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媳妇办事,关你们什么事?滚出去!”
村民闯进去,屋内的人来不及穿衣,白花花一片,大伙都愣住了,手里的锄头扁担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挥下去,直到床上男人怒喝一声,又用毯子裹住女人。
哎呦,这是打断人好事啊。
村民们恍然又歉疚,拿着扁担锄头纷纷往后退,但这时却有一个女人尖叫的跑了进来。
“谁是你媳妇,方言你给我说清楚!”
跑进来的是孔亦珊,她状若疯癫,抢过一个村民手里的扁担,就朝着床上的狗男女打下去。
被人打断好事也能自如应付村民的方言,在这一刻,清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慌乱,他抬手抓住扁担,着急地冲着孔亦珊道:“珊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那是怎样的?我孔家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孔启明带着司机走进来,目光轻蔑地扫过光着的方言,以及床角上蒙着毯子不见脸的女人。
“哥,你要给我做主……呜呜呜……”孔亦珊丢下扁担,扑到孔启明怀里哭起来。
“放心,哥不会放过欺负你的人。”孔启明安抚地拍了下妹妹的后背,目光冰寒地射向方言。
哎呦,又有热闹瞧了。
原本要推出去的村民又留了下来,撑着锄头拄着拐杖,兴致盎然地往里瞧。
迎上孔启明冰寒的目光,方言沉默一会,拿过衣服一边穿,一边说道:“我是我前妻,她接受不了我再婚的事,所
以才有了刚刚的拉扯……”
“这都脱光了还只是拉扯啊,真是叫咱乡下人长见识啊!”一个村民大声说道,引来一片哄笑。
方言面色如常,冲着哭红眼睛的孔亦珊说道:“我跟她说好了,这次之后再不会见面。珊珊,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穿好衣服又变得斯文清隽的方言,让孔亦珊那颗愤怒的心又松动了,她咬了下唇,转头朝孔启明低泣道:“大哥,方岩这次不是故意的,我,我想再给他一次机会。”
外头的村民一片哗然,都这样还能原谅?这女人莫不是蠢的吧?
孔启明的脸色一瞬间冷了下来,他没再看这个愚蠢的妹妹一眼,转身冲着门外喊道:“严同志,我查过方言前任妻子是你的亲妹妹,他们现又搞到一块,我问你要个交代不为过吧?”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光,要能就此拿捏住严家人,那方言也不是不能从“轻”处置。
孔启明的话一出,方言的脸色彻底变了,他紧紧地盯着那扇敞开的大门。
一道高大的身影,弯了下腰才穿过矮墙破门,原本不大的院子变得更加逼仄,瞧热闹的村民下意识地为他让开一条道。
男人似是嫌弃里头的肮脏,并未往前走,冷漠的眼神扫了方言一眼,语气冷淡地冲孔启明道:“我那只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如今还在农场,所以,我给不了你交代。”
心中的盘算被击碎,孔启明眼底闪过一丝
恼怒,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说道:“谁进去扒下那女人的毯子,叫她把脸露出来,这钱就给谁!”
“我去,我去扒了那狐狸精!”
“在我们村子的地头乱搞男女关系,我把她的皮都给扒下来!”
这占理又有好处的事情,村民们分外激动,争先恐后冲进去,方言想拦却被冲倒了,还有人喊道:“同志,要不要把这男的也一块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