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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传来消息,那两个人确实见过塔木德大人,大将军与塔木德的大人因为这个事大吵了一架,并且打了塔木德大人。”暗夜如实回禀。
他一直跪在地上,丝毫没有动一下,额头上还流着鲜血,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上,但它丝毫不为所动。
“现在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谣言到底是谁传出来的?”香里木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他的手掌因为刚刚的用力,甚至有一些颤抖。
“没想到我才十用了几天丹药,我的内力竟然增长的这么快。”香里木看着这么厚实的桌子已经摇摇欲坠,他有一些沾沾自喜。
暗夜却不以为然,虽然皇上愿意同他分享,但是那要他并没有服用,虽然汤当天晚上他当着皇上的面放到了嘴里,但是并没有吞下去。
暗夜从来没有相信长生不老,而且这一生的过的够苦了,他不想活的更久,做这个人的奴才。
所以离开之后,他便用内力把那一颗药可以逼了出来,那颗药现在被埋在了一棵树下。
那棵树在冷宫处,极少有人会到那里去,所以哪怕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也不会有人发现。
就连禁卫军都极少往那边巡逻,所以暗夜非常的放心。
“你的内力是否增长了呢?”香里木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暗夜,有一些瞧不上的,冷哼了一声。
“千万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香里木那阴沉狡猾的眼神,透着一股冰冷的杀戮之气。
他只是定定的坐在那里,那双眼睛却如同已经落在了暗夜的身上,随时要把他凌迟处死。
暗夜听到皇上这么一说,顿时神情有一些慌乱的我也是闪烁了一下眼睛,然后重重的把头磕在了地上。
鲜血顿时养在了厚重的木板上,暗夜并没有抬头,只是沉着的闷声说道。“奴才感恩皇上的恩赐,内力确实有所增长,奴才一定会效忠皇上一生一世。”
“奴才怎么敢辜负皇上的信任?”说完头压的更低了,哪里顾得上额头上的鲜血。
“我当然知道你中心,你放心上次给你一颗药,今天寡人再赏赐你一颗。”香里木倒是十分爽快的把一个铁盒子拿出来,直接扔在了暗夜的旁边。
暗夜诚惶诚恐的神情,捡起那个铁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有三颗丹药,他的眼神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皇上,奴才过来跟我是卑贱的命,哪里值得皇上这般的恩宠。”暗夜双手颤抖的握着那一个铁盒子,眼里闪过复杂的神情。
“给你就拿去吧,一个月吃一颗,千万不要多吃了,都吃没有规律,我这里是没有的。”香里木是一个极会算计的人,虽然上次了他神药,但是也是限制了它使用的频率,减慢它长生不老的时间。
如果按这样的时间推移下去,他要花费几十年的时间才能实现这一个梦想。而他仅用短短的几年时间就可以完成。
这样暗夜就永远被他操控着,这一生都无法脱离他的控制,他身边自然就有一个忠心耿耿的狗奴才。
“多谢皇上恩赐,奴才感恩戴德,定会对皇上忠心耿耿。”暗夜自然是感恩戴德,满脸的诚惶诚恐。
“多拍一些人去监督这几个人,老匹夫不是一个好东西,你亲自去跟踪追查老匹夫,实在是太狡猾了。”香里木对大将军心中早就有了几十年的积怨。借这一次机会,直接除掉,把兵全给抢过来,这样整个国家都没有人敢反对他了。
“是!”暗夜答道。
“南宫景恒的事情一定要抓紧去办,多派一些人去查。”香里木一想到南宫景恒刚刚松开的拳头,现在又紧紧的握了起来。
香里木想到以前姐姐在世的时候,如此的风光,把所有的风光都抢到了自己眼前父王对她更是宠爱有加,恨不得把皇位给给姐姐。
香里木这一生心中最大的正,最大的症结就是大公主香里雪。
香里雪虽然是死了十几年,但是他却有一个厉害的儿子,当年父王把禁卫军的护符交给了香里雪,如今这虎符依然没有找到,万一这虎符在南宫景行身上,那对自己是非常不利的。
宫中禁卫军足足有上万人保护着工程的安慰,一旦虎符落到了南宫景恒的手里,那些将领看到虎符自然要听命,到时候自己这个皇位就坐不稳了。
香里木想到这里,不禁心口隐隐作痛。香里雪始终对自己存在戒心,不然也不会再远嫁,之后仍然没有把护符交出来。
父王虽然临时的时候把皇位传给了他,但是仍然没有说出虎符的下落,并且让大将军辅佐自己,而且让大将军不得交出率领十万大军的虎符,这样香里木非常的愤恨。
现在自己就像是被人捏在手里的蚂蚱一样,只要蹦跶的太欢,就随时被人一掌拍死在桌上。
这种感觉让他非常的愤怒,现在他必须要除掉这些人,把虎符弄到手里。
“塔木德这个人不能留,但是现在杀不得派人暗中跟踪他是不论什么事情都要向我禀报。”塔木德虽然是一个文人,也是一个忠诚,但是他有着一颗爱民如子的心,一旦发现自己的种种劣迹,有可能会背叛自己。
香里木想到这里,不仅觉得头皮有一些发麻,他所做的这些事情都是非常隐晦的。
从来没有出面处理过这些事情,更没有跟李墨见过面,都是派暗夜去处理这些事情。
但是没想到事情还是暴露出来了,这样香里木既感到惶恐,又觉得危机重重。
“是!”暗夜毕恭毕敬的答道。
暗夜丝毫没有多余的废话,在皇上面前,他既是一道影子,也是皇上吐苦水的垃圾桶。
皇上不论说些什么,他都是能回答就回答,不能回答就默默的听着忍受。
“塔木德如果跟那两个人再见面,你就多派一些人把他们围起来,称斤杀掉就算啦。”香里木眼神顿时阴沉了起来,他的手重重的锤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