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岑星被青年带着躺倒在床上,手撑在胸前推拒对方的动作。脖颈间的软肉被人舔舐带来阵阵痒意,他不自觉轻声喘息。眼睛中的水雾瞬间弥漫。
“我真的只是想去找点花种,几分钟就能回来,这周围的丧尸也已经被清理过了。”
他在想是不是恋人还没有从前两天发生的事情里走出来,所以自己想要离开别墅的举动又一次刺激了对方,。
“真的没有危险的。”少年抚上撑在自己身体上方青年的脸侧。不,当然不只是因为这个。傅知州没有抬头去与少年对视的眼神。在少年的解释一出来后,他就已经对这个没什么太大感觉了,所以他只是伏在对方颈边应了一声:知道
岑星满眼迷茫。是因为什么而变成这个样子快感一阵阵席卷全身,蓝眼少年的猫耳和猫尾因承受不住刺激冒出。
白色尾巴横在两人之中试图推开青年,却并没有产生什么作用,反而让对方变本加厉。
“这里是室外。”岑星呜咽了一声有些羞耻的开口。傅知州伸手在他汗湿的额发边摩挲轻笑了一声“谁也看不见你的,星星放心。”
“有冰墙在呢,这里不会有其他人看到你的样子。”他也绝对不允许有别人看到少年动人心弦的魅力。
岑星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被刺激的根本控制不住眼泪。青年的体力远比少年要好得多,荒唐了整个白天。就着现在的姿势将人带回了浴室里清洗。少年的身子有些敏感,只是稍微一碰身体就弯成了一张弓的样子,偏偏又因为太过疲惫而醒不过来。刚刚圈住少年的变异藤蔓被缩小,圈住岑星的脚踝,像是碧玉镯,有些松垮,却衬得少年脚踝纤细精致。青年手微动,一条细长的合金链子凭空出现,一头铐在床脚,另一头连接在少年左脚踝的藤蔓上。做完这些,他才安心拥着人入睡。一
股难言的满足感涌上心头。等到岑星醒来,天已经彻底黑了下去。人并不在身边。他强撑着起身,却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音。低头一看,是一副脚铐。链子很长,看起来足够支撑他在房间里自由行动。体内的异能仍旧无法调动,想要看看恋人在做什么都没有办法。无奈之下,他再次尝试了一下呼叫系统。系统仍旧没有应答。岑星:
到底是怎么了
他是真的看不明白这件事。既然没有办法用异能打开镣铐,那就得借助工具了。他的空间并不属于异能的一种,而是在商城里购买的,所以没有被封住。岑星闭着眼在空间内翻找,寄希望于自己收的那些杂七杂/的东西中有什么可以帮助自己解开镣铐。空间内不仅仅只有路上收集的那些粮食,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工具。突然,他眼前一亮。在空间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把刀。住自己脚踝的只是藤蔓,应该可以把它弄断的吧岑星把刀取出对准碧绿色藤蔓有些不太确定的想。傅知州醒的比少年要早的多,此时在别墅一楼的餐厅里做饭。刀锋划过翠绿色蔬菜,将叶片切成碎段。刀与砧板接触的声音在室内不断回想。他的精神力扫描一直开着,也知道少年已经醒来。自己做的事有些冲动了,这也是他在情绪过后才想明白的事情。现在的他有些不太敢上楼面对少年,只能够通过精神力扫描观察对方的情绪状态。现的画面里,少年面无表情的坐起,眼神空茫的看了一眼脚上的镣铐,又扫视了一圈房间后,像是极度失望才闭上了眼。傅知州看着心中一痛,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停下,想要现在上楼就给对方解开。但他不敢。
他怕自己看见少年冷漠抗拒的眼神。这个决定是他自己做的,那就必须承担这些意料之中的后果。厨房里的青年面色重新变得冷肃,直到他又看见少年的手中出现一把刀对着对方自己的脚腕划下。
”傅知州呼吸一滞,从厨房中消失出现在床边抓住少年手腕。要命了青年从岑星手中取过刀,敛着眸浑身低气压却不说话。
