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影是谁啊,还用问吗,正是李藏。李藏一看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浪费呢,我在擂台第一天我就去庙里找了,只不过没找到得了,要是找到我早就把八王救出来了,这不是露面了吗,露面就归我了!
郭长达、计成达和昆仑僧一看大吃一惊,三个人扑奔李藏,李藏浑然不惧,一伸手拔出双锏,就只见这对锏挂定风声挥舞的如同风车一般,把八王和李藏自己罩在其中。现在李藏的目的是保住八王,所以他采取了守势,要是没有八王这个累赘,别看对面三个人,李藏还真不怕他们。
他们这一动手,台下的老少英雄,台上的徐良这些人能看着吗。徐良的反应够多快,一伸手拔出宝刀挡住郭长达。紧接着台下的欧阳普中和江波涛、陶禄陶福安也都上台了!紧接着就是一场混战!
蒋平一看八王脱离危险了,从怀里一伸手掏出一只响箭,一拉引信一道红光冲上天际带着一道尖锐的声音“叽~~~~~~”,不多时军队就开上来了,四面八方伏兵四起。老百姓一看也是大乱,虽然说这些军兵尽量保护老百姓,但是踩伤的、踩死的还是免不了,哭爹喊娘乱成一片。
李藏这时候已经和白云瑞碰头了,白云瑞把八王往腋下一夹,撒腿就跑,李藏帮他挡住追兵!白云瑞一下台,蒋平、小七杰、小五义全都过来了护着他前往和五军都提府****岳衡约定的地方。
离着老远,岳衡就看见他们了:“是蒋平吗?”
蒋平赶紧喊道:“是我,王爷,快!我们把八王救回来了!”
岳衡一听赶紧翻身下马,跑了过来,等到了近处,军兵把他们保护起来之后,一看八王,老头早就晕了!这么多天担惊受怕,再加上刚才白云瑞着急,可能夹得用力了点,背过气去了。
岳衡赶紧命人拿过来水,把老头嘴撬开灌了点,拍打前胸后背,好一会八王这才醒过来。岳衡一看非常高兴,赶紧施礼:“王驾千岁,臣救驾来迟请王爷赎罪!”
八王看了看四周,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呢,又看了看岳衡:“是岳衡吗?”
“正是臣!”
八王一激动又晕了,蒋平一看别在这耗着了,托岳衡把八王送回安庆宫,自己又带着小弟兄们返回战场。
这时候天已经擦黑了。等回到战场一看,好么,全都打乱套了,到处都是喊杀声,到处都是兵器的撞击声,也不知道是谁放了把火,加上莲花观全是木质建筑,外面还是小树林,火光就连成了一片!可群贼往多说就是一千多人,而开封府这边只军队就来了两万!怎么打,群贼四散奔逃,恨自己少长了一条腿,就这么一会被俘虏的就有二三百!
徐良和李藏等人冲进莲花观,四处寻找主要的贼头,结果一直到四更天也没找到郭长达、江洪烈、昆仑僧等人,不过找到了白莲花晏峰的死尸,一众官兵开始打扫战场,救火的救火,救老百姓的救老百姓。开封府的人汇聚到一起,蒋平开始清点自己的人数,这一点名把大伙吓了一跳,房书安又没了!
蒋四爷直抖手啊,心说:这房书安怎么回事,怎么每次一打仗他就丢呢,不过还别说,备不住他又发现哪个贼头的踪迹结果追去了!
众人正在猜测,忽然门上人跑来:“报告四爷和各位,给大家道喜,大头鬼房书安房老爷回来了,而且还带回个大俘虏,你们快看是谁?”
众人听了,全跑到院里,只见大脑袋累的呼呼直喘,左手拎着小片刀,右手拎着个人。他来到众人面前,把这人往地下一扔:“我说诸位,上来看看是谁?”
蒋四爷哈腰一看,哟!正是飞云道长郭长达。蒋平问道:“孩子,谁帮你抓到郭长达的?”
