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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你实在是不开心,难道还在为我没跟你商量一声,便种下蛊毒而生气吗?”南宫景恒自离开七宿司,脸上就没有出现过一丝笑容,甚至眼里透着冰寒。
李汐楠自知理亏,自然也是不敢惹他不开心,毕竟是自己擅自行动,确实违背当初的承诺,如若有任何事情,需要好生商议,不能擅自做主。
南宫景恒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眼里依然冰寒,甚至没有看李汐楠一眼,两人均乔装打扮,如今两人瞧着便是街上的小贩,只是南宫景恒太过卓越,那怕身穿布衣,脸上粘着大胡子,但还是如此的英姿挺拔。
“你瞧你,就算是这般打扮,还是如此的俊美,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啊!”李汐楠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那一抹上扬的弧度,都要从嘴角爬到耳根处了,仿佛在向南宫景恒说着,你瞧我都跟你赔不是你,你怎么还跟小孩子一般跟我闹脾气呢?
“我倒不知道你这般会花言巧语,明明是你自己的错,你的表情倒像是说我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实在是让人气恼得很。”南宫景恒怎能不知道李汐楠的心思,这小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特别是瞧着这么精致的脸上粘着胡子,就觉得滑稽得很,只是那一双眼睛如此的晶亮,仿佛会说话一般,给人一种乖巧懂事的感觉,只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丫头一旦露出这种表情,便是在示好!
“哎哟,我知错了,实在是也是事出有因,而且这蛊毒对我无害,反而有益!”李汐楠神秘的露出一抹潸然的笑意,两人走到一个小巷子,南宫景恒拿出石灰石,在墙上写了一个标示,他有一些不屑的冷哼一声,又想达里忽悠我,好像我是傻子一般的眼神。
种下蛊毒还能有好事,还真当他不懂医术,其实他还是懂一些皮毛的,这种事情还能被这小丫头骗了去。
李汐楠两片红艳薄嘴唇,像是鲜艳欲滴的红樱桃一般,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惑,每次都能说些抑扬顿挫的话来,既让人听着舒心,又是如此的让人欢喜,只是南宫景恒这一次可是做足了心理准备,绝对不会被她的美色所诱惑了,这一次如果不拿捏住,日后还不知道被这丫头拿捏到什么程度。
特别是看着她扬起的手,真是白得像雪花一般,嬾如水葱白一样,让人心里痒痒,便想抓来摸一摸,但是南宫景恒收回眼神给强忍住了。
“哎哟!我跟你说呀!”在这小巷里,时不时有人走过,两个男人装扮的人,李汐楠突然靠近,在南宫景恒耳边吹着气,特别是身上散发出的香气,萦绕在鼻间,让南宫景恒有一些失神。
他紧张的握紧拳头,如果现在猛然抱过去,让别人瞧见,两个男人装扮的人在这里搂搂抱抱实在是不雅。
“其实我早就想种下这蛊毒了,因为它与七情蛊相克,他以后再也没办法牵制我了。”这里的他毫无疑问便是李谨,南宫景恒两眼顿时瞪大,眼里闪着莫名的兴奋,但是为了确认是否是真的,他的眼里依然闪着疑问,李汐楠再一次点点头。
“我没必要哄骗你,只是这事仅我两人知道!”李汐楠小声嘀咕,媚眼如钩,勾得南宫景恒心里痒痒的,南宫景恒自认为是一个坐怀不乱之人,哪曾想如今自己的败在她的手里。
“果真如此,那便是极好的。”南宫景恒语气这才和缓下来,面色也没有先前的凝重。
眼神变得温柔许多,心里的一直紧绷的弦,最终还是松了下来。
“唉,虽然那些,你总要与我说一声,不然我这心里便像那热锅上的蚂蚁,实在是煎熬得很!”南宫景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丫头总是能弄一些事情来,让人既担心,又害怕,但是这也是没法,谁让自己的如此的喜爱她呢。
“我知道了,一切都是没有想到的,我还未见到黑老七前,便没有这种打算,原本是想着种在李墨身上的,我好控制他,不想让他这么容易死掉,那曾想今天便给用了出去!”李汐楠语气温柔,甚至带着撒娇的意思,南宫景恒实在招架不住,便点了点头。
“也罢,只要是对你好的,那便行得通,如若是对你不利的,千万不要再有这种事情的发生。”南宫景恒装着很生气的模样,瞪大双眼一脸严肃的唠叨着。
“遵命!”李汐楠调皮的行了一个礼,两人相视一笑,便开始走在街上,寻一些既显眼,又有一些暗的角落的画上那些标识,最终标示落在郊外的一处亭子处。
李汐楠与南宫景恒便寻了一个位置,躲了起来,就在这里静等猎物出现。
“李墨应该已经和黑老七的妻儿在一起,如果他们见到这些标示,黑老七的妻儿不过来怎么办?”李汐楠有一些拿不准。
“呵,不用怕!李墨应该还没有找到人!”南宫景恒非常笃定的笑了。
李汐楠疑惑的拧眉,扁嘴问道:“为何这样说?”
“李墨的个性你自然是知道的,如果找到黑黑老七的妻儿,自然就能拿到玉玺了,那么黑老七也没有利用价值了。陈棋又突然失踪,想必是一直在寻人,但是却因为寻不到,又错过了归来的时间,这算造成了陈棋失踪的假相。”
南宫景恒其实有细细的研究分析过,陈棋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离开,现在七宿司的人都在四处寻他。
大家都不知道陈棋现在是叛徒,就连穆青也不知道。
所以陈棋不会这么奇怪的失踪,应该是在外寻人未果!
“你说得极对,应该是李墨大海捞针,现在还在寻人,那么黑老七的妻儿应该会往城里跑,便能看到标志!”李汐楠认可的点点头,李汐楠蹲在地上实在是累得慌,直接一屁股的坐在南宫景恒的腿上,脸上露出非常惬意的表情。
“我们这算是幽会吗?实在是浪费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