“你想做什么”少年晃了晃脚上的镣铐对着他询问,我想要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想到少年心底藏着的那个男人,傅知州周身气压更低,屋子里气温下降。但他说不出这句话,一旦说出来,就好像他不如那个男人。岑星见这两个问题得不到答案,又换了一个问法:“怎么样才可以给我解开“青年避而不谈,只是托着少年的脚重新放回被窝里,又默默消失。准备的菜已经准备完了,傅知州将东西盛好放在卧室内的桌子上,又在对方开口之前再次消失。岑星:他发现自己这两天失语的次数越来越多。但总归不是什么过不去的事情,自己没必要因此而抗拒进食。少年慢吞吞从床上起身做到桌边吃饭。傅知州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精神力扫描没有被关过一瞬间。他不断在脑海里描绘少年的轮廓,贪婪而又小心翼翼,像是一个刚刚把心爱的公主抓回龙窟的恶龙。暖黄的灯光映在少年脸上,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短发柔软,有几根发丝不听话的翘起,天蓝色的眼睛在灯光下像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石。神色淡然,处变不惊,像是不觉得自己被铐起来有什么特别需要纠结的地方。从某个角度来看,像是世间万物都入不了少年的眼,不知道对方撩起眼皮来看。他一直都知道少年的模样无人能够媲美的精致,今天只觉得对方飘然若仙,像是随时都能离开,满心惶惶。岑星确实不觉得这个镣铐有什么。对方是自己的恋人,他知道青年不会真的伤害自己。而且类似的事情在上辈子虽然没有发生过,但是两个人的本质几乎一样,都爱瞎脑补乱吃飞醋。还记得上辈子越泽说过他的遗憾从现在来看,对方从某种程度上满足了未尽的心愿。要不是知道对方不记得上一世的记忆,岑星一定会觉得对方是故意的。毕竟他怎么想都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值得被铐住。青年做的都是他最喜欢吃的,哪怕是心不在焉一边思考一边吃,他也把东西都吃完了。傅知州准备的分量有点多。吃完后他撑得肚子圆滚滚,整个人在座椅上有些难受的哼唧。吃的太多了。影无声出现在椅子后,他伸出手帮少年揉肚子。岑星舒服的眯眼,尾巴缓慢摇摆,像是只真的被顺了毛的猫。不管傅知州怎么把他锁起来,该有的态度从来没变过,所以少年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其他事情。
他把手搭上了青年的手背。站在椅子后的青年动1作只停了一瞬便又继续替他消食。睡意上涌,椅子上的少年像是没骨头一样,身体逐渐歪斜,最后干脆向地面倾去。傅知州在第一时间就将人揽住准备把人重新放回床上。只是这样一来,帮忙揉的动作停下,已经睡着了的少年又开始哼哼唧唧。青年坐在窗沿,又重新开始给他按摩。睡梦中的岑星恍惚间像是回到了上一世。
“左边一点。”少年闭着眼哼哼,又念出了那个让傅知州心中剧痛的名字。
“越泽。”青年揉按的动作并未停止,只是深沉的墨色在眸中化开,心里有些动摇的念头再次坚定下来。
“你到底想要什么”一番荒唐后,岑星摸着傅知州的头发无奈的问出了这些天一直在问的问题。这已经是他们来到别墅后,他问的第七十八遍了,平均每天他都会问七八遍。岑星执着的想要得到答案。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直看着他,看起来还有些忧郁。又是这样。少年在心中叹气,每次他一这样问,对方就是这种眼神。他都开始想是不是自己在没注意的时候出过轨。就像是个锯了嘴的葫芦,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他。生活上从无怠慢,偶尔带着他去花圃的鸟笼里坐坐。用来阻挡视线的冰墙已经消失,只留下笼子样式的亭子。那天他说自己想要种花。次被青年带去鸟笼的时候,不管是不是当季应有的花朵,都同时在他眼前绽放。有花也就够了,于是他又提出了一个要求。笼子得把整个花圃罩住,不然影响他碰花。傅知州顺从的做了,只是不允许他出去。岑星也不怎么想出去,毕竟北镜市内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座死城。只是一直这样是行不通的。
他必须要找到办法打开青年的不知名心结。最好下一剂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