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林黛玉和卜氏赶路回来。卜氏直接领着林黛玉去了贾宝玉屋子。袭人迎接出来,把这两天情况介绍了一遍。刚要起身去开门进去看看。林黛玉说:“不用了,根据气机来看,里面的人没有问题,还越来越强健。只不过,里面有两道气息,你们还没告诉我,另一个人是谁?”袭人道:“就是姑娘推荐来的金玉奴。”林黛玉道:“真是好造化,好福气。至少多十年寿命。”袭人道:“姑娘推荐来的,自然造化不凡。”袭人嘴里恭维着,心里越发不舒服。
林黛玉和卜氏起身去见王夫人,袭人等来麝月。袭人对麝月说:“林姑娘回来,也说没有事情。还说金玉奴受益匪浅,与妙玉说过的大体一样。”麝月:“我们没有那个福分,也不可强求。最难受的,也不是我们。”
林黛玉见过贾母,王夫人,吃过饭,随秦可卿回去休息。秦可卿:“宝玉没有事情吧?”林黛玉:“没有。我感觉我们的机缘到了。还是把姐妹们聚拢一处。防备有人下手。”秦可卿:“你说的都是谁?”林黛玉:“讨厌,你们两个知道的,照着名单找回来就是了。”秦可卿:“如果只是贾家的人,那好办!还有一些人,就难办了。”林黛玉:“尽力吧!没有那么急迫。再说,事情滴水不漏,警幻仙姑会疯的。”
心事去了,一夜好睡。贾府里的人也一个个轻松下来。麝月看着前来的袭人道:“一夜下来光团又缩小一些。我们能够进入房间里面的角落。”袭人:“别去打扰。我们还是继续准备吃食,烧热水,随时准备着就是。”麝月:“也不需要紧张,看着还要些时间,我安排丫鬟们都去歇着。有要沐浴的尽管去,热水管够。”
麝月:“在中午的时候,适当通风换气,以免憋闷。这屋子里气味可不清新。”袭人:“你做的对。”
第六天了,贾母问鸳鸯:“宝玉还没有醒过来?”鸳鸯:“还没有,中间还有一大团光晕,里面看不清楚。”贾母道:“黛玉她们在干什么?”鸳鸯:“我刚刚去了,三个人在商量着写信。”贾母:“哦。”鸳鸯:“是邀请各位姑娘回来。”贾母道:“都有谁?”鸳鸯道:“邢蚰烟,晴雯,佳惠一家。迎春和思棋。彩霞。”老太太点点头,:“好。好。”鸳鸯道:“还有乌珍珠,江玉燕,甄英莲,能通知到的,都回来一趟。”贾母:“好。给我把可爱的小孙子们都带回来。”鸳鸯:“好,一会我去催一下。
林黛玉等人想好了措辞,写好了信,然后派遣专人去送信去了。
七十几个时辰过去了。麝月进入房间,一股子难闻的味道散发出来,臭烘烘的。麝月急忙敞开窗户,跑了出去。安排丫鬟:“烧水,沐浴,熏了一身臭味。”小丫鬟忙活开了。一个时辰后,麝月总算收拾好自己。袭人过来说:“看来要准备开水,食物,还有衣服了。”麝月:“还要被褥,枕头,原先床上的拿出去烧掉,臭死了。就是洗净了,二爷也不会要了。”袭人:“二爷传承时间够长,想来得到了完整的修炼知识。”麝月:“把人参熬上,粥煮好,菜准备好。”下面丫鬟先去准备。
麝月:“袭人姐姐,我们再进去看看?”袭人:“好啊。进去看看。”进去之后,只见光团已经缩小了很多,刚好罩住两人身体,就如盖了一床黄色被子。但是已经能够看出二人羞人的姿势。袭人:“呸,他们两个在妖精打架,害我们担心。”麝月捂嘴笑了:“怎么,吃醋了。”袭人:“吃什么醋?你想要,日后尝试就是了。”
麝月:“我们出去吧。该干啥就干啥。我们先吃饭,再准备。看样子要等待深夜。”
