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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不过是野种一个,我才不怕你。”李筱卿嚣张得很,她知道只要一提蒋芸柔,李汐楠便会疯狂,到时候哪里还有什么郡主的模样,李筱卿有些得意的瞪了李汐楠一眼,只是在看到李汐楠那双震慑人心的眼眸,她有些后怕的往后退了两步,甚至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此时她的脑海里突然警铃大响。
李汐楠不是她可以惹的对象,李汐楠手段又多歹毒,她是领教过的。
如惹?李筱卿甚至有些后悔,转身欲走,但是却被李汐楠的话给吓得震住了。
李汐楠微微侧目,走出轿车站在车头处,那亭亭玉立的模样,那美目如星,那洁白的脸上寒着一层冰霜,身穿一套青色外衣,倒显出几分清冷与孤傲。
母亲一直都是她的禁忌,如若谁想死,她便送她一程也无防,李筱卿既然都不想活了,倒不如送她一程。
母亲的过往,让李汐楠的内心像被棉絮堵着,莫名揪痛,前世因为李墨的算计,母亲被这一事折磨了大半辈子,最后惨死于李墨剑下,自己与蒋家也成为了利用的棋子。
“李筱卿,看来你是不想活了,不如让妹妹送一程也罢!”李汐楠阴毒的双眸瞥了眼有些后怕的李筱卿,恨恨道。李筱卿还未曾开口,几乎同一时间,李汐楠陡然一个纵身一跃,眼神如鹰犀利,直接单手锁喉。
“呃,呃。”李筱卿被据住脖子,吓得瞳孔放大,但是却丝毫动弹不得,想蹬腿,但是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李汐楠别看平时好脾气,但是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谁要是惹到了她,她会加倍奉还。
“杀你如果碾死一只蚂蚁!”李汐楠阴的声音悠悠响起,像是地狱锁命鬼一般,让李筱卿不断的缩紧,两眼圆凸,甚至带着一抹恐怖。
李筱卿吓得脊背都汗湿了,但是她根本动弹不得,眼神中的恐惧像洪水猛兽一般,席卷她最后的理智,李筱卿痛苦得眼泪一直往下掉,脸都变成紫色,但是李汐楠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痛苦无边的袭来,李筱卿以为自己死定了。
“咳咳!”李筱卿突然得了自由,身体便像一瘫烂泥一般,瘫软在地。“夫人!”丫头婆子早就吓坏了,都跪下在地上扶着李筱卿。
“呵呵,你瞧,要死多简单,我本想让你活着,但是你非要寻死,你说我这当妹妹的能不成全你吗?”李汐楠的声音轻软,像是羽毛划过水面一般,轻而温柔。
“瞧你今天也累了,才会说出这般糊涂话,如若再让我听到,我便......”话未说完,李汐楠便微微抬高了尾音,李筱卿一听吓得身体再一次瑟缩。
李汐楠向前走一步,李筱卿及佣人都吓得往后拖了一步,李筱卿更是吓得浑身发抖。
“你瞧你,那日你躺在血泊之中,我历经千辛万苦才把你从鬼门关哪里救出来,你不知恩图报,还想以德报怨,唉!你这人品,也难怪像张佳怡这种公然勾引男人的女子,能教出什么好女儿来,想必早已红杏子出墙,给世子爷戴绿帽子了吧!”李汐楠说完便捂着嘴呵呵的笑了起来,其它丫头婆子一个个面面相视,仿佛李汐楠说的话倒有几分道理。
“小姐,听闻世子身体抱恙,就连宫里的太医都去了,长公主和世子都是纵欲过度,现在病得历害,也不知道世子夫人还有闲情在这里争吵!”楚璇这个机灵鬼,及时出现,嘴里嘟囊着,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特别是李筱卿带来的人,个个心里都打了小九九,如今长公主和世子眼看就不行了,日后是李筱卿当家,他们可没有好日子过了。
“坏丫头,瞧你帮说些什么?”李汐楠上前屈手指,轻轻的拍了一下丫头的额头,便踩着小厮准备的小凳子,重新上轿,只是在车帘子要关掉时,回头瞪了一眼李筱卿,李筱卿吓得身体再一阵瑟缩。
此刻不管李汐楠说些什么,李筱卿都没有胆量与之抗衡。
只能任由她的污辱!
“姐姐,天这么冷,还是早些回去吧。世子床踏上可是需要你照顾的。”李汐楠说完便甩袖子坐上轿车,楚璇也跟着上去。
小厮便挥鞭子,开始赶路,李筱卿丝毫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汐楠就这么离开了。
“啊!啊!”等李汐楠离得很远的时候,李筱卿这才像疯了一样,起身尖叫,对着身边的丫头婆子一阵的毒打。
丫头婆子只能受着,谁让人家是主子呢。
“李汐楠,总会有这么一天,我会踩在你头上,让你受尽污辱,在痛苦中死去。”心底的怨恨如江底之水,越发的翻涌。
坐在轿四上的李汐楠双眼无神,正陷入沉思之中。
“小姐,刚刚你为何放过那个娇女,一瞧她就不是什么好人。”楚璇有些不理解。歪着脑袋看着小姐,只眼小姐皱着眉头,陷入沉思,说了好一会的话,她才反应过来。
李汐楠低下头,压抑着声音,心中的怒火未曾降下。“杀人不过是须臾之间,但是却会招惹来众多的麻烦,刚刚只是警告罢了,我需要更高明的办法,让她死得更为惨烈一些。”李汐楠的嘴角微微弯起,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眼底流露出难掩的恨意。
前世李筱卿不知使了多少绊子,几次三番的想杀了她,如若不是自己命大,根本看不到李墨亲手杀死母亲的场面。
如今想来,前世的自己实在是太仁慈了,为了亲情竟然可以任由他人为所欲为。
今世不可能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李筱卿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得明明白白。
李谨府中
陆小宝正在喝茶,眼里甚至带着一种莫名的不安感,李谨身上竟然有一种龙王之色,看来此人并非池中之物,李汐楠如此的拥护他,想必是想助他坐上皇位。
只是不知为何,刚刚只是瞧了一眼,便觉得此人如此的高深莫测,比自己还年青的少年,竟然有些的定力。
“信,我瞧了,既然你无处可去,不如便留在府中,当本王的幕僚便是了。”李谨赤目如荼,声音如冰,字字句句都带着一种试探与沉重的压力。“你在怕我吗?”看到陆地小宝的拘谨,李谨玩心大起,故意压声音试探性的问了一句。