房书安把大脑袋一扑棱,就说:“孙子现在能耐大了,还用着别人帮吗?要说抓郭长达可没费吹灰之力,在莲花观混战中,正好郭长达一伙人从对面过来,我上前一个扫堂腿,他就摔倒在地,被我给捆上了,就这么抓住的。”
蒋四爷小眼一瞪,斥骂道:“放屁,你说死我也不信,到底是谁帮你抓的?”房书安一口咬定是自己抓住的。
徐良过来把脸一沉:“真是给脸不要脸,到底怎么回事?”
房书安在徐良面前不敢顽皮,就把真实经过说了一遍,众人一听又惊又喜。原来细脖大头鬼在混战中,借着火光,突然发现郭长达正领着一伙老道往东边冲杀。房书安心中一动,他知道郭长达是这伙贼的罪魁祸首,不抓住他,在皇上面前就没法交代。但是自己身边没人,只好在后边跟着,这时,郭长达已经杀开一个缺口,逃出去了,房书安拎刀就追。
郭长达杀得浑身是血,好不容易闯出重围,到了僻静之处,回头观望,只见莲花观一片火海,传来阵阵喊杀之一声。他牙关一咬,好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我郭某人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又一盘算,师兄他们可能奔了三教堂,这儿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他刚要走,发现身后有个黑影一晃,仔细一看,原来是房书安。他心想:我即便到三教堂,也得拿个进献礼,干脆捎上他的大头得了。想到这儿,他趴在地上没动。
房书安眼睛不好使,加上天黑,他看见黑影一晃又消失了,以为郭长达跑了,就壮起胆子追。刚追了几步,郭长达一下就蹿了出来,上来就是一脚,房书安摔倒在地。郭长达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姓房的,你来得正好,本门长一肚子恶气撒不出去,正好拿你顶账。”
房书安虽然害怕,但还是死死挣扎,郭长达双手抱住房书安的脑袋就要拧。房书安心生一计:“我有话说,我找你有急事!”
郭长达一听还真信了,就把手松开了:“你找本门长有何话说,快讲!”
房书安说道:“这个...因为...所以....那个...”
说了半天,郭长达听不明白,气得一扑棱脑袋,“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根本就没听明白,到底有说的没有,没有我又下手了。”
“等等,我还没说完哪,老门长,我看他们手段太毒辣,有点心疼您。”
“胡说,你小子是狼子野心,口是心非呀,再胡说我敲掉你的牙。”
“我是出于真心,所以才陪着您,您要不信,哎哟!”房书安说着,冷不丁往北一指,“那是谁?”
郭长达贼人胆虚,被房书安一惊一诈,他一扭头,房书安乘机从他脚下滑掉,跳起来就跑,郭长达在后头猛追。追了一会儿,郭长达一琢磨,我不能往回跑,要是碰上开封府的就麻烦了,这个房书安命当不绝,以后再算账。想到这儿,他回身就走。
刚走出二里地,房书安又跟来了。“喂,郭长达你跑不了了,一根绳拴两蚂蚱,房爷跟你摽上了。”
郭长达气得回身就追,房书安又跑了,就这样追追跑跑,怎么也甩不掉。郭长达急眼了,高声大骂:“你算什么东西,你想抓本门长立功,你过来!”
“放屁,我要能抓住你,早就过去了!”
“你不是我的对手,为什么紧追不舍?”
“我看你也跑不了啦,想看看你想到哪儿去?”
“好,你就跟着吧!”
郭长达碰上房书安耍涎皮脸,软硬不行,实在无可奈何,他心想:我别耽误工夫了,不理这个臭狗屎,赶紧走我的吧!
郭长达跑了,房书安可着急了,心想:这可怎么办?回去吧舍不得,眼瞅着他逃走又可惜。正想着,不知谁把他的脖子掐住了,而且被拎起来去追郭长达,房书安只觉得两耳生风,眨眼之间就追上了郭长达。房书安回头一看,抓他的人正是给他帮忙的老头儿陶禄陶福安。
房书安“扑通”跪下了:“哎哟,我的老祖宗,你这是从哪儿来?我正想您,您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