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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王,不好了,禁卫军来了。”纪王正在屋内休息,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突然管家冲了进来,额头上的汗都没有止下来过。
“你说什么?”纪王一听顿时有些慌乱,前几天经历了长公主一事,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如今又来一个禁卫军。
“禁卫军直接冲进来,进了后院了。”管家的声音带着焦急,就差没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了。
纪王哪里还顾得上这些,麻利的起身,连鞋子都没有穿好,便拖着鞋子往外冲,便听到后院传来嘈杂的声音,还有打斗的声音。
纪王猛然往屋里抽了一把剑,直冲冲的冲了出去。
管家见势头不妙,便趁王爷不注意,人就悄悄的拐过一另一边去。
王爷身边跟着一群护卫,齐刷刷的冲进后院。
但是禁卫军太多,护卫都打得很惨的,有的甚至直接成了牺牲品,
“给我杀!”纪王身上还有伤,他不管不顾了,吃痛大叫,抬眸之间带着一种绝望。
这里面有太多的禁药,一旦被抓,那便是死罪。
禁卫军人数多,而且是经过日日操练的精兵,对付这些小罗罗还是轻而易举的。
纪王手里举着火把,趁乱一把火扔进后院一个放炸药的地方,纪王心想那便同归于尽吧,起码查不出蛛丝马迹,纪王的子孙后代还能留下一些人。
“砰”一声巨大响声,震得整个京城都晃了晃,百姓以为战争开始了,一个个惶恐的跑出家门,一探究竟,而此时七宿司带着一队人赶来,护城军也有一堆人赶来。
“打仗了吗?”
“不会是外敌打过来了吧!”
百姓一个个惶恐不安,有的已经哭得抱成一团,这到底是为何?
而爆炸声持续不断,纪王准备了可以炸掉整个纪王府的炸药,此时整个纪府已被炸得面目全非,禁卫军死伤无数。
纪王早在扔起火把的时候,躲进地道之中,带着自己的几个亲信遁逃了。
纪王逃出升天,这是谁也预料不到的事情。
京城吵嚷了一个晚上,直到天大亮之后,京城才平静下一。
纪王府被炸得面目全非,七宿司、护城军、禁卫军还有官员都跑到纪王府,直到把被炸死的人都清点完,发现纪王府的人都被炸死了。
除了一直贪财好色的李柴德之外,纪王也死在火海之中。
穆青一一查过人数,清点了一下,纪王府三百零九口人,还有一些佣人逃生出来了,他们都一一指认,被烧得面目全非的便是纪王,是因为纪王那件衣服,还有腰间那块腰牌。
李柴德跪在一片废墟中,脸色苍白像鬼一样,两眼惊恐无比。
此事传到太后耳里,太后略微震惊,纪王就这么死了,还真是便宜了他。
“雷公公,你说纪王真的死了吗?”太后仍然有些不敢相信,狡猾的纪王真的就这么死了吗?
“是的,七宿司的人也去核查了,纪王真的被炸死了。”雷公公有些尴尬的解释道。原本是想抓一个纪王,结果死了这么些人。
“纪王原想是把纪王府给炸个底朝天,谁能想到禁药被查出来了,现在纪王便是死,也难抵这死罪呀!”太后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纪王以死逃过审判,但是那些纪家人呢?没想到都成了纪王的陪葬,纪王真是够狠的。
“还有活口吗?”太后眉心皱了皱。
“尚且还有一个李柴德。”雷公公如实回答。
太后挑了一下眉,记忆中好像有这么一个人,此人是一个庸才,胸无点墨,不足为惧,既然是皇家之后,也不能赶尽杀绝,也要留下一个好名声。“让太子去宣传哀家的懿旨,由李柴德继位纪王之位,称号德王,赏赐宅院一座,每年应该拿的俸禄一分不少。便把城南那府行居馆做为德王的新宅院吧!”
一侧,雷公公将太后的表情尽收眼底,雷公公不得不佩服太后这种处事的大将之风,太后是想李柴德及众大臣对太子有一个好感,仅用这一招,便将太后及太子树立成为仁义之人,虽纪王犯了死罪,但皇家仍然给其后代享受王爷的爵位。
太后连夜让禁卫军出宫,处理纪王的事情,不仅没有被掀出来,反而成了清除害群之马的功臣。
太子反而捡了一个大便宜,现在成了有功之人。
“是,老奴这就去办!”
“去吧!哀家困乏得很。”太后有些疲倦的挥手,继而躺在软塌上,宫女跪着给太后按摩,太后脸上布满倦容,雷公公不便再打扰,便拿着太后的懿旨火速离开了。
昨天夜里纪王府热闹非凡,城中百姓无一人能入眠。
而假死在宫中的李谨的消息封得死死,依然有很多宫女太监进进出出。
太医端坐在殿外,一个一个的交头接耳,有的在翻医书,直到纪王家的传来的巨响,殿内才了动静,众太医都涌了出来,看着通天窜起的火光与烟火,大家都惊了。
殿内此时一个人也没有,只留下躺在床上的李谨。
李谨面色墨如炭,一点气息都没有,虽然盖着锦被,但是这屋里依然冰冷的得很,谨王身上甚至传来血腥的恶臭。
空气弥散着一股莫名的诡异之感,更有甚者带着阴森与恐怖。
李谨虽然状如死去,但是大脑是清醒的,他完全可以听到任何动静,只是身体无法动弹,直到药效过去,他才能自由,加上身上的毒刚刚清完,身体十分的虚弱,他需要时间来调理,现在只能静静的听着北风呼来,以及外面的嘈杂之声。
李谨知道南宫景恒的设计,他也是全力配合,李汐楠因为自己,把毒转移到她身上消散,李汐楠所承受的痛比自己想象得要重得多。
突然空气中传一股轻微的血腥之味,这个味道李谨太过熟悉,那天袭击他的人身上便有着一股恶臭之味。
“听说你死了,我来瞧瞧你!”黑衣人声音像是一个苍老的老头子,带着几分讥笑之声,来到床边眼底的邪恶光芒带着兴奋的火苗。这是他第一次用毒株,没想到死后的模样,他亲眼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