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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汐楠,你胆子肥了,你竟然敢打我。”张佳怡虽然心中十分恐惧,但是恨意与愤怒盖过了恐惧,她竟然叫嚣起来了。
敢打她是吧,她要把她的丑事公布出来,让世人皆把李汐楠当成笑柄。
今日居然敢如此对她,想死不成?
李汐楠权当看不到,冷哼一声,猛然回头,那双犀利的双眸恶狠狠的瞪向张佳怡:“要不是我,你现在就是一具白骨,除了我这里,你还能去哪里呢?”这下,张佳怡惊出一身冷汗,想到那天晚上的恐惧,张佳怡身体瑟缩了一下。
以前,李墨多宠爱她呀,不论她要什么,李墨都会全部拿到她面前,如今......
李墨原本就是见利忘义之人,当初便知,如今倒伤起心来,张佳怡在心中咒了一句。“哼,有种你现在杀了我。”张佳怡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身体却诚实得很,直接连滚带爬躲到角落里。
“呵呵,呵呵!”心慈手软吗?不,不可能,心慈手软是前世的事情,今生她早就化身厉鬼,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对付人的招数,李汐楠有的是。
只怕是张佳怡招架不住罢了,她还想留着玩玩呢。
“你瞧,长公主府出事,我竟然忘记告诉你一声了。”李汐楠一步一步的慢慢的走向张佳怡,虽然步伐很轻,但是每走一步都像是巨大的石块一般重重的压在张佳怡的心窝,张佳怡当即爬到更角落,恨恨的看着李汐楠朝自己走来,身体开始瑟瑟发抖。
张佳怡想说什么,李汐楠一想便知,不就是野种的事情吗?切,我李汐楠有什么好怕呢?
“长公主死了,你的好女婿也死了,你的好女儿......”李汐楠故意把话音拉长,带着几分讥笑的眼神,冰冷的嘲讽着张佳怡。
“什么?”张佳怡震惊的张大嘴巴?不可能呀?长公主怎么会?李庆成也死了吗?那李筱卿呢?“我女儿呢,我女儿呢,是不是你杀了他们。”张佳怡头痛欲裂,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发出剧烈的咳嗽之声,脸色比刚刚还要惨白。
张佳怡连哭都哭不出来,脸色有多凄惨可能张佳怡这辈子都没有想过。
“你,你,这个杀人魔!”撕心裂肺的声音伴着痛苦的咳嗽之声,张佳怡心如死灰。
特别是看到那张肿得馒头一样的脸,李汐楠觉得有些好笑,便朗声大笑起来:“你认为是怎样,便是怎样。”她才不要去解释呢。“李筱卿命倒是不错,被赶出世子府,墨王府又不肯收留。啧啧啧,幸好路遇一个老富商,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富商的小妾了。小日子过得倒是挺美的。”
张佳怡鼻涕眼泪一抹:“我女儿命好,你羡慕不来……”
“呵呵,没错,没错,李筱卿命就是好,谁能好得过她呀!只是不知能好到几时呢?”李汐楠阴阳怪气的声调,吓得张佳怡用手捂住嘴巴,根本怎么也不敢乱说了。
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神,傻愣愣的瞪着李汐楠瞧。
泪水不断的从眼眶里流出,幸好女儿的命保住了,现在还是富商的小妾,日后逃出这里,还能投奔女儿。
张佳怡没敢再瞪着李汐楠,直接闭上双眼,一切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哎呀,瞧你这精神头不错,好好表现,我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最后几个字带着浓重的威胁之气,张佳怡把头直接埋进膝盖里,连大气都不敢出。
李汐楠瞧她那窝囊模样,“哼!”了一声便带着玲儿和楚源一起离开了。
张佳怡被几个婆子像扲小鸡一般,拎着离开了大院落。
李汐楠坐在马车之上,心口的郁结之气久久不能平,前世,母亲死得凄惨的画面,不断的涌进心头,这一股恨意实在难消。
虽然知道母亲现在好好的,但是一瞧见张佳怡,她的心火便十分旺盛。
南宫景恒坐在身侧,一直盯着李汐楠看,无奈的摇了摇头,李汐楠藏着秘密,但是一直未肯与他说开,南宫景恒不想逼她,只想着有朝一日她会主动说出来口来。
“你瞧,外面的风景真是极美的,雪花飘飘,倒是让人眼前一亮。”南宫景恒摸了摸李汐楠的小手,感觉温温热热的,这心才放松一下,刚刚这手可是冰冷得很。
李汐楠回过神来,掩去脸上的阴郁,露出一抹无辜的笑容,看着南宫景恒笑道:“不必担心,刚刚只是早晨的热身活动罢了。”
“哎,我的娘子怎地跟小老虎一般,看来日后我要注意一些,免得惹得老虎发威,”南宫景恒好笑的调侃了一句,还特意拉近两人的距离,把头依偎李汐楠的肩膀上,像一个受气的小媳妇一般,闻着李汐楠衣服上那抹淡淡的清香,他的心无比的满足。
李汐楠被他这般讨喜的模样给逗笑了,幸好还有你,不然此生还是会有遗憾。
“哼,瞧你都这么大的人,还在跟我撒娇,也不怕别人看到了闹笑话......”李汐楠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南宫景恒在等自己敞开心扉,只是她认为时机还未成熟,也许不久的将来,她会把自己重生的事情说给他听吧。
谨王府
丞相此刻正坐在厅堂之内,手里举着一杯热茶,轻轻的放在嘴边呵着热气,一双眼睛来回看了一眼,眼里透出一抹子精明。
谨王府倒是清雅,未见任何奢侈之气,倒有一些文人的雅致,瞧这里的下人一个个都很守规矩,护院实力也不俗,定是谨王管理有方。十几年未曾踏入谨王府,未曾想府中竟然是这般景象,他倒是小瞧了谨王。
看着一脸端正严肃李谨端坐在正前方,丞相再一次感叹,皇上真是火眼金星,一眼便识破谨王是装疯卖傻,原来皇上一眼便瞧中了谨王,只是一直不理不睬,目的便是为了保住谨王呀。
“不知丞相,为何一大早便来访?”李谨面色如常,一双犀利的双眸有一搭没一搭的瞧着丞相。
“叙旧未堂不可!”丞相露出一抹笑意,深深的看了谨王一眼。
“叙旧?你我?”李谨怀疑自己听到的话,用手掏了掏耳朵,自己没有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