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琢磨了一会,信息太少,她也没猜到发信息的人是谁。不过敢发信息挑战她的人,倒是不那么常见。
桃叶算是一个,但她现在估计没空来挑衅夭夭,毕竟她的一个镜相被毁,想恢复应该不会那么快,她现在想躲自己还来不及呢。
福地算是一个,他似乎还呆在海上没回来,应该也不是。
那么会不会是陀思?
这家伙有足够的胆量和怨气来挑战自己。
夭夭退出网站界面,打开了站,点开陀思的书,她发动了定位异能。
手机上立刻出现一个地图,一条绿色的线连接了夭夭和陀思的位置,与上次的位置不同,这次的红点小在离夭夭这边不远的一处酒吧。
甚尔靠过来,看着夭夭的手机很新奇,他指着那个红点,声音有点兴奋。
“我知道这里,这个酒吧的地下有个很大的赌场,普通人轻易进不去。”
夭夭转头看了眼甚尔,这有什么值得自豪的吗?
“你能进去?”夭夭用肯定语气说道,毕竟是一个输了一个亿的冤大头,那赌场只要是有点经营头脑,都得给他办个超级黑卡什么的,让他享受最优质的服务,输最多的钱。
\当然!\甚尔甩给夭夭一张卡,夭夭低头去看,红珍珠辉煌夜总会,地址东京xxxx。
夭夭抬头,迎上正挑眉看着她的甚尔。
她一把将卡扔到对方身上,鄙视地扫了他两眼。
“怎么?想请我去这里坐坐?”
甚尔有些意外地接住卡,看到上面的名字后也没有丝毫的尴尬。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卡,跟玩斗地主似的用手指捻开,挑出一张给了夭夭。
“这次不会错了!我们一起去吧!那里玩的花样可是太多了,只要感受一下,保准你会乐不思蜀。”
““赌”网恢恢,“输”而不漏,你赢过钱吗?”
两人拌着嘴朝那酒吧的位置走去,却一点都不影响他们赶路的速度。没出多长时间,两人找到了地方。
一个狭小的房间里,夭夭找到了还在沉睡的小银,房间里充满了陀思的味道,可却不见人。
“人都找到了,我们出去玩一把呀?!保证一定很好玩。\甚尔探着头看了眼小银,伸着手要去扒拉小银脸上的绷带,被夭夭打开了。
“走了!”躲开众多的视线,夭夭抱着小银快速离开,留甚尔没钱站在赌场里干瞪眼。
在赌友过来打招呼之前,他跟在夭夭身后也走出了赌场。
一出来没多远,他就看到夭夭拿着电话,不知道在跟谁通话,靠得近了,他才听清楚。
“嗯嗯,我发给你定位了,酒吧下面有一个很大的赌场,这是严重的违法违纪的事情,你们可要严肃处理呀。”
电话那边的声音有点沙哑,还有点赖乎乎的,就像是很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终于睡着了,又被人强硬从床上拉起来一样。对方没有直接骂人,那都是对方涵养比较好了。
“夭夭小姐,我是异能特务课的,普通人的事暂时不归我管。”
夭夭倒是忽略了这点,毕竟坂口用习惯了,她都忘记他是主管异能这边的了。
“那好吧,对不起,打扰你休息了,我再想想办法。”夭夭态度还是很好的,毕竟是大半夜把人叫起来。
坂口的语气立马也软的下来,夭夭这么个外来者还那么关心横滨的治安,他应该感到欣慰才是。
“事情交给我吧,我这边更方便。”缓了一下,夭夭听到他喝了口水,也许是咖啡,才听到他继续说道:“你要找的那个女孩,她与一起杀人案有关,这事你知道吗?”
夭夭差点没拿稳手机,她知道小银在□□工作,也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却并不清楚她具体从事什么工作。
难道是杀人有关的吗?
突然之间心情有点沉重。
挂掉电话,夭夭没再多做停留,抱着小银以极快的速度回了家。
院子里有两扇窗户后面还亮着灯,夭夭一回来,里面的人听到动静后,就走了出来。
“姐姐,芥川还想出去,我替你拦住他了。”阿敦穿着薄薄睡衣,两只细细的胳膊抱着芥川的腰,被芥川拖着走了出来。
“白痴!松开我!”芥川表情黑得跟锅底似的,泛白的手指费力地去掰阿敦的手,愣是没有掰开。
“你刚刚骗了我,我再也不相信你了!”阿敦并没有妥协的打算。
“阿敦做得很棒,帮我拦住了芥川。现在可以放开他了。”夭夭解开斗篷,把里面的阿银露了出来。
“她没有受伤,呼吸也正常,我一时看不出她是怎么了。”夭夭推开小银房间的门,把她放到床上。
交代好让芥川看着后,就去另一边院子去找与谢野了。甚尔靠在门框上,阴郁的眼神看着里面焦急的人,慢悠悠的开口。
“她的样子像是受了咒灵的影响,你们可以从这个方向想办法。”
夭夭与谢野刚好赶来,一听这话,脑海里立刻炸开了烟花。她苦寻不见的特级咒灵是不是有线索了?
“禅院,我找你还有事,你先别走。”夭夭忘记了,这家伙身无分文,想走也走不到哪里去,除非他想去睡大街。
推着与谢野进了小银房间,得知她短时间没有生命危险后,夭夭才离开,去找到甚尔。
“你知道哪里有特级咒灵吗?我需要一只当能量源”
忽闪忽闪的睫毛如小扇子一样,挠得甚尔的心有片刻的失神,这女孩总是有那么一两点与他故去的妻子很像。
\横滨没有,想要的话,你得跟着我去东京一趟。\甚尔眼中的恍惚很快湮灭在阴郁的眼眸中,他提出一个让夭夭很心动的主意。
夭夭抓抓头发,有点烦躁。为了大家的安全,她确实需要去弄一只特级咒灵充电宝,来加强小院的安全。
可现在要做的事还太多,她抽不出时间。
福泽房间里传来小朋友低低的哭泣声,夭夭一惊,她还是第一次听到乖宝宝哭呢。
夭夭跑过去,一眼就看到福泽先生手忙脚乱哄孩子的样子,他左手拿着尿不湿,右手捏着小小的奶瓶,正弯着腰做鬼脸。
“好啦好啦,看猫猫~喵”
夭夭捂着嘴,不知道是不是该关上门,再敲一次。
“他妈妈去世后,他每晚都这么哭,过会就好了。”甚尔挤进房间,伸手就要去提小惠,没想到却被福泽捉住了手腕。
两个男人的视线碰撞到了一起。
平常就严肃的福泽先生,他在看着甚尔时,眼睛里明显闪过了不赞同。而甚尔挑衅地挑挑眉,另一只手去又去抓小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