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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再哭的话,我就不帮你治了。”蒙繁并我不会安慰人,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果然他的话的确起了作用。
蒋蕊竟然停止了哭泣,不再哭了,就是抽屉的声音还是断断续续的,他的眼睛雾蒙蒙的,看起来非常的撩人心魂。
“好啦,再哭的话,我可是没有耐心的。赶紧爬到床上去,躺着好好休息。”蒙繁脸依旧冰冷,手指了指床。
蒋蕊仿佛听懂了他的话,便乖乖的。起身回到床上躺了起来。就连被子都盖的好好的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蒙繁。
“我…我…睡了多久呀?。”蒋蕊也不知道自己何时被抓来这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你整整睡了一天一夜,你脸上的伤,我已经被帮你处理了。”蒙繁倒是有问必答,不再像之前一样。像一个撬不开的珍珠蚌,一般诗句也问不住一个字来。
“我好想家呀,我想回家。”蒋蕊用一双晶晶亮亮的眼睛看向蒙繁那双眼睛透露着祈求与渴望。
蒙繁一听顿时就怒了。张嘴便怒吼了一声。“回什么家?这里就是你的家。”
蒙繁心想才刚刚出去几天呢,就忘了本了是吧?没有我,你早就死在荒野上了,现在到忘恩负义起来。
刚刚还和颜悦色。现在便怒目而视那双眼睛,甚至透露着阴沉与杀戮之气。
说话的声音,任水一听,都带着阴森的恐怖之感。
蒋蕊吓得身体一缩,泪眼汪汪的顿时又流出泪来,抽泣之声刚刚才停下,瞬间又带着哭腔不停地抽泣。
“不不不,这不是我的家,有李汐楠妹妹的地方才是我的家。”蒋蕊雀跃的声音带着一抹。倔强看向蒙繁的眼神,甚至带着一种幽怨,仿佛愤恨这个人为何要把他抓来这里,让他与家人分离。
“汐楠妹妹说,他就是我的家人,他以后会照顾我的,会给我找一个好婆家。”蒋蕊委委屈屈,没头没脑的说了这几句话。
蒙繁顿时火冒三丈,眼睛都要冒出火来。
“放你娘的狗屁!你这条烂命是我捡回来的,把你养大,你现在反而忘恩负义了吧,那个姓李的不过是半路截胡。救了你一命。你就不知好歹的有脸,有奶便是娘,狼心狗肺的东西。”蒙繁虽然平时看起来冰冷,甚至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酷,但是骂起人来丝毫不逊色。在西南,谁敢惹毒王?
就算老毒王,站在他面前,他也丝毫不会有任何退缩,该骂就骂回去,老毒王,不知道被他骂成什么模样。
蒙繁想到那个长得绝美的女人,心中更是怒火中烧。好你这个下贱的东西,我自己养的一条狗,你竟然想抢了过去。
看来我们之间的梁子就结定了。
“我我是你养大的,不可能汐楠妹妹说我跟他是姐妹。我自然是在他的身边长大的,你不要在这里诓骗我,更不要骂我妹妹。”蒋蕊一听自然不乐意了,刚才还好害怕的浑身颤抖,现在倒是心中燃烧着一团怒火,他骂谁都可以,就是不能骂了自己的妹妹。
蒋蕊对于亲人,有着一种偏执的信仰。谁都不能欺负他的亲人,仿佛他天生之中就缺亲人。
“好,你这个狗东西,竟然敢对我横眉冷眼的!”蒙繁这说话也不分场合了。也不再看他脸色,指着他的鼻子便骂道。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骇人的冷气。
蒙繁心中怒火中烧,自己养的狗不仅咬了自己一口,而且还维护另外一个人,这样他心中的怒火怎样消除?
蒙繁二话不说上前并用力一扯把蒋蕊脸上的绷带给扯开。
蒋蕊吓得连连尖叫,用手想要护住自己的脸,但是他根本阻拦不住,他用力的拍打着蒙繁,但是却丝毫起不到任何作用,他的手反而被那双长满老茧的手给钳制住了。
“闭嘴,再喊再叫,我就刮花你的脸,让你永远都是丑八怪!”蒙繁仅用一只手,便把他两只手给狠狠的固定在头顶上。蒋蕊听到他如此狠辣的话,顿时被惊吓的全身不敢动了。他只能瞪着一双惊恐万分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满身冰寒的男人。
“昨天刚给你上过药,现在是换掉时间,老子心善,现在给你换掉。”蒙繁脸上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神色,嘴角微微上扬,仿佛是邪恶。魔鬼一般让人胆战心惊。
“不要!不要!”蒋蕊害怕的颤抖的双唇说出不要两字。
原本还想说更多话的,但是却被蒙繁点住了穴道,他全身都动弹不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蒋蕊那双惊恐的眼神,像是濒临死亡的。人一般既有哀怨又有祈求。
蒙繁丝毫不为所动,动作极尽出炉的,把他脸上的药给刮了下来,痛的蒋蕊眼泪不断的往下流,但是自己张开嘴却喊不出声音来,只能无助的看着眼前这个满眼愤怒的男人。
为什么要这样子对我,既然我是你捡回来的狗。你不是应该好好养着我吗?为何要这般残忍?
蒋蕊在心中呐喊,大脑仿佛闪过很多画面。画面中有一个高大的身影,总是背对着他,那身影如此的冰冷残忍。
蒋蕊心口隐隐作痛,这时他觉得自己已经要窒息了,脸上刚刚抹上一层冰冷的药,那种灼热感刚刚要消失,但是自己手被牢牢的钳制住,想必现在手腕已经淤青了。
蒙繁涂抹好了,要手一松,便转身到桌边,把那一卷白色的绷带拿过来,在他的脸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甚至恶劣的把他的眼睛给蒙上,只是他不想看到那双湿漉漉的惊恐眼神。
明明过去不论他们多么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无论他说了多么恶毒的话,这个女人都会陪在他的身边。
没想到这才过去多少天,这个女人就变了心另投其他人做自己的主人。
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就不能给他好脸色。
蒙繁心头越是愤怒,手上的力道越是重。蒋蕊都觉得自己整个脸被狠狠的勒紧,他觉得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