果然到了半夜,宝玉和金玉奴醒了过来。麝月吩咐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两个大木桶抬进了房间。吩咐丫鬟加满水,麝月把贾宝玉,金玉奴让人请进了桶里,一人身边两个丫鬟,搓洗身上的泥沟。麝月进来看过:“平常,挺干净的,我怎么感觉熬了两桶汤,换过水,再洗,给我使劲的搓。”然后又换过水,把头发也洗了。第三遍过后,麝月点头。请过去吃饭,喝参汤。安排人把被褥换过。请宝玉和金玉奴去休息。
众人安歇后,天将明亮。贾宝玉对金玉奴说:“你是怎么得到她的气息?本来,我和你,在一起,是无法打开传承之地的。”金玉奴道:“你也知道,我不是有意靠近你,也无意你的传承。是林姑娘俘虏了我,然后签下城下之盟。”贾宝玉道:“看来,我是中了林黛玉,李代桃僵的计策。应该是她早一步觉醒前世记忆。”金玉奴道:“你要怎样待我?要,还是不要?你不要我,我出去要饭,也不呆在你家,你家的富贵对我如云烟。”贾宝玉:“怎么?后悔了,想跑?”金玉奴:“不是后悔了!可是也绝对不愿意寄人篱下。”贾宝玉道:“没有放你走的道理。我会给你争取姨娘的权利。你也不要纠结是不是别人的替身。从此之后,我和我没有牵绊。”金玉奴看了贾宝玉一眼:“谢谢。是我占了你的便宜。本来平平无奇的我,踏上了修行之路。”贾宝玉道:“你到了什么程度?”金玉奴:“无法用气模拟出实物,必须附着在实物上面。”贾宝玉:“我也是这样,可以在盾上面附着一层土元气。增加防御力。”金玉奴:“我们还没有像林黛玉一样,可以驱风雨,而御雷霆。”贾宝玉道:“我们也可以的。只是灵气匮乏,修行无路。”金玉奴:“那,林黛玉是怎么修行的?”贾宝玉道:“你的这个问题耐人寻味。林黛玉也是用的前世修行资源。”金玉奴:“那么多积累,怎么不前世成就仙道?”贾宝玉:“也是。”金玉奴:“你不是贾宝玉。”贾宝玉:“是。也不是。这些因果,你日后会知道的。”
日上三竿,金玉奴道:“应该去见老太君和你的母亲了。”贾宝玉道:“好,顺便把你的姨娘身份定下来。”金玉奴:“修行由心任西东,只要你心里有我,些许虚名我不计较,只是尘世间因果还是要了解的。”贾宝玉:“随你折腾。但是该你的就是你的。修真之人也是要尊严的,没有道理强者忍辱偷生的。”
二人来到贾母处,拜见了贾母和王夫人。王夫人一早就接到袭人的回报,说是宝玉已经完全好了。心也放下,恢复了往日的风采。贾宝玉一拜见,王夫人就高兴的让人搀扶起来。贾宝玉说:“母亲,袭人,麝月,金玉奴都服侍孩儿,这些日子,也受累了。我想给她们一个身份,区别与其他丫鬟。”贾母道:“你要怎么处理?”贾宝玉:“上茶,她们敬了茶后,就是贾家的媳妇。我也不会让她们受委屈。”贾母道:“好。长大了,有担当了。袭人麝月,早就是你的。但是这句话只有你来说,只要你说出来,祖母就会答应,可是你就是没有勇气。”贾宝玉道:“祖母,我错了。怎么不见黛玉表妹?”贾母道:“林黛玉在这里做了一会,就离开了,说是你要找她就去百花楼。”金玉奴给贾母,王夫人敬过茶后,贾宝玉拉起来离开这里。
贾宝玉,金玉奴登上百花楼后,看见了秦可卿,史湘云,林黛玉,妙玉四人都在这里。贾宝玉张口道:“你们都到齐了。正好说一说因果。”林黛玉道:“我们也不想拖泥带水,了结因果最好。”
