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隆三年,正月初九,大周官府开印的日子。贾府迎来传旨太监。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状元贾琏,天资聪慧,学富五车,悲天悯人,。。。。。。今敕封为天津县令。同一天,甄世达武清县令,贾珠盐山县令,贾珍青县县令,贾政庆云县令,史鼎南皮县令,史鼐静海县令,以上几县组成天津府,知府李守忠。后来又补贾琏巡盐御史。贾赦为天津卫千户。
皇帝的命令在吏部引起讨论。将一家人放在一地任县令,大有不妥。贾府也大有不满。作为一品将军和三品将军外放七品县令,实在说不出口。还有史家双候外放县令,真令人羞于言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只好领旨上任。
皇帝交代,贾家到地方。一是盐政,要上交足够盐税。二是,摊丁入亩,一体纳粮,火耗归公。官绅一体当差。三是开海运。四是商税。总之,以贾琏殿试文章为蓝本施政。为皇帝使劲捞钱。
贾赦整理行装,挑选姨娘。王夫人快生了,邢夫人管家,留恋贾府权势,不愿意随贾赦去上任。贾政挑了赵姨娘去上任。贾珠和李纨刚刚新婚,自是收拾起来,一起同去。李守忠阖府搬去天津,李纨离得也近。史鼎,史鼐都是夫妻同去,天津离京城本就近。
上任前一天,贾赦,贾琏,贾政,贾珠,贾敬,贾珍,在贾家祠堂祭祖。贾敬焚香,大家口头,烛火调了一下,香烟扭曲,气氛变得诡异起来。跪着的人,低头昏睡过去。众人一抬头,看见荣国公,宁国公,端坐坐在桌子前。
今日琏儿在此,遮蔽了天外窥视,我等现身一见,交代一下贾家未来。贾家未来还有两场姻缘,衬得贾家烈火烹油,鲜花着锦。而后,厄运来临,分崩离析。
贾琏祖父说的可是秦氏和元春。
宁国公看来你已料到。你已在劫中,秦氏你或可取之。
贾琏祖父,为何以至于此。
荣国公其一,神瑛侍者渡劫。其二,诸花封神,其三,大周盛世已久,天不佑大周,分崩离析或在眼前。其四,荣府杀伐过多,命运转折,当做应劫。
宁国公小数可变,大数难变。居劫数中心越近,越难改变。如宁国府与秦氏无瓜葛,宁府与贾家其余各族众分宗。宁国府或可超脱此劫。
贾珍祖父,可怜了宁国府偌大家业。
宁国公如此存亡之秋,当有取舍。
贾赦父亲,如此说,荣府无可脱难。
荣国公荣国府不可脱难,但并不是每个人不可脱难。琏儿,你不要以为改变了很多。你之策略改变多少人命数。岂可容纳你胡改,必至三十六路烟尘,七十二路征伐。比神瑛侍者更为凶险。躲过方为富贵人。政儿,身处其中,避无可避,好自为之。珠儿,其寿不永。免为神瑛侍者阻路。
琏儿如可为,当为祖宗求封京城城隍。宗籍迁来京城。
言毕,众人缓缓醒来。心中惊慌无措,相视无语。同禧堂,贾政告诉贾母,贾母默然不语。祖宗有灵,提前示警,唯有小心因对。
正月十六,贾府各人纷纷上任。
贾琏上任,盐政上改煮盐为晒盐,私底下有贾府旁支购地,建立大量盐场。购地的钱进入县财政。支持县城建设。天津,武清两县的盐产量增加到年八百万担水平。应税一百二十万两。占到前年盐税近四分之一。贾氏王薛四家总销所有的盐。提盐必须有盐引。
天津城繁华起来。
贾琏投入黄金十万两在天津收购土地。每亩地银二两,一百三十万两白银是恐怖的,买了六十五万亩土地。还在这些土地周边,一些立不住苗的地大肆开垦。贾琏投入种甜菜。种子是空间提供,质地优良。含糖量高。农户开始还为每亩地银二两而沾沾自喜。但看到长势良好的甜菜,又有了一丝后悔,卖便宜了。秋天每亩收获近六七千斤。怎么吃,难道腌咸菜。
贾琏收获后,开始了甜菜榨糖。先将甜菜冲洗干净,再切条,然后浸泡,搅拌,浸出糖汁。加入石灰,再蒸发,熬制成糖糕。贾琏只做了一台离心机,用牲口拉着,分离白糖。重复几次制成绵白糖。
当白糖在京城上市引起轰动,雪白的糖,白糖每担五两白银。一亩甜菜最终出产二十两白银以上。利润在十五两白银左右。六十五万亩,形成千万两利润。贾琏上交两百万两作为地税,及商税。贾府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宝玉出生。莫忘莫失,仙寿恒昌,贾府想要隐藏,但还是传了出去。
朝廷仅天津一地收税三百万两。加上天津府其余税收,天津其余税收仅四万余两。可以忽略不计。贾琏功莫大鄢。
永隆三年,贾琏最重要的事,莫过于迎娶秦可卿。秦可卿的美丽不用多说。袅娜纤巧,性格风流。重要的是,她是太子女儿,娶了她,就得到太子一系的支持。那可是近半朝臣。
永隆四年,贾氏宗族在天津各县大肆收购土地,开垦盐碱田。贾琏土地上已经不再种甜菜。五年年不会再种。改种大豆,棉花,小麦,地瓜。这是地瓜已有种植,但不会储存。冻烂的多。每县十万亩土地。贾家,甄家,史家,李家,薛家成为天津的超大地主。贾琏小小改动了一下纺织车辆,效率大幅提高,已超过松江的水平。于是,天津有成为北方纺织中心的苗头。松江棉布退出京城市场。
天津府税收再创新高,年入六百万两。不过这次不是天津县一枝独秀而是各县比较均匀。主要集中在盐业,制糖,纺织。天津府,大批农民为五大家族种地打工,享有温饱。但富贵就与他们无关了。因为技术,资金,生产资料,不在他们手中。天津城扩大了八倍。街道两纵两横。
永隆五年,贾家的男主人门,在天津志得意满,名利双收。就连贾赦谁还敢说他是纨绔。带着军队四处剿匪,缉私,打击黑帮帮派。陆续开通增加着去南方的船只,成为北方第一大港。税收白银八百万两。全国三千两百多万两白银,占全国税收四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