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其说真的很在意,不如说借此机会撒娇,占据篡夺自己心爱之人的注意力——毕竟,钟厌并非是会过于在意这个的人设。
只要对方是自己的半身,就不会被任何人抢走——这种自信与巨大的安全感也很让人羡慕就是了。
我完全没有什么安全感呢,安全感缺失的我与很有安全感的钟厌——这算什么反转吗?这种巨大的反差,与我相反的地方……又一个相反呢。
还是说缺什么补什么?因为我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安全感,所以大部分情况下,都给了自己的作品极重的安全感?
真令人羡慕,安全感是什么感觉我也想知道呢。
不过缺失总会被补足,安全感总会如我所愿的到来——这或许也是因为我无处安放的修补欲也说不定。
找到弱点,补足弱点,完善自己,创造全新的未来,创造奇迹,我好像总有创作创造修补方面的想法呢。
破坏一直都很无聊,我只能从中感到痛苦,但创造什么、创作什么、修补什么、是少有的能让我感觉到喜悦的事情,就算没有什么明显的渴求与感觉,但过往的事实证明我偏向于创造补全——
无怪我曾经写过‘修复就是她的本能与倾向,创造、修复、补全,曾一度被认为只有创作欲。’
‘不愧是非人到只有创作欲的人。’
‘创作即为喜悦,创作即为一切,创作即为生的动力,创作即为活着的意义与理由。’
‘创作完有趣的作品后,才能在无数次后,偶尔感到零星半点的几瞬轻微喜悦,既不是一定能感到喜悦也短暂而轻微。’这样的句子。
不过我当然不是只有创作欲或创造欲、修补欲啦,只是这些更明显占比更多而已——感觉说占据了绝大部分也不为过呢。
又或许并非先天就如此,只是曾经的无心生心——或者说无心补心,以及曾经不断被伤害感到痛苦,再不断的自己治疗自己、自我痊愈,以至于下意识的去治疗自己,形成了治疗本能的经历影响。
修复、治疗、补全,将自己的缺陷修复、将自己的伤痕治愈、将自己的缺失补全——或许我最初也是因此才无心的也说不定。
毕竟,纯善与同理共情心太过,也会让本人感到痛苦,给本人带来不适与折磨,需要修复治疗。
没有多在意对方投来的委屈视线,我一向习惯忽略自己的痛苦与难受感,就算太过难受痛苦无法无视,也仅仅只是安静的等待结束的那一刻,又或者稍稍有点缓解,可以看小说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因而我没有在意的习惯,一如既往的无视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用其他方法解决。
虽然没有怎么委屈过,只偶尔会闪过短暂的似乎是委屈的感觉,但也差不多吧。
悲伤之时安安静静的等悲伤之情过去就好了,正如熬过无数痛苦一样,静静的等待一段时间,等痛苦逐渐减弱,等注意力可以转移,再不断的沉浸于什么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想,我或许已经习惯了如此,所以才总是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