贾宝玉道:“第一桩事情,就是你用眼泪还恩的事情,你没有做到。”林黛玉道:“这里面有问题,灌愁海边不缺水,哪一个用你浇灌?喝了你的水,就欠了你的情,你这是强结因果。做不得数。”贾宝玉:“那是你许下的诺言。”林黛玉:“好一个诺言。有欺骗的成分在里面。你的封印虽然是金玉奴帮着解开的,可是也用了我的一缕气息。也算是勉强还了恩情。使你能够认清自我。我也算不欠你的了。要说因果,也是我与金玉奴的。我会和她了结。”贾宝玉道:“好,自此之后,你我因果一笔勾销。”林黛玉:“好,我同意了。”秦可卿道:“你们两个了结了。可是我们呢?应该叫你神瑛侍者,还是叫你通灵宝玉,或者贾宝玉?”贾宝玉:“原来你们都知道了。那你们就说一说,我欠你们的因果。”秦可卿:“因为,你和警幻仙姑的哄骗,我们下界而来,现在能否平安回去都是个事。你说是否欠姐妹们因果?”贾宝玉:“你们说的也有道理。可不能这么简单的算。”史湘云:“二哥哥说说,我们也听一听。”贾宝玉道:“你们有人想要下界经历一番。这些人是早于黛玉而生,这些人,我并不欠她们的。”秦可卿:“你是说我们是自己主动下界?”贾宝玉点了一下头。日后,自会返本归元,一切都可以明了。贾宝玉又道:“有些是跟随黛玉,黛玉下界,她们就跟随。迎春,探春,惜春都是,至于丫鬟又是跟随自己主子,这些因果不能强归于我。我只需要几个人物下来陪我就够了。”
贾宝玉对秦可卿道:“你的因果要找警幻仙姑,你们是姐妹。”
林黛玉:“这么说,跟随我下来的姐妹,都是我的因果。”贾宝玉道:“按理是这样的,你要带她们返回去,才算了结了因果。”林黛玉道:“好,明白了来龙去脉,也好处理,我带她们返回就是了。”贾宝玉:“你告诉我,你们修行的灵气来自哪里?没有灵气修炼,回不去的。”林黛玉:“我们自有灵气来源,这个不劳你费心。”贾宝玉笑道:“我有通灵宝玉,资源放在遣香洞里,这个不需要费心。但是我没有那么多资源,带着姐妹们回去。有不少人会坠入轮回。”林黛玉:“不说资源,先说功法,你那里有吗?”贾宝玉:“有,不过都是五行功法。需要你们自己找修炼资源。”林黛玉:“好,既然这样,你出功法,我们自己找资源,回到离恨天,我们的因果一笔勾销。”贾宝玉:“好。就这样。只不过这样一来,只有对不住警幻仙姑她们了。”贾宝玉又说:“金玉奴的事情,是你搞出来的,修炼资源上,你拉她一把。”林黛玉笑道:“和我产生牵绊的,我就好人做到底拉她上岸,也未必不行。”
林黛玉:“说一下吧。那些是与我,与你无关的人。自己下界自己背锅。”贾宝玉道:“第一个是秦可卿,她的丫鬟宝珠,瑞珠也都是跟着她下来的。”第二个是王熙凤。她的丫鬟也是跟随她的。还有就是薛宝钗,她是要跟我走一个家门。第四个夏金桂,第五个妙玉。林黛玉笑道:“秦可卿,王熙凤,妙玉现在我们是姐妹,这份资源自是连二哥出,还是老规矩,你出功法,我们自己寻觅资源。”
贾宝玉:“这么说,琏二哥也在修炼?”林黛玉点点头。贾宝玉:“看来,我应当找他谈。他才是一家之主。”林黛玉:“你们哥两个是应当好好谈一谈了。”
林黛玉:“因为你得病,朝廷特地准许贾琏回京述职,我想你们应当会很快见面。有些事情还是开诚布公的谈开好。修士追求的是超脱世界。你这一世也算贾家的人。有些事情我们要群策群力。不悔我们兄弟姐妹一场。”
贾宝玉道:“好。我也很期待。看看琏二哥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