只和郑英杰这种不入流的,秦子沁秦长宁这种青铜稍稍过招。
但白银们,却始终没有任何的动静。
那些人,就像躲在黑暗某处的庞然猛兽,始终在死死的盯着李东方,随时都有可能扑出来,对他一招致命!
那些人,雄霸国内多年,无论是关系,人脉,权力,金钱还是“江湖地位”,都是李东方想都想不到的。
黄金——
后世有句话是这样说的:“打败你的人,不一定来自同行业。就像实体店铺的倒闭,不是同行竞争,而是因为某宝、某东、某多多的横空出世。银行的门可罗雀,线上支付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只要你是黄金,哪怕你是卖烤鸭的,你同样能用你的黄金手段,搞定一个卖自行车的!
现在——
白银和王者始终没动,不是在忌惮什么。
而是他们在等待!
等待幻影集团这颗小树苗,慢慢的长大。
等这棵小树苗终于长大,结果后,白银和黄金们才会跳出来。
除了青铜,白银,黄金之外,还有最恐怖的王者。
王者是谁——
李东方当前算是升级打怪,才刚碰到青铜,哪儿有资格去窥探王者的真面目?
李东方当前能做的,就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拒绝把精力和手段,用在郑英杰这种不入流的,秦子沁这种青铜身上。
以免会被站在云端里,可能在俯视他的那些人,看透他的本钱。
要想避免被人看透本钱,李东方除了提前精心布局之外,就是要把自己,打造成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高人”。
这也是他在羊城,为了“翻脸妞”宋红颜,就敢和宗杰“玩命”;和秦子沁保持着复杂的关系;更是假装无奈让颜熙路雪等人住在他家,却始终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不在乎永恒版权,今天主动献歌三首的原因。
其实——
李东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犹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只有这样,那些“关注”他的人,才会满头雾水,搞不懂他的长短,摸不出他的粗细,有所忌惮不敢轻易下手。
现在——
就在大家以为,李东方要狠狠打脸郑英杰时,他却理都没理这种沙雕。
“小砸碎究竟在搞什么?”
秦姓娘们满头雾水,微微皱眉后,站起来:“李老板,我们找个僻静的房间,单独谈谈?”
这句话有些耳熟哦。
当初在鸿运茶馆,她就曾经邀请李老板单独谈谈。
结果把好味道给谈没了——
现在又来!
那就来吧。
僻静的房间,酒店内多的是。
最东南角的包厢内,房门一关,窗帘一拉,与世隔绝。
秦子沁开门见山:“你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了郑英杰?”
李东方坐在她对面,拿出香烟,甩给她一颗:“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孤男寡女的独处,再说俩人的关系,也已经被一本日记给拉近了,秦子沁也不在意什么。
她把双脚直接搁在桌子上,吞云吐雾:“能说说,你为什么要放过他吗?”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他给我的威胁,还不配我把他往死里弄。”
“假话呢?”
“如果我把他往死里弄——”
李东方也抬起双脚,搁在桌子上,淡淡地说:“安特捷车业,终究在白云县投资千万美元。可提供,数百个工作岗位,能为你出成绩。他要是被我玩死,那么这笔投资,这么多的岗位就会失去。你出不了成绩,我也会成为白云县的罪人。”
秦子沁微微皱眉,盯着李东方半晌没说话。
“别琢磨我了。”
李东方伸了个懒腰:“秦一哥,我是你看不透的。你根本不知道,我下一步该怎么做。你还是省点力气,琢磨怎么安抚郑英杰,尝试着让他加大投资吧。”
秦子沁不屑的笑了下,屈指弹开烟头,放下双脚起身站起:“周六晚上,有没有空?”
李东方随口问:“有事?”
“我在白云县的老城区,租了个安静的民宅。”
秦子沁也很随意的语气:“昨晚,我又梦到你了。我想在现实中,体会下你究竟有多温柔的感觉。”
李东方笑了:“约,炮?”
秦子沁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却在愣了下后,就明白了。
她既没发怒,更没害羞。
再次问:“有没有空?”
李东方模棱两可的回答:“到时候再说。毕竟,我很忙。”
秦子沁走到他背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李东方,你怕我。”
李东方没吭声。
秦子沁把一团黑色的轻薄,塞到了他的怀里:“昨晚穿着,睡了一宿。”
她说完,转身走到门前。
在开门时,她却语气阴森:“别放我鸽子。如果你不下水,试试水的深浅,我就没有安全感。我就会为保护我的秘密和